的房间,重久先是满脸兴冲冲的找出笔砚将归墟方才说的一一记下,但写着写着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间便慢了下来,心知自己无法静下心后,重久重重叹了口气便将笔往笔架上一搁,脑中不由回想起之前童起年师兄妹与仓融在院落里相互争执着哪些药放在一起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但眼下一个躺在床上,不知何时才会清醒,而另一个伤势不轻却依旧选择坚守,想到这,重久便再次叹了口气,随即起身向仓融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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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青烟似是绝世妖姬舞动般,姿态极尽妖娆的开始向四周缓缓飘散。
看着突然出现在屋内的景止,渊玄头也不抬道“这么快便回来了?”
微微应了一声,看着神色淡然的渊玄,景止撩了撩自己耳尖的长发,随意道“你们魔界那些不成气候的魔人去袭击浮云山的人,这事你知道吗?”
手中动作不停,渊玄大方道“之前有听到一些风声,有一颗老鼠屎在密谋集结那些灰色地带的魔人,我得知后便密切派人追查,因此大概有了几分了解。”
闻言,只听一声轻笑传来,随即渊玄身前的桌子便凭空断裂开来,看着混如一堆乱麻的信函,一直带笑的渊玄难得的皱了皱眉,看着嘴角带着冷笑的景止无奈道“我之所以不告诉你一个是因为在那样的情况下他们若是躲过了这一劫我们极有可能会打草惊蛇,另外一个最简单也是最直观的原因,那便是根据可靠消息,当时梦凌已经接近突破了,据我这么多年来的经验所谈,若是他能够在那场战斗中爆发的话,突破的可能性为九成,莫要告诉我当初你千方百计让他们二人相遇不是为了给浮云山的那位小兄弟找一个护卫?”
看着渊玄脸上一片坦然的神情,景止勾了勾嘴角,淡然道“不知不觉间你已经知道了这么多,你说我要不要动用一点手段让你将这些东西都忘记呢?毕竟只有你忘记了我才能放心你不会将我的事情告诉别人。”噺81祌文文最快んttp:/x八1zщ/
看着借着说话的时间逐渐向自己走近的景止,渊玄脸上的笑容有片刻僵硬,干干道“好了好了,我错了,我向你道歉并向你保证日后若是再得知类似的情况我必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然后决定怎么做的权利在你,如何?”
闻言,景止的脸色依旧称不上好看,但还是道“记住你说的话,还有记得派人暗中保护我的那些同伴,虽然你是一个被架空得差不多的魔王,但想来这点能力还是有的吧?”
“只要他们不自己主动找死去触碰那些老东西的利益,保住他们自然还是可以的。”
见景止在得到自己的应答后便要转身离去,渊玄皱了皱眉头,道“之前你那位学长去查探临宇受了些伤,随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人都消失在了城南,不知去了哪里,还需要我继续派人搜索吗?”
摇了摇头,景止道“他们的下落我自然清楚,眼下你只需要将当时那个女人的所有资料告诉我便可以了。”
当时自己为了查探是哪方人想要将临宇灭口时假扮的时候特意扮成六儿鬼,若是没有那读心术想来自己早已成为了那个女人手中的亡魂,想要知道那人的身份若是派自己的人去一不小心便会有去无回,但不如借此机会向眼前的合伙人问清楚。
“想来你说的是翠辞,历阳麾下五大将之一的一人,这人喜好美色却又冷酷无情,上一秒对身边的人极尽温柔下一秒便能将床榻之人送给其他浪荡之徒,据说她有个极其荒淫无度的兄长,而那些玩宠一般都是送到她兄长那里生生折磨至死,精通暗杀术,听闻只要是她出手这天下便没有她杀不了的人,不过这话听听就算了,一般人或许还真的会被她无声无息杀死,但若是遇到了你或者你师傅那样的人想来便也只有抵抗的份了。”
听着渊玄这般彩虹屁般的话,景止冷冷一笑,只道“过一段时间我会找个机会与那个女人搭上线找一些证据,到时候能不能断掉历阳的一大助力同时给历阳造成一定的损失就看你能不能及时赶到了。”
说完,景止便将视线转到地上,看着渊玄那一脸不情愿的模样道“反正我的目的很简单,找出当年灭我族的幕后之人,到时候若是我一个不小心将那翠砚杀了倒是不会有什么麻烦,但到时候吃亏的就不是历阳而是你了。”
到时候以历阳的手段必定能够顺着蛛丝马迹查到景止与自己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以他在魔界的威望到时候只要抢先一步说是自己伤害他,在他身后那些千千万的网为了自己的利益一定会附和,到时哪怕自己是魔界的魔王依旧无用,军事大权掌握在那些人手中,若是不能在他们还未发觉的情况下给他们一个无法洗去的罪名,到时候受伤的永远都会是自己这一边的人,而眼下历阳手下出现在明面上的就翠砚和墨砚,与翠砚相比墨砚的性格更为沉稳,不会让人抓住漏洞,因此若是想要知道历阳的那些不可告人的机密,眼下最好的办法便是从翠砚入手……
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渊玄半开玩笑道“唉,这个魔界的魔王做得可真是太过辛苦了,等将历阳这些人铲除后我便给自己除去这一身份,倒是想来也是一个太平盛世,在那样的世界里我跟随心意四处游玩,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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