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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犰冷哼一声,道:“说不说的准,拿下便知。”说完急掠而起,便往冷凌秋扑来,樊义见他毫无征兆,说动手便动手,简直将铁剑门一干人等视如无物,不由大怒道:“休得猖狂。”说完一掌迎去。只听“嘭”的一声,二人一合既风,风犰一顿,樊义倒退一步。那风犰冷笑道:“果然有些本事,不过你还不是我对手,再来。”说完又是一掌而出。杜刚一见樊义倒退,只怕师兄吃亏,便大吼一声,道:“我来。”提起手掌,苍松劲由心而发,凝集掌中,一掌便往风犰而去,风犰却不以为意,只道铁剑门功夫不过如此,那知两掌一触,只觉杜刚掌心如钢似铁,连忙撤掌后退,这掌不但未伤他分毫,反而手心一股剧痛传来。顿时喝道:“苍松劲?”杜刚见他后撤,也不追击,收掌站定,冷笑一声:“你当我铁剑门只会剑法么?”

铁剑门樊义、杜刚、吴士奇三人,若以剑法论,吴士奇当为第一,但若论掌法,这杜刚则当仁不让。当年曹少吉追杀冷凌秋之时,便吃过大亏。这几年中杜刚‘苍松劲’更上层楼,已至化境,自不可同日而语。风犰本不输于他,只是太过轻敌,已至吃了暗亏。当下笑道:“苍松劲也不过如此,可敢再接老夫一掌?”杜刚毫不示弱,道:“有何不敢?”说完凝神戒备,只等风犰来攻。风犰冷笑一声,抬掌于胸,只见掌如红潮,如沁血水,口中大喝:“接招。”一掌而出,众人之觉一股腥风之气迎面而来,正是风犰成名武功‘血影掌’。风犰乃万毒门掌门,一身是毒,便连掌法也不例外。这‘血影掌’尤其霸道,若被击中,血毒沾身之后便侵入经脉,如附骨之疽,专破内功,若无解药,轻则断臂,重者丧命,极其阴狠歹毒。风犰忌惮杜刚内功深厚,硬拼掌力只怕敌他不过,是以这次出手,便用上了毒。

吴士奇见他掌法诡异,而杜刚又是坦率之人,怕他硬接,叫道:“师兄小心,他掌上有毒。”说完一拍长剑,只听一声清吟,剑光一闪,剑身曲弹,已弹向风犰手心。风犰收手不及,一掌正拍在剑身之侧。众人再看那剑身,一道赤痕,已被血毒沾染变色。萧一凡冷哼一声:“嘿,三个打一个,铁剑门不光剑法高绝,掌力雄浑,就连脸皮也比别人厚些。”铁剑门众人一听,顿觉脸上无光,方才风犰来攻,他师兄弟三人一人出手一次,而对方风犰以一敌三,未落下风。虽说萧一凡在旁边冷言冷语,言语难听之极,但说的却是实情。

吴士奇却是不急不缓,“呛啷”一声收剑入鞘,道:“萧氏三雄江湖驰名,此番上山耍横,却让一个外人出头,你我彼此彼此,脸皮都是差不多的。”萧一凡嘿嘿一笑,道:“万毒门和我血衣楼一直共进共退,风掌门与我大哥又是至交好友,怎能说是外人?不像有些门派,自诩清高,却是孤家寡人。比武斗狠,也只会以众击寡,真不愧名门风范。”

杜刚听他冷嘲热讽,脸上挂不住,狂吼一声:“不如你来,我们一对一的打过。少在一旁逞口舌威风。”萧一凡见他挑衅,眼露冷色,厉声道:“来就来,你当我怕你?”萧千绝见二人又要动手,不想再这些无谓之事上多费时间,便道:“二弟且慢,我们此行乃是为画而来,不宜多事。”说完面对樊义,又道:“既然贵派要以武功分高下,不如我们便来赌个彩头。”樊义不知他意欲何为,道:“如何赌法?”萧千绝微微笑道:“你我双方各派三人下场,单打独斗,我若赢了,你便将那《农耕伐渔图》借我一看,你若赢了,我自然就此下山,再不寻贵派麻烦,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铁剑门众人都知他血衣楼此番是挑衅而来,而这话中所说,赢了便将画拿走,输了也无大碍,什么都不会留下,均想这萧千绝面上和和气气,心中却狡猾至极。只是对方既然划出道儿,若是不依,还真道铁剑门中无人,就此怕了他,日后在江湖上只怕再也抬不起头来。樊义心中正犹豫不决,却听杜刚道:“要打便打,少在哪里磨磨唧唧,你血衣楼想来欺辱,爷爷我第一个不服。”萧一凡见他口出大气,心道:若不给你点厉害,只怕我血衣楼浪得虚名。便提剑上前,道:“我第一个来。”

杜刚见他一脸骄横,最是看他不不顺眼,便要迎战,却听吴士奇道:“久闻‘潇湘一剑’剑法高绝,足可开宗立派,不如先让我来领教阁下高招。也让大伙儿见识下名家风采。”萧一凡见他长袖飘飘,手指白皙修梨木紫鞘剑,倒像是装饰之用,丝毫看不出有何过人之处,顿时心生不屑。见他主动邀战,一席话也不知是仰慕还是讥讽。心道:今日不让你长长眼,还真道我‘潇湘一剑’浪得虚名。当即下场道:“我比你虚长几岁,你先拔剑吧,免得有人说我倚大欺小。”

吴士奇见他傲气十足,不肯先出招以免坠了名头,也不客气,口中一揖道:“如此却之不恭了,看剑。”‘剑’字一落,剑已出鞘,但见一阵白光过眼,柔若清风,疾如奔雷,正是莫凌寒成名剑法‘追风十三剑’中的‘风起云飞’,此招无声无势,看似绵软无力,毫无威势,实则暗潮汹涌,诡异难辨。只见他剑花一挽,带动四周气流,形成一道劲风,直逼萧一凡手腕。萧一凡见他这招看似平平无奇,实则后劲绵长,他乃剑法大家,怎瞧不破其中玄妙?只是自己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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