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玖城知道他想说什么,脸色微变“现在不要说这个。说正事!”
“你看这个小坡子,鬼鬼祟祟这几天跟踪谢家二娘子,肯定见色起意,内心积累而丧心病狂。”张工道“他看着我眼神闪躲,明显是在害怕!”
贾玖城随口再反驳道“一般老百姓见当官的,不都有点害怕吗?何况我们几个捕快气势汹汹的去人家家里,能不害怕吗?”
“你看这个人,形体残缺,内心肯定扭曲,相信我不会错的,以我几百年的经验来看绝对是这样!”张工无比肯定的道,“怎么就是跟你这样的人说不清?”
贾玖城内心想你丫的这不是歧视嘛,你才活多少年,几百年,根据眼神看,根据感觉走就可以定案。心里嘀咕“还跟我说不清,反倒是我有问题了?”
不过他看着大师兄,三师兄一脸对着张工一脸崇拜的样子,还有张工那坚定认真的表情。
知道自己很难说服他们,相反在他们眼中贾玖城只是个小孩,只是个新来的。凭几句话如何能改变一个内心数十年根深蒂固的想法呢!
有道是朝廷不使饿兵,看得出张工还是很仁义的,在大家加班审讯之前先招待一顿。
张工道:“怎么审讯,新来的看着点、学着点,以前这么做,现在就这么做?”
竹叶青:“听到了吗?三师弟你多看着点,少说话,多做事!”
今夜大部分人都去了北城区,县衙空旷的很。所谓审讯室不过是大牢里单独的一间屋子,十几样刑具俱全,小坡子正坐在凳子上,到没有捆绑也没有上铐子,应该是看着这样的小少年身板,连个普通老百姓都不如,在场每个捕快对自己的实力的又很自信。
张工板着脸,双眼盯着小坡子眼镜道:“说谢家二姐妹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我!不是我。”小坡子急速的摇头否认。
张工道:“还嘴硬,谢家二姐妹家二楼窗户走道上,就有你的脚印”
贾玖城知道是唬他的,除了他其他人都没看过。
“不是我”小坡子双眼泪逐渐盈眶。
“你和谢家二姐妹的事情,还不快跟我从实招来!”
一旁竹叶青看此情此景,发现嫌疑犯拒不配合,心里就来气,冲上去提着自己脚上的舞鞋对着小坡子就是一脚。
竹叶青本来就是一条剧毒的蛇。
竹叶青的舞鞋,贾玖城曾听他炫耀过,存了很久,花了几十两银子才买到的,是他最得意最骄傲的地方。
要想定远的一座房子才几十两银子,这双鞋要这么多,上面镶嵌各种宝石,铂金包边,内层真某魔兽皮质,让穿着舒适,而外表坚硬而光彩夺目,材料怎么也得值个几十两银子,一个普通捕快至少要省吃俭用几年才买的上。
他是希望他有一天,也能去北城区,跟着县令、县尉大人们去城里顶级的娱乐场所,跟那里上层贵族交流,跳舞,或许能被某个年轻,珠圆玉润的贵族小姐看上,结婚、生子,从此走上幸福人生。
小坡子那弱小的身板哪里经受得住竹叶青用舞鞋重重脚踢。小坡破旧的短衫,缩卷在地上,扭曲着身体被竹叶青就一顿狂揍,小坡子不断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竹叶青发出怒吼“还不从实招来?招不招?”
张工也皱着眉头。
贾玖城此时才意识到“对哦,我是捕快,代表着那统治阶级——朝廷”
强权的朝廷,把人抓到了牢房里问话可以直接打人!打死也没人敢还手!
打人还需要向谁批准吗?还需要经谁同意吗?地板上的小坡子只是卷曲着躯体,嘴里求饶,越是求饶,只见竹叶青踢的越是起劲,直到竹叶青力尽疲惫才逐渐慢了下来。
张工与葛元亮没有站出来劝阻,一切似乎至今理所当然!
“张工,这样不好吧?会打死人的!”贾玖城为小坡子求情道。
张工皱着眉头看了贾玖城一眼,示意竹叶青停下来。“小坡子,招了吧。谢家二姐妹是不是你杀的?”
。。。。。。
张工把贾玖城叫出来,环视一圈左右没人,便苦口婆心教育道:“你这么回事?不好好学着点?唱反调是什么情况?大家都在努力审讯,你没出力还在旁看着不顺眼了?”
“。。。。。。”贾玖城知道自己说什么话也没有用,就走开,离开牢房中出来。
张工看着贾玖城离去,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就又走了进去。
贾玖城打算去找二师姐笑少梅查问调查“失踪人口”的事情。
在衙门里找了一圈,发现二师姐正在大厅忙碌,翻看案卷。
贾玖城道:“二师姐,定远最近有人失踪吗?”
二师姐笑少梅道:“有6个,从街坊邻居调查加上查看案卷来看,确有三个妙龄女子失踪另外三个是孩子,很可能你的猜疑是对的。”
二师姐笑少梅道:“第一个,百花楼红牌吴雅婷,据说是去了州府发展,刚传讯府衙那边并无此人。
还有南城郊区烂泥村杜家院失踪二个女子,死在山野,家里人没有报案,而是隐瞒此事,选择死者为大,自家下葬了。”
贾玖城道:“为什么?”
二师姐笑少梅道:“他们觉得惊动衙门,未必会管,家里没钱,穷经不起折腾,下葬的钱都是借的。有怕名声不好,影响以后做事,外人带着别样眼光看他们。”
“嗯”贾玖城想起自己父母的死,没有说话。人们的麻木不仁,多数是迫于社会的无奈,对政府行为的失望,认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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