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倒美,对面母女二人同时在心中吼道。
说起苏氏的娘家乃大梁城富商,虽说生意做得不小,一条街少说有这么一两户是他家开的,但赚再多钱,没有尊严,没有地位,处处低人一等,这让他们受尽白眼与愚弄,所以到了这一代,苏氏的父亲苏忠厚,便费劲心思,让家族里的子孙读书习字,考取功名,但不知是基因问题,还是商人做久了满身铜臭气味,已沾不得书香味儿,没一个读得好,但做生意却个顶个,气的他吹胡子瞪眼睛,却没甚的办法,后来见子孙中确实没个读书料便歇了让子孙走仕途,光耀门楣的念头。
不过,商人便是商人,脑筋灵活的很,居然打起族中女子的主意,儿子不能用,女儿总能用,于是,他便开始培养‘女学子’,把她们培养成国色天香的各种女子,有小家碧玉、妩媚动人、楚楚可怜、机灵懂事,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养不出来的,而嫡系中排行老三的苏家三小姐,年仅十二岁的苏月裳便是她们这辈中最优秀的,如不出意外,将来会送往京城,寻个五大员的妾室当当。
没想到她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月裳的头上,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妹妹还是不要想太多,咱们一码事归一码事,现在讨论的是雪钥的终身大事,即便真的想娶,也要先把雪钥收了房才是。”林初灵想起今儿个来此的目的,忍住心中的不悦,僵硬的挑了挑眉,给了个好脸色。
娶了雪钥,你们会把那个小丫头许给绚儿?当我三岁小孩耍呢,哼……
“既然如此,晗儿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晗儿听说二哥院里不少丫鬟都碰过,不止如此,连苏姨娘和三姐屋里之人都碰了,若要绚儿收房,那二哥岂不也要如此,让晗儿算算,一个、二个、三个……”
林初晗在那儿掰着手指头一边数着名字,一边算着,对面苏氏的脸色一片阴沉,随着那些名字的出现,狰狞的像只魔鬼,尤其是听到很多熟悉的名字,心中忍不住怀疑,莫非豫儿真的碰了那些人,里头可有许多自己院子和灵儿院子里,若是被人知晓,她的脸皮厚些无所谓,灵儿以后还要嫁人,被人知道院里之人被亲哥哥碰了,可怎么了得,若是再有一两个被灵儿夫君看上,豫儿那臭小子不说,被占了身子丫鬟也不说,成什么样子。
“……十一个、十二个……呀,太多了,数不过来喽,恭喜苏姨娘,贺喜苏姨娘,马上就有一大串媳妇儿孝顺您,既然二哥还未成亲,做弟弟的怎能抢先,三夫人还是先将哥哥的婚事儿摆了,再来说绚儿的,您看如何?”林初晗得意的挑了挑眉,紧抿着嘴角,不让自己笑出声来,以免失了气势。
“……此事不用你管,顾好绚儿便是。”苏氏僵硬的说着,脸色一片扭曲,心中有些着急,她要赶快回去查证这个小贱人所说是否为真,若是真的,要快刀斩乱麻,若是假的,哼……这笔账我会讨回来。
林初灵也有些紧张,一颗心悬着,不上不下,忍不住在心中骂了两句,沉了沉气,收敛心中怒火。
“那怎么成,绚儿要了一个,苏姨娘便让绚儿娶了,豫儿哥哥要了这么多个,怎能不娶,姨娘未免有些厚此薄彼,晗儿知道姨娘疼惜绚儿,但也不能因此把自个儿亲生儿子忘了,若是姨娘忘了,晗儿可以替姨娘跟祖母讨个恩典,让那些丫头们有个名分,再者说,三姐房里丫鬟被人占了,总要有个名分,不然以后可怎么办,若是被人知晓做兄长的居然抢了妹妹屋里的人,知道的只会说二哥不懂事,不知道还以为三姐屋里出‘贼’了,偷东西便算,居然连人也偷,这事儿若传出去,外头人还不知道怎得嚼舌头根儿,若是因此影响三姐名声,可就不好。”林初晗毫不在意的威胁着,三夫人再狠,以目前情况下又能做什么,杀了自己,别开玩笑,没个由头她就是想灭口都难,倒是若让自己四处宣扬三小姐府里丫头失贞,还不知谁做的,你说别人会怎得想,人们会怀疑三小姐是否也没了纯真,毕竟若是对外说其兄长占了院里丫头,一坏了名声,二他人未必会信,再者,祖母若知晓,定会痛骂一顿二少爷,虽说他是个举人老爷,祖母看重的紧,但也因此对其德行相当看重,若知晓在府中乱搞男女关系,定会大为失望,痛斥一顿,这便是林初晗的小算盘。
林初晗能想到,三夫人自然也能想到,顿时目光如刀割般射了过去,视线阴冷而毒辣,对面的林初晗感觉浑身冷飕飕的,不愧在大宅里待了许多年,还是有些威慑,苏氏最宝贝的便是一儿一女,两人是她的天,她的地,以后她靠两人做她的靠山,现在居然有人胆敢威胁她的依靠,个贱人,简直吃了雄心豹子胆。
地上的雪钥看三夫人脸色不好便知恐怕迟则有变,顿时哭泣声变大,抽噎道:“奴婢知道自个儿是个苦命人,本不欲攀龙附凤,像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应该知情识趣,雪钥也不奢求,只盼能在四少爷院里待着就行,求少爷、小姐千万别把雪钥赶出府去,家里还有年幼的弟弟妹妹,年长的爷爷奶奶等着雪钥拿银子接济,若是没了这份工,雪钥一家子都要饿死,求四少爷开恩,求四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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