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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家主,不可以,您不可以这样。”青芽大惊失色地惊呼着。

元箫不耐烦地示意元云生,直接点了她哑穴,让自己能够清静一些。元云生出手还算麻利,虽然面有不忍,手底下却没有丝毫犹豫。

元箫赞赏地打量了他几眼,微不可查地笑了笑。

杨采悠这次却是没有再哭,陡然挺直了腰板对着元箫怒目而视,薄粉敷面的脸上咬牙切齿地大声喝道:“好!好一个元家少家主!欺负完别人之后,又想杀人灭口吗?你的这些所作所为,元老家主知道吗?说出去就不怕天下人取笑吗?到时候,你自己臭名远扬可不要紧,可别连累到你们元家。”

一位弱不胜衣的弱女子,转眼就变成了一只凶猛的母老虎。

要不真是受了刺激,就是另有隐情。

“杨姑娘想要去找我爷爷?可以啊,不过,我可得友情提醒你一下,事情一旦暴露,你担心的事会发生得更快。”

杨采悠愕然地打量了元箫一眼,有些慌张地说道:“采悠不明白少家主在说些什么。”

不明白才怪,不就是怕元箫灭口,要去找元老爷子保命吗?可是,杨采悠只是威胁一下而已,并不敢真的这么做。毕竟,她一直觉得这个草包少家主比元宏伯更容易忽悠。

“不明白不要紧,本少讲给你听。别再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就行了。让人瞧见了,还真以为本少是在欺负弱小、欺凌妇孺,本少岂是那等小人?”元箫挺直了背脊,摆足了pose,尽量让自己显得自派、大义一些。瞧着他那从头顶直接摸到发梢的“潇洒”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在打洗发水广告。

可是,春夏秋冬四女连同春芽,都对他报以了怀疑的目光。

“你在巷子里与我多番‘巧遇’醒转之后,看见衣衫工整的本少,却没有询问发生了什么,而是第一时间非常肯定的与我发生了什么关系?你昏迷前本少并未在现场,你怎知是本少所为?那是否意味着悲剧发生前,你还没有昏迷,还是说根本就没有那场悲剧?”

听到这儿,杨采悠眼神躲闪了几下。

元箫心里有了答案,原来是后者。

“你进府以后,多次四处宣传想要嫁与本少,却不曾前来拜见,行那诱惑之事,难道心中早已有了如意之人?”

话里虽然有些露骨,却是实情。元箫有些不高兴自己被人当做跳板了。

杨采悠心中骇然,不由得冷汗涟涟,这元家少家主不似外面传言的庸碌无为,反而七窍玲珑、心细如发!太可怕了!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元箫淡然的继续说道:“你不爱财只惜命,却还是要厚着脸皮赖在我元家。图的是什么?难道是元家少家主夫人之位?”

原来这才是事情的真相?!

院子里的几人大惊,面面相觑,即惊讶于杨采悠的真面目,又惊讶于元箫的智珠在握。

似乎跟平日里的少家主,有些不大一样?

杨采悠强自镇定,呵呵一笑道:“一切都是少家主的猜想,当然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你有什么证据?”

元箫也乐了,“我行事,只求事实和问心无愧。谁跟你说,我需要证据?”

“既然无证据,那小女子就先告辞了。”

杨采悠转身就要走,这一次她是真的有些害怕了。她知道元箫已经洞察一切,再呆下去也没有任何必要,说不定自己的小命也会真的交代在这里。

“拿下。”

元箫可惜地瞅了瞅已经放凉的饭菜,喝了口冷茶,淡然地吩咐。

因为无证据,春夏秋冬四女有些微愣,不知道该不该听令行事。元云生却是古井无波,毫不犹豫地直接出手。

初元境三重对上初元境九重,力量悬殊之下,杨采悠败得毫无疑问。

“记住机会只有一次。刚刚让你离开,你不走。这会儿你想走?却是由不得你了。”元箫示意元云生解开了青芽的哑穴。“雁过留声,人过留痕。既然心怀叵测,那就一定有机可寻。青芽,你这段时间与杨姑娘朝夕相处,可见她有何异常之处?”

青芽是元府之人,是在杨采悠进府后,元箫让管事的指了个婢女,并不是杨采悠的随身丫环。

青芽以头触地,跪倒大拜道:“少家主,青芽有罪,听信了奸人的谗言,误会了少家主,不过,青芽可以戴罪立功。您刚刚这么一问,青芽就想起来了,在服侍这杨姑娘的日子里,她的确有许多的可疑之处。”

“青芽,住口!你休要胡言乱语。”杨采悠一改之前柔弱的假面,恶狠狠地威胁着。

元云生上前就是一巴掌甩在杨采悠脸上。

“少家主面前,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威胁人了?”

青芽看到杨采悠凶狠的真面目,稚气的脸上,目光更为坚定了几分。

“少家主,青芽没有胡说。杨姑娘乃是修行之人,可是常说自己肠胃不适,吃点东西就犯恶心、呕吐,还十分嗜睡。奴婢曾经提出要给她请药散师,却被她给拒绝了。可奴婢在那之后,却发现她好几次偷偷服药。她告诉奴婢,她这是老毛病专配的药剂。”

“少家主,是否要请个药散师过来检查一下?”

元云生望向杨采悠的神情很是厌恶,从她刚才自己提出要离开之际,事情的真相就很明了,她这一行为,跟畏罪潜逃也差不了多少。

还请什么药散师啊。琉光城的炼丹师极少,明面上除了城主府有一位二阶炼丹师,就只有一位散修炼丹师,还只是一阶。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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