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儿,箫儿,你怎么了?”
家主风范、威严架势摆得正浓的元宏伯,立马破功地慌张上前,扶住了倾倒的元箫,让其没有被冰凉的地板冰个透心凉。
“箫儿,你快醒醒,不要吓唬爷爷啊,都是爷爷没有照顾得好你。云生,快,备上重金,去城西请那位炼丹师大人。”
就在门外的元云生立马得令,虽然他有些奇怪之前没发现少家主病得如此之重啊?回来的时候,他步伐还很稳健来着。不过,老爷子既然吩咐了,他还是赶紧应了一声,就要出府。
装病躲罚的元箫再也装不下去,不得不悠悠转醒,睁开了“迷糊”的双眼,“虚弱”地呼唤道:
“咳,咳,爷爷。”
“箫儿,你醒啦!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哇!云生,快把我的药箱拿过来。”
“家主,少家主这是跟一个赵家子弟起了冲突,才受的伤。”元云生熟门熟路地拿过一个提盒状的药箱,顺势禀告道。
“赵家!呵呵,赵家最近真的是嚣张得很呢,真以为超出那么一星半点的修为就不可一世了?啥时候,我定要让那赵家老儿知道,我们元家不是他惹得起的。”
愤愤放出狠话后的元宏伯,撩起元箫宽大的衣祛,心有余悸地望了望那三两块淤青和最多算是擦破点皮的伤痕,打开药箱前的活门,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白瓷瓶倒出些许药粉,洒在元箫的伤口上。
瞧着元宏伯一个大老爷们那轻手轻脚、小心翼翼的模样,如此近的距离下,他开始仔细端详起这个名义上的亲人。虽然修炼可以强健体魄,岁月依然在元宏伯身上留下了沧桑的痕迹,布满皱纹的脸,两鬓斑驳的白发,什么时候,爷爷已经从印象当中变得如此苍老了?
唯有那一双慈祥的眸子,望着自己的疼爱,一如既往的浓厚,正闪动着庆幸的泪花。元箫第一次觉得,穿越异世的感觉还不错!
一时之间竟分不清自己是元逍还是元箫。
“爷爷。”
元箫有些哽咽地叫了一声,手掌抚上元宏伯两鬓的皱纹和花白的头发,似要将他们通通抹去。
元宏伯拉下他的手,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今天的元箫特别乖巧懂事,要是以后都能这样,自己可算是心满意足了。
一种名为亲情的东西在爷孙俩周围流淌。元云生识趣地悄悄退了出去。
“箫儿,爷爷多希望你能像现在这样,无忧无虑地慢慢长大,甚至永远不用长大。可是,这个世道不允许,时光也不允许。爷爷保护不了你一辈子,以后的路,终究要靠你自己去走。为了你的未来,爷爷有时候会对你要求严厉一些,你不会怪爷爷吧?”
“爷爷,您做得没错,是孙儿不好,以后孙儿决不会让您失望了。”
爷孙俩这一谈心,时间悄悄流逝之下,挨板子的事就这样过了。
忙完杂事的元永福回到元宏伯小院,他大部分的时间住在元宏伯小院的西厢房中。
“云生,你怎么在外面?”元永福诧异地问道。
“爹,怎么了?”
瞧见元云生那仍然一脸木头般的表情,元永福急了。
“还问为什么?你是不知道,今天家主下了家族会议后,在书房里发了多大的脾气,你要还不进去劝着点,估计少家主又会被揍得十天半月下不来床。走,我跟你一起进去。”
元云生有点怀疑自己老爹话里的可信度,正犹豫着呢,被他冷不丁一拉,正要进去,就瞧见其乐融融的爷孙二人,推开房门,依依不舍地在那道别,吓得二人都快到地上去捡眼珠子了。
……
元箫带着元云生回到自己的小院八珍阁,门口站了一位不速之客元玉山。由于家族基因的原因,元玉山长得还算不赖,但瞧着就一脸阴柔相,不像个好人。
自从元箫把元玉山的茶杯加了点料后,他就下了死命令,不让元玉山随意出入八珍阁。
什么叫做贼心虚?这就是。
不过,那塞在门缝里的小纸条,倒很像是此人所为啊,虽然字迹有些不符,可谁让全元家就他进不去自己小院呢?
“元…少…家…主,架子不小哇,让人一阵儿好等呢。”元玉山怀抱着双臂,阴阳怪气地说道。
“谁让你不是少家主呢?”元箫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元玉山怒目圆睁,他之前跟元箫你来我往,也没被当面拆穿呀!这一被赤裸裸地打脸,元玉山颇有些恼羞成怒,一张脸涨得通红,快要变成猪肝色。
就在元玉山快要绷不住的时候,元箫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热情地一笑,双眸放光,满怀期待地问道:
“咳,咳,口误,口误。玉山,你找本少家主有什么事呀?”
有什么事?我是专程来看你被打二百大板之后的落魄相的,可一瞧元箫这全须全尾、生龙活虎的模样,元玉山到嘴的挖苦说不出来了。
两人私底下没少较劲,要不是因为元箫身份特殊,又有人护着,早就动粗了。这两人是你看我不顺眼,我也觉得你很烦。怎么元箫今天对他如此殷勤?
对,就是殷勤,那热情似火的小目光,瞧得元玉山心里直发虚。
有阴谋,一定有阴谋!
元玉山打定主意,准备见势不对,立即撤退。
其实,这次是元玉山,误会我们三好少年元箫同学了。
穿越而来,元箫时时惦记着自己的金手指,偏偏就是一直不出现,元箫心里急啊!
好不容易,送上来一个找碴的,不好好利用下怎么行?一般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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