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玉龙紧握长剑,眼睛死死的盯着破院内的房子。
叶则灵顿时被带动的紧张起来,也看着院内的破屋。
“吱呀”一声,破屋的门被打开了,从中探出一个脑袋。
殷玉龙迅速的抬起手中的剑,问道,
“什么人?”
屋内的人走了出来站在门口,是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
“应该我问你们才对,你们来我这里干什么?”
叶则灵见状连忙解释道,
“老大爷,我们被守军追捕,不得已才躲到这里,如有冒犯,请多担待。”
老者听到叶则灵所说,对屋内说道,
“没事,是两个被守军追捕的年轻后生。”
话音刚落,从屋内走出来两个人。
殷玉龙看到了,立刻摆出了准备进攻的姿势。
屋内走出的两个人,正穿着和金陵城守军一模一样的军服。
“你们也是金陵城的守军。”
叶则灵拦住殷玉龙说道,
“他们如果是守军的话就不会藏在屋内,早就出来抓我们了。”
其中一个穿军服的人说道,
“二位不必紧张,这位是我们金陵城的前任知府宋之恩宋大人,这位是我们前任金陵总兵张信张大人。”
说完,这人又抱拳对叶则灵和殷玉龙说道,
“我是张大人的副将姜韬。”
叶则灵这才放下心来,刚要说话,殷玉龙仍不放松,问道,
“既是总兵和副将,还不是金陵的守军。”
一旁的宋之恩笑着说道,
“后生不必惊慌,我们和外边的那些守军不一样。”
张信也说道,
“既然是被守军追捕之人,就先进屋吧,这里不方便说话。”
说着,侧身站在门前,伸手引两人进屋。
叶则灵见状,便走上前去。
殷玉龙一把拦住叶则灵,说道,
“你不怕有诈吗?”
叶则灵回道,
“能有什么诈,我看这老人家和张大人不像坏人。”
说完,径直上前进了屋子。
殷玉龙无奈,只好也跟着进去了。
几个人都进了屋子,张信对二人说道,
“二位为何被金陵城的守军追捕?”
叶则灵说道,
“我和你们的驻城使者老鼠精打了一架,没打过,就跑进金陵城了。”
宋之恩,张信和姜韬顿时惊的目瞪口呆。
叶则灵问道,
“怎么了?你们认识?”
殷玉龙也说道,
“至于这么夸张吗?”
张信把下巴拖了回去,问道,
“你说的可是金陵城内的地涌夫人?”
叶则灵不以为然的回道,
“是啊。”
宋之恩说道,
“后生可不要开玩笑,这地涌夫人本事高强,别说和他打一架了,就是连他的身都近不了啊。”
叶则灵摆了摆手,说
“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只是那老鼠精会些妖术,拿一堆黄豆就能变出一堆老鼠精,我才打不过他的。”
张信向叶则灵问道,
“少侠为何会与那地涌夫人交手?”
叶则灵回道,
“我叫叶则灵,准备组建一支搜经队,搜寻如来的四本经书,为躲避天兵的追捕,来到金陵城外,正撞上那地涌夫人。”
张信听到这里,知道叶则灵所并不是在说谎,连忙躬身单膝跪地,抱拳对叶则灵说道,
“叶少侠,我张信恳求你,救救金陵城的百姓。”
宋之恩和姜韬也单膝跪拜向叶则灵。
殷玉龙在旁见这般情景,诧异的问道,
“喂,你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叶则灵回道,
“救什么百姓,你们都是做官的,为什么让我去救?”
宋之恩说道,
“叶少侠不知,我金陵城内的百姓,被那地涌夫人欺压的连顿饱饭都吃不起啊,每天都有人饿死,少侠,请帮帮我们吧。”
叶则灵扶起张信三人,问道,
“你们说的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之恩说道,
“两年前,大明皇帝朱棣迁都北京,金陵城留下的大批的金银和粮草,本来百姓们安居乐业,谁知,突然来了一个自称地涌夫人的,说是刑天派来的驻城使者。”
“这地涌夫人一来,就让我们交出金陵城的官印,被当时的金陵总兵陈家业拒绝,那地涌夫人直接将金陵军营里的人杀掉了一大半,陈总兵也命丧黄泉。”
“我一个文官,哪敢再让将士们送命,只好交出了官印。可随后,这地涌夫人就吃空了粮库,还要求百姓们将家中的粮食全部上缴。”
“如今,更是不允许百姓私藏粮食,还专门圈起了土地,关押着百姓种粮,饿死的人,在城北的乱坟岗,都堆不下了。”
殷玉龙突然说道,
“老人家不要糊弄人,我在金陵城中可看到了好多酒家客栈呢,那里怎么就能有吃的。”
宋之恩回道,
“这位少侠不知,如今金陵城中只有那一条街还像金陵城,那里的人非富即贵,每月要向地涌夫人上供呢,一般老百姓根本交不起啊。”
说道这里,叶则灵回想起躲避守军追捕的时候,确实过了那条街后,全都是破败的景象。
张信继续说道,
“后来,地涌夫人解散了金陵官府,只留下了金陵大营的守军还招募了一批之前的地痞,将士们推举我做了总兵,我现在大营中卧底,准备择日起义,打败地涌夫人。”
叶则灵听了半晌,说道,
“所以,你要我帮你们打败地涌夫人?”
张信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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