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林晓晓,你家住在哪里?”白顶顶俯下身子,用手轻拍林晓晓的脸庞,她试图将林晓晓叫醒。
“你拿这个试试!”顾洁羽不知从哪里变来了一瓶水。
白顶顶抳开瓶盖,喝灌入一大口后,又喷在了林晓晓的脸上。此时正好一阵寒风刮来,林晓晓顿时清醒不少,也许是因为冷,她卷着腿坐着。
“你家在哪里?”白顶顶再次在林晓晓的耳旁说道。
“我没有家,我没有家了!”林晓晓一边说,一边泪如雨下,她的柔软之处便是家,而她却得不到。
“那到我家去可以吗?”白顶顶扶着林晓晓,她真怕她会倒在地上。
林晓晓没有回答白顶顶,但看她那摇头晃脑的模样,意识定还模糊着。
“男神,你能帮我一下吗?”白顶顶想扶林晓晓起来,可是她的身子有点软。
“你叫我?那好吧!”顾洁羽愣了愣,还是走上前去帮忙了。
“方一池那个天杀的,救了人就丢下不管了!”白顶顶总有一千个理由骂方一池,她们定是前世的仇人,今世也是冤家。
“他来过?”顾洁羽眼中带笑,他与白顶顶交好,终还是没有找错人。
“嗯,对!”白顶顶看看顾洁羽再想想方一池,他俩真是有着天壤之别。
去白顶顶家的路上,有三个身影,白顶顶呢是最喋喋不休的那个,顾洁羽是应和的那个,林晓晓估且算是聆听的那个。
“顾洁羽,你到底想做什么?”方一池躲在暗处,那顾洁羽以前纠缠着他,现在他又缠上了白顶顶,他真是看不透那个男子。
“啊~”清晨一声尖叫划破上空,林晓晓一个翻身,她确实被白顶顶那张放大无数倍的脸给吓着了。
“你鬼叫什么!”白顶顶直起身板,让别人听见,还以为她把林晓晓怎么着了呢。
“呵呵,是白顶顶呀!”林晓晓干笑两声,她抱着枕头,坐在墙角,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不是我还有谁?要不是我,你昨晚说不定就被大叔给***那呢!”白顶顶喜欢管嫌事,也喜欢居功自傲。
“那谢谢你啊,昨天我喝断片了!”林晓晓是那种有什么事都往心里藏的女孩子,她外表柔弱,却活成了汉子。
“话说回来,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大晚上喝那么多酒干嘛,还和一个色丕在一起。”白顶顶一直是个脑筋断路的家伙,她直的做不到察言观色。
“呵呵,这是你家呀,还挺大的!”林晓晓四处打量,她不想聊关于自己的话题。
“是挺大的,可惜只有我一个人!”房子再大装满的尽是孤独,说这句话时她眼中满是落没。
“这个世上除了自己,谁也靠不住!”林晓晓此时说这个,也不知说的是白顶顶呢,还是她自己。
“唉,你还没回答我上一个问题呢!”白顶顶给林晓晓送去一个白眼,她对这个话题还真是不依不饶。
“我,我昨天过生日,一时高兴,才喝高了!”林晓晓眼神避闪,明显是在扯谎。
“是这样啊!”白顶顶呆呆一笑,她还真是没出见来林晓晓有任何不妥之处。
“好了,我要回去了!”林晓晓站起来,披头散发的就要离开白顶顶的家。
“慢走,不送!”白顶顶向她挥了挥手,也不向她再做挽留。
(2)
白顶顶学校的操场很大,一般体质弱点的女生,跑过一圈就累得气喘息息,上气不接下气。
可每场的体育课,体肓教练都会让同学们跑上两圈才开始上课。
“老规矩,先绕操场跑两圈!”体肓教练一声令下,吹响了口哨,众人便飞奔了出去。
“林晓晓,你怎么了?”林晓晓越跑越慢,最后直接倒在了地上,白顶顶担忧的上前查看。
“我没事!”林晓晓摇了摇头,一副楚楚可怜。
“白顶顶,你把她带到医务室让校医看看!”体肓教练向白顶顶交待道。
白顶顶把林晓晓带到校务室,校医说她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身体有点虚,多休息便好。
“林晓晓,你底下怎么了?”她们坐在藤椅上,一下一下的荡着。直觉告诉白顶顶林晓晓有心事,但她却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肯将心事露给任何人。
“好,我告诉你!”林晓晓看着白顶顶,泪涌了出来,她告诉她,只为把她当成了朋友。
以下为回忆:
那是一个夏日的夜晚,繁星依旧,微风送来阵阵凉意,夏花吐露出它迷人的芬芳,它总能瓦解一天的浮华。
林晓晓和邻居坐在院里藤条下聊天,这原本是平淡得不能再平淡的一天,他们的日子也会这样一日复一日的过下去。
“林华,在吗?”一群陌生人来到她家院子,说出她父亲的名字,她木讷的指了指她家的房子!她并不知这些人是干些什么的。
“林华,你出来!我们有事找你商量!”带头的朝屋内叫道。
“你们怎么来了?”林华喜欢打牌,几月前手气不好,连连输钱,在人的挑说下,他鬼使神差的借了几万块钱。
该来的总归会来!这是他招惹的躲也是躲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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