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纳顺的尸体,恐怕只有白刚英才清楚,只是白刚英已自散一身功力而亡这便成了一个未解之迷。
至于皇甫纳顺是谁杀死的,冷如烟金口不互开,几个知情者也绝口不提,这罪名便落到了白刚英身上。
反正她已经死了,再多背负一条罪名又何妨?人死如灯灭嘛。
乔远行并不知道池弃烟因破身而气散功消,指定她为下一任掌门之后,便飘然离去。
清门在皇都称霸之际,已被冷如烟放上一把火烧个精光,得花上一笔银子重建,数千清门弟子只能暂时住在城外的军营里。
李锦以监察使的身份,对清门进行大整顿,裁减了大量的弟子,三千多弟子,一下子骤减到只有二百多名弟子。
白刚英疯狂的的时候,什么乱七八糟的江湖武人招进门内,有的竟然是臭名彰著的江洋大盗,更有的是大淫贼,这样的人,能留在清门么?
于公,是为了清门的名声。于私,人数太多,不好控制,这几千人就好似一桶火药,鬼知道哪天会爆炸?
剩下的二百多人,那才是清门真正的弟子,修习了清门的入门心法与剑法,她们都自愿留下来,李锦想赶人都找不到借口。
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他不可能把太多的心思花在清门上。
这一回,他想做甩手掌柜偷懒也不行了,整个朝廷的大小官员,许多死于非命,又被皇甫纳顺、白刚英狠狠清洗过一遍,能用的人手实在太少了。
好在最低层的小官员没有被宰掉,工作机器依然可以勉强运转,至于治安,战乱刚刚平息,城仍实行军事管制,以确保皇城真正的平安无事。
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以沈万年等为的少数几个大臣心忧忡忡茶饭不香。
依照目前的形势,支持未来驸马李锦上位的占了压倒性的优势,力保正统的官员私下征询过九公主的意思,小妮子对上位根本没有半点兴趣,反以嫁鸡随鸡的三纲五常,道德论理驳得他们哑口无言。
若驸马李锦上位,大彦国便不再是皇甫皇族的正统,几个老古董岂是受得了?大势所趋,几个老古董只有以老命相力拒。
沈怡愁眉苦脸的端坐着,玉容显得很憔悴,坐在一边的昭穆郡主同样一副愁苦脸样。
两人本来就是无话不说的闺中密友,又爱上了同一个男人,而且经常私会,大被同眠,关系好到彼此都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
三天前,李锦到穆王爷提亲,穆王爷非常爽快的答应了这门亲事,昭穆郡主喜得连夜忙着亲手缝制嫁衣。
李锦到相府提亲,却吃了闭门羹,托病拒不见客,摆明了拒绝这一门亲事。
未来的皇帝亲自上门提亲,这面子可是大得让人忌妒,偏偏沈万年就是不给面子,弄得李锦窜上跳下的,恨不得耙老家伙给宰了。
沈万年宁死不答应这门亲事,把个沈怡与昭穆郡主急得都瘦了几圈,偏又无可奈何。
李锦一副没精打彩的垂头丧气样,苏抑扬看在眼里,嘿嘿笑道:“老大,沈万年是看准了你的软肋,才敢这么牛叉叉呐。”
李锦只有叹气,他的软肋就是沈怡。
他不想让沈怡左右为难,又要风风光光的把她从沈家接娶出来,不让她受到半点委屈,偏偏斐文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敢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
“靠,快给老子想个妥善的办法!“
受不了苏抑扬的怪笑,满脸不爽表情的李锦喘了他一脚,“你可是我的军师,不给我想出个好办法来,我那打你小报告!”
大韩绵国的七公主赫连秀乘国内叛乱,竟然偷偷逃了出来,本来是想跑来跟皇甫纳顺结婚,谁想皇甫纳顺挂掉了,身为万金之躯的赫连秀公主与侍脾匆忙出逃时,仅带了一点金银当路费,差点被强盗抢上山当了押寨夫人,幸好苏抑扬刚好路过,把两人救了出来。
一段时间的相处,两人的关系竟然令人大跌眼镜的展得很快,郎情妾意,就差没过门而已。
“老大……”
苏抑扬面色一白,苦着脸道:“你这是……”
“哼哼,你当威胁好了!”
李锦扳着脸,“咱们好兄弟有难同当嘛!”
“有难同当。”
苏抑扬嘿嘿笑道:“老大,这可是你说的。”
见他一脸的鬼笑,李锦有种上当的感觉,不过为了沈怡,只有硬着头皮点头了。
苏抑扬露出一副很痛苦的表情,“老大,你容我想想,你这事儿挺头疼的……”
废话,不头疼,老子会找你想法子?
李锦晃着二郎腿催促道:“快点,我可是忙得很呐。”
汗,这话说出来,老脸也没半点红。
李锦也处理一些事务,不过当惯了甩手掌柜,大多事儿都甩给手下。
苏抑扬身为总军师,几乎所有的事情都要经过他的手,最忙的就数他了。
“老大……”
苏抑扬一副期期艾艾的表情,令李锦不禁皱起眉头,“干什么?”
看家伙的表情,分明是要提条件了,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叫他帮忙摆平家里从小给他定下的娃娃亲,这家伙素来惧内着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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