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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小年刚迈进大门,果不其然,只见穿着六七个穿着官服的差役将林家小院围的水泄不通,金银神捕也在其内。

庆小年拨开人群向内走去,只见一身穿寝衣的中年男子趴在大堂门口,背部后心位置有一处及其细小的伤口,同样位置寝衣被利器撕裂渗有一丝淡淡血迹。

庆小年蹲在尸体旁边仔细的端详着,这时忽然听见一声阴吼从背后传来。

“庆小年,你在这里做什么?!”

说话者正是孙海峰。

庆小年没搭理他,自顾自的伸出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指翻动了下被利器撕裂的寝衣,不由得低头思忖了起来。

“庆小年,我问你话呢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孙海峰见庆小年不回应自己,顿时火冒三丈作势就要拔出腰上别着的柳叶大刀,陈本孤就对庆小年没这么大的戾气,赶忙出手了拦住了孙海峰。

摆出一副笑脸对着庆小年的背影道:“庆兄,不知你来这里有何贵干。”

这时庆小年才微微站起身,对着孙海峰悠然道:“怎么,只许你孙海峰来就不许我庆小年出现吗?没想到孙海峰这捕头当的如此蛮横霸道。”

孙海峰一声冷哼,冷怒道:“庆小年你不要强词夺理,这里死了人,来这里办案这是我的职责,官府办案期间外人一律不得插手!”

说完孙海峰不等庆小年开口,极速的抽出柳叶大刀比在庆小年的面前,沉声道:“庆小年我怀疑你现在与本案有关,并且还有可能是杀死死者的最大嫌疑人,请你跟我到衙门走一趟吧。”

庆小年还未开口解释,一旁的陈本孤却先开口替庆小年辩解了起来:“孙兄,咱们办案讲究的都是证据你不能空口无凭见谁就抓谁吧。”

孙海峰一声冷哼,斜视了一眼身旁的陈本孤,冷哼道:“证据,他突然出现在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陈本孤听后转头对着庆小年问道:“庆兄,你与这死者认识吗?”

庆小年摇了摇头。

“那见过面?”

庆小年还是摇了摇头。

孙海峰见庆小年连连否认,仰天长笑:“庆小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既然你你与死者素不相识却会在死后主动出现在他家中,这就是你最大的嫌疑,看来你这衙门是必须要去一趟了。”

说完给了庆小年身后的几个差役一个眼神,后者掏出锁链准备向前。

“慢!”

这时庆小年双手一摆,大声喝道。

孙海峰眉眼一横,道:“庆小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庆小年一声轻笑,晃了手腕,轻松道:“那我也想问问你孙海峰凭什么也会出现在这里。”

孙海峰道:“废话,就凭我是个捕快。”

“好!既然你是个捕快秉公办案,那刚好我也是受广陵王之托前来查案查到了这里,为什么我就不能来呢?”说完庆小年玩味的看了孙海峰一眼,继续道:“连王爷的人你都敢抓,孙海峰,你好大的官威阿。”

“你...!”孙海峰被庆小年堵的哑口无言,毕竟王爷的事情才是大事,要是误了大事就凭一个小小的捕快可担当不起,只好作罢。

陈本孤见孙海峰吃了黄莲碰了钉子的窘样,强憋着笑意,道:“庆兄,你是说这林富贵的死与王爷的事情有关联?”

庆小年点了点头,随即又蹲下去看了看林富贵后背的伤口,有意无意的想要避开这个话题。

“故弄玄虚。”孙海峰冷哼一声,鄙夷的看了庆小年一眼。

庆小年也不去搭他,站起身向屋内走去,两个妇人和一个婴儿正在大堂痛哭流涕。

看了看大堂角落的两个大行囊,庆小年打开瞄了一眼里面装的果然都是些一些中原的特产,徽墨和宣纸也在其内。

“你们两位就是林富贵的妻子吧。”庆小年问道。

两位妇人听后点了点头还是一直啜泣。

庆小年继续问道:“林富贵是什么时候从西域回来的。”

这时年纪较大穿着朴素的一位妇人双眼通红,啜泣道:“大约十天前。”

庆小年点了点头,道:“那期间家中有没有客人来访。”

妇人思量一会摇了摇头:“没有。”

孙海峰插嘴道:“昨天晚上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这时妇人却看了身旁另一位抱着孩子穿着艳丽的年轻妇人一眼,后者也摇了摇头,道:“昨天晚上是我跟我家老爷睡一个屋子,半夜的时候他夜起去茅厕我也就没在意继续睡了,早上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他就趴在门口没了动静了。”

说到这两人刚缓和情绪又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

孙海峰继续问道:“那昨晚大夫人睡在哪儿呢?”

大夫人道:“昨晚我跟孩子一起睡在侧屋。”

“我记得前不久林富贵还专门办了一场喜酒给孩子,这孩子是林富贵与二夫人生的吧。”

听到着大夫人心里一咯噔,身型明显抖动了一下,随后点点了头没有说话。

孙海峰一声冷笑,道:“那就请大夫人跟我们去衙门走一趟吧,我怀疑你就是杀害林富贵的凶手。”

大夫人听后顿时目瞪舌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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