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静气,默念口诀,让真气顺着你的经络游走,从起点开始,再归于起点。”林虎在教楚离怎样运气,这可是马虎不得的事情,若是哪一步出了岔子,走火入魔,那神仙也救不了。
两个时辰后,楚离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浊气,他感觉自己身体里的那股气流已经被用完了,他杀母猪得来的气流。
楚离苦笑道,“林大哥,这军营里除了猪,还有什么可杀的吗?”、
林虎想了想,表情变得凝重起来,“这种地方还真有,只是以你现在的水平,去了就死定了。”
“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血狱。”见楚离摇了摇头,林虎解释道“血狱是军中一个很特殊的地方,关押的都是那些武功高强,穷凶极恶之辈,还有违抗了军令的兵士,敌国的大将。”
血狱之中无弱者,一入血狱再无出狱之日。
“血狱只有送人进去的时候才会打开,你猜那里的囚犯如果想活下去的话,吃什么,喝什么。”林虎嘿嘿一笑,“不过里面日积月累积攒下来了无数的杀意和怨气,你若有机会倒是要去一趟。”
楚离点了点头,那还是很久以后的事了,他现在需得增长些实力用来在战场上保命的手段。
忽然营帐的门被撩开了,傲然少年阔步走入,看见了楚离二人坐在地上,不禁冷哼一声,“本就没什么本事还不知勤奋刻苦,上了战场自然是做炮灰的,只是别连累了我们这些人。”
楚离二人哪会搭理他,只当是没看见。
孙启浩识得其中一个就是当初在福安城无视自己的人,今日他居然再一次的无视了自己!可孙启浩到底也不是那种没脑子的人,他晓得在这军营中寻衅滋事是要被关禁闭的。
“小子,我与你说话呢!”孙启浩走到了楚离身边,主动寻衅滋事会被罚,那他就激怒对方,让对方先动手好了。
楚离看见了眼前说话之人,可楚离是谁,天宴楼的小厮啊,这大半年里他什么冷嘲热讽没见过,是以见来人气势汹汹,迅速就换上了小厮的标准笑容,“公子您请说。”
孙启浩没想到这少年老油条似的,但还是哼了一声,居高临下的说道,“你二人不去训练,反倒在此偷懒,想送死直接去打笼斗啊,免得旁人都说这里还有两个废物与我同住”
楚离愣了一下,关注的重点却在眼前人口中的笼斗上,“公子说的是,不知这笼斗为何物,在何处,小的这就去。”
孙启浩心道这小子莫不是傻的,但口中却继续讽刺着,“笼斗是总教头发布的,前线源源不断有战俘送来,总教头说与其把他们杀了,不如留给新卒练手,可是那铁笼中被反杀的新兵又岂是少数,像你们这种废物,与其在战场上拖后腿,真的不如去笼斗一死了之算了。”
楚离听完惊喜的看向了林虎,大汉摸了摸下巴,“走。”
二人也没理傲然少年,拎着刀就走出了营帐。
孙启浩发觉对方又再一次的无视了自己,怒色一闪而过,心知对方是去送死无疑,哼了一声,从怀里取出了一封密函。
当楚离二人来到校场时,发现边缘处不知何时多了一百余个硕大的黑铁牢笼,心知这就是孙启浩口中的笼斗了。
一百余个铁笼此刻半数是有人存在的,或者说是有人在其中厮杀的。
两人看了一会,林虎对楚离说,“有何发现?”后者一脸凝重,“新卒中或有高手存在,但大多数人是未经过厮杀的普通人,而对手则是身经百战的兵士,况且怀着必死之心,基本上是只守不攻。”
此时场上的大秦新卒死伤已有半数,楚离好奇的说到,“为何明知不敌,可还是入笼死斗不出?”
林虎朝着一旁的告示牌指了指,楚离定眼一看,上面把笼斗的规则写的仔仔细细:笼斗两人进入,一人能出,笼斗连胜十场者,立十夫长。
楚离恍然大悟,笼斗即死斗,若大秦新卒胜了就可以出来,或者选择继续挑战,而战俘胜了则留在笼中等待下一个挑战者,直至战死。规则是残酷,可是十夫长啊!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小楚离,我先去给你试试水。”林虎轻松道,他知道楚离一定会挑战的,为了他那奇怪的体质,而林虎自己也要去拿个十夫长的职务,况且这些战俘一起上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如今一个一个了。
林虎入一笼,提着他的大黑刀,神情自若,很快便有兵士押着战俘前来。
楚离在下面聚精会神的看着,可是看了三场之后,楚离发觉有些无趣了,无论进去的是谁,大汉直接一刀劈过去,哪个也挡不住这简单的一刀,切菜般轻巧。
十场很快打完,林虎轻轻松松的走出,脸不红心不跳。身后有兵士清理了牢笼,然后在告示栏上写下了林虎的名字,新卒,十夫长名单。
“如何?”楚离早就迫不及待了,他知晓不是对手太弱,是林虎太强了。
大汉有些犹豫的摸了摸下巴,“不好说。”“如何个不好说法?”“完感觉不到阻力,让你砍一只鸡仔和一只母鸡,若是它们都长一样的话,你能分出哪个强么?”
见楚离额头青筋暴起,大汉赶紧摆摆手,“普通人的强度,应该就是经验多了些,你可以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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