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己,他不改也有人逼着他改。”
“你这话听着话里有话啊,哪来的一股感同身受。”
“我有那闲心替古人担忧。”
姒九摸着下巴,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小胡可在,赵无拙登门拜访,还请一见。”
赵大胡子的声音让两人一怔,胡阳拉开窗帘一看,院外马路,赵大胡子站在路灯底下,影子拉出老长。
“怕是为三江水脉总图来了。”
“早晚的事,只是他为什么挑这么个时间。”
“见了再说。”
胡阳小心把儿子抱在怀里,法力一笼,一个起落,就和姒九从阳台飞了出去。
“深夜来访,搅人清梦,小胡不要见怪。”
“赵前辈深夜来访,定有要事。”
“倒也不是什么要事,只是觉得这事有必要告诉你一声。”
“前辈但说无妨。”
“你堂兄胡俊,早些时候已经回了江城。”
“胡俊。”胡阳道:“他回来就回来了,诸事已成定局,他爸妈都闹不起来,他还能翻了天。”
“小胡你有所不知,其实你那位堂兄也已经入道修行了。”
“嗯!”
胡阳倒是真的吃了一惊,老爷子留的话里可没这事!
又暗问五鬼,五鬼说不知!
扭头看姒九,姒九也懵着。
老子这信息也太落后了吧,水脉府一个孙子入道修行他不知道,另一个居然也是修家,活该当初被胡阳捡尸!
赵大胡子将两人表情尽收眼底,心中了然,用这个借口上门真还没错。
“你那位堂兄一手五行遁法,得了几分胡老的真传,只是他那品性就有些不好说了。年前和人在朝天门码头斗法,也不知道遮掩,差点被普通人看见,被带回总局洪崖洞办公室仍然不依不饶,很是大闹了一场,若不是顾惜胡老颜面,总局早已将他压入白鹤梁下水牢以儆效尤。后来还是二仙观夕花子掌教出面作保,才将他保了出来。”
“结果出来之后,他没安静两天,今天白天高速路上那场车祸就是因他而起。幸亏没有人员伤亡,车辆受损也不大。执法局教训了一番,也不好拘他,便把他放了。”
胡阳脸色一变再变,看不出来,他这位堂兄的经历这么丰富多彩啊!
这是在作死的道路上一意孤行啊!
“他此番回到江城,多半是要找你的,怕你不知内情吃亏,我便来说一声。”
“多谢前辈。”胡阳谢过,投桃报李,道,“前辈数次相帮,晚辈甚感愧疚,若有能帮上忙的,还请前辈也不要客气,晚辈定当力以赴。”
就见赵大胡子笑笑,道:“话都说到这儿了,那我这儿还有真个事想让你帮帮忙。当然了,成与不成,我都领你一个人情。”
“前辈请讲。”
“小胡你可知道,近日江中不怎么太平。”
“听姒九提过。”
“既然你知道,那我也不多费口舌。因那江中接连出现事故,执法局特意请了夕花子掌教在三江六岸沿江布阵,以佑江城生民。这阵法意在千秋万代,马虎不得。夕掌教自接手此事以来,矜矜业业,一刻不敢放松,可这几年江城地理变化颇大,兼之江中有异,致使夕掌教进展极慢。
我听闻水脉府中有一法宝,名为三江水脉总图,持之可勘察江城山川走势,若有此宝为助,定能给夕掌教许多助益,阵法早成,江城生命少受些苦难。若小胡你真有此宝,今日我便厚着脸皮借一下。阵法一成,即刻归还!”
果然是这幅说辞。
胡阳为难道:“按说赵前辈你开口,我不该拒绝,可此宝,请恕晚辈真的不能出借。”
胡阳一开口就承认三江水脉总图在他手上让赵无拙有些意外,可既然胡阳认了,那后面的话就好说了。
胡阳的拒绝,对他而言就不存在!
“小胡你如果担心此宝会有什么闪失,我以执法局名义向你保证,还可请九鼎阁印鉴,若出了意外,由你去九鼎阁中任选一件作为赔偿。”
“前辈且莫着急,容我把话说完。我接掌此宝时日尚短,尚未来得及炼化,任何人得了此宝在手,都可以将其据为己有。”
赵大胡子刚要说什么就被胡阳拦住。
“我明白赵前辈的意思。可九鼎阁的法宝虽好,那三江水脉总图却是我爷爷传下,为我水脉府传承之证,旁的法宝再好,又与我水脉府传承何干。我爷爷对此宝珍视无比,从不轻易示人,赵前辈都不能确定此宝是否存在应知一二。此宝但有一丝失落的可能,我就不能让此宝离身,否则哪来的脸说是老爷子的孙子。赵前辈也是家门传承,应能理解我的小心。”
你以大义压我,我便以大义来挡!
看到赵大胡子被话将住,胡阳又道:“不过我也有一事要告诉赵前辈,或对执法局解决江中诸事有些帮助。日前,我一从姒九那里得知江中出事,当晚便带了我爷爷留下的五个亲随,以三江水脉总图搜查三江六岸,除了一个地方,其他无半点发现,。”
“胡老的亲随?”
“不错。”胡阳心念一动,五鬼现身,站于胡阳身后,恭称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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