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回京了校园能高手!听说皇上带了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回来!听说这个女子极有可能是皇上的沧海遗珠!听说这个沧海遗珠被带回宫后直接越过了皇后送到了令妃那里!
外面传言的种种乾隆都没有去在意,从辇车上下来的第一时间,他就去了慈宁宫,听到永璐受伤的消息,他一路上心里都是火燎火燎的,后悔自己没把永璐带去围场。
这几天他一直在思考,永璐说的那些话实在太过骇人,他听到的第一想法就是对方有什么异样的心思在其中,但是他从小看着永璐长大,说实话,永璐其实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每次说起皇位都是一脸的嫌弃,反而更喜欢一些奇巧玩意儿。
也许他应该听一听永璐有什么的想法,总好过这样冷战,有一些日子没有看到,他是真的很想念永璐,连做梦都会梦到对方软软糯糯地喊他“皇阿玛”。
急匆匆地赶到慈宁宫,乾隆先是去向太后请安,然后直接去了永璐住的偏殿里。制止了门外侍卫的通传,乾隆走了进去,殿中永璐正坐在榻上拿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不时地拿过一张纸在上面写着什么。
或许是感觉有人进来,永璐抬起头来看到居然是应该还在西山围猎的乾隆,不禁愣了愣,然后连忙起身跪下:“见过皇阿玛,皇阿玛吉祥!”
“快起来!永璐,你身上还有伤呢!让朕看看,你伤着哪儿了?太医怎么说?”乾隆着急地把永璐扶了起来,然后直接抱起来放到踏上,伸手就要去扯他的衣服,看永璐眼睛大睁一脸惊恐的表情,活脱脱一副流氓强迫良家少男的场景。
“皇阿玛,你这是干什么?!”永璐揪住袖口,险险地保住了自己的清白,“只是一点小伤而已……”
“让朕看看!”乾隆不容分说,永璐无奈地把袖子脱下,露出其中缠着纱布的胳膊,乾隆依然不放心,解开纱布看了下,一条长长的伤口让他的瞳孔一阵紧缩,“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遇到刺客?侍卫呢?”
“回皇阿玛,儿臣也不清楚,刺客是突然从人群里面跳出来的,儿臣猜测应该是有人泄露了儿臣的身份。”永璐看着乾隆不似作伪的焦急,心里最后一点气也消了,罢了,是他太过着急了,乾隆是他的皇阿玛,更是一个封建帝王,突然一下子让他放松对下面的钳制是不可能的,慢慢来就好了。
依然沉浸在暴怒中的乾隆并没有注意到永璐对他情绪的改变,狠狠地拍了一下榻上的小桌:“要是让朕知道是谁,朕一定把他千刀万剐!”
“皇阿玛,晚膳的时间快要到了,就在这里用吧!”永璐转移了话题,乾隆稍稍一愣,看着永璐恢复亲昵的神情,立马屁颠屁颠地凑了上去,把永璐抱在腿上说话。
有好些日子没抱到永璐了,香香软软的好想念啊!
父子俩亲亲热热地吃了一顿晚膳,想着养心殿里堆积的奏折,乾隆依依不舍地离开,回到养心殿的第一件事情并不是去批阅奏折,他冷着脸,眼里散发出浓浓的杀意:“去查!”
“喳!”从阴影处传来声音,一个影子一晃便消失无踪,吴书来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案桌旁磨墨,皇上最可怕的不是暴怒的时候,而是这样面无表情的时候,那会让人想到先皇――雍正爷。这个时候的皇上把所有的负面情绪隐藏在了面皮后面,谁也无法了解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哪怕是他这个从小伺候皇上长大的贴身太监也不得而知。
高深莫测,是吴书来对乾隆的评价,这个有着温文尔雅兼之霸气的帝王有着如同他皇阿玛一般冷硬的心肠,只是时间太久,让所有人都忘了,先帝爷,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人,他的儿子又怎么可能真的如表面一样和善呢?
粘杆处的办事效率很快,事情的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很快就到了乾隆的手上,看着纸上的内容,乾隆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眼光水平――怎么自己觉得很不错的青年俊杰会做出这等事?不,怎么可能!一定是他隐藏得太深,用这种看起来很荒谬的方法向同伴传递消息,否则会有哪个王公子弟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阿哥的身份?
不是找死么?!
其实乾隆多想了,他手中的情报上,皓祯几个字赫然出现在其中,原来是他在酒楼上看到永璐,就得意洋洋的对他的狐朋狗友说这是十四阿哥,其原因是为了显示一下他的得宠,连没有成年开始办事的阿哥他也认识。哪知道当时酒楼里就有白莲教的教众在,一听狗皇帝最得宠的儿子,哟!机会来了!兄弟们赶紧操家伙上啊!
于是有了那一幕,可以说,永璐败就败在他回宫走哪儿不好,偏偏抄了近路,遇到了皓祯,真是可悲可叹可歌可泣。
不过这种天意弄人乾隆是不可能知道的,他做皇帝做了三十年,各种阴谋论早已深入骨髓,心里早就把皓祯定义为白莲教的叛徒,思考着究竟是要立刻派人把人抓回来还是放长线钓大鱼。
虽然他对于皓祯引来人伤了永璐十分生气,但想着皓祯肯定只是一条小鱼,要顺藤摸瓜把大鱼抓住才算是为永璐报了仇。乾隆哼了一声扔下纸张:“派人盯着他,与什么人有过接触,去了哪里都要巨细上报。”
“喳!”
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乾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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