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母看到玉花来了赶忙毕恭毕敬把她请到屋里。
“妹妹来了,刚巧正在说起你,正好你就来了,真是稀客,快坐吧!”
玉花也没跟她客气,一屁股坐在萧锦娘对面,翘起二郎腿,似笑非笑。
“不消你让我自会坐的,只是不知有些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好端端的干嘛要背后说人,正巧我来了,如若不来还不知被骂成什么样”
萧母尴尬的道。
“妹妹真是说的什么话,你我都是一家人,不是姐妹胜似姐妹,哪会在背后嚼舌根子做这些无聊的事情呢!”
玉花冷笑:“没有就好,我今日前来并非是找你的,你且出去,我有话要对锦儿讲”
萧母看了眼萧锦娘刚想出去,却被萧锦娘叫住。
“娘亲你无需出去,这里是你的家,该出去的人是她”萧锦娘指着玉花道:“我家不欢迎你这样的人请出去吧!以后也不要再来了!”
玉花不为所动:“哎呦,哪来的这么大的脾气啊,二娘我此次前来是与你讲和的,之前那些事都是误会,还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萧锦娘严肃的道:“你别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我们家以前不会欢迎你,现在更加不会欢迎你,请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玉花的脸被气的红了起来,腾的一下坐了起来。
“本想着一家人和和气气的,老爷在外面做事也能安心,我可是带着诚意来的,没想到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等着吧,有你们俩好日子过的,哼!”
玉花撂下一句狠话就走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萧母赶忙质问萧锦娘。
“你干嘛要对她这么说话,我们也不是没有受过她的委屈,忍一忍就过去了,这下好了被人拿了口实,他们以后还不知怎么对付咱们娘俩呢!”
看着萧母一副担忧的样子,萧锦娘凑近了语重心长的问。
“娘啊,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你也不欠她的,也没有对不起她,干嘛要低三下四的,刚才我那么说的意思等于向她宣战,有什么了不起的!”
看着固执的女儿无论自己怎么劝都不听,萧母不知如何是好,整整一天都在房间里唉声叹气,萧锦娘赶忙躲了出去。
穿越到萧锦娘身上的文谦在萧府逛了一圈,别说还真是大,以往她只在电视剧里看过有钱人家的院子,没想到自己居然能看见这么大的院子还有院子里的仆人,家丁。
长安城108坊,萧府位于满是皇亲国戚达官显贵居住的兴化坊。
萧贵军年轻的时候曾是普王的校尉,因为脑子灵活,腿脚勤快被普王喜爱,常与他谈论国事,商议对策,普王登基后被允许开府封为河东节度使。
“大小姐真的要出府么?阿郎临走时吩咐不允许府中女眷随便走动,您可千万不要让小人为难啊!”
看着阻挡自己的下人,萧锦娘从容的道。
“阿郎的命令自是无人不敢遵从,只是不知道阿郎可曾说过出去的话带一男丁可否?”
下人犹豫了一阵答道。
“小人这倒是未曾阿郎说过”
萧锦娘笑着说:“未说过那便好,你与我一同出去,好让我散散心接下来我就不会再为难与你了”
那人有些为难,只听耳边萧锦娘又道:“还不知你这个人叫做什么,我不能始终唤你喂吧!”
那人道:“小人姓杨,名唤九郎”
“杨九郎?”萧锦娘笑的前仰后合:“你这名叫的还有意思了,要是不看脸我还以为你是说相声的”
杨九郎眉头一皱。
“相声为何物?九郎实在不知!”
“相声就是……哎呀,说了你也不懂,大概就类似于现在的参军戏”
“哦,原来如此!”
参军戏内容以滑稽调笑为主。一般是两个角色,被戏弄者名参军,戏弄者叫苍鹘(hú)。
戏剧情节也比较复杂,除男角色外,还有女角色出场。
“既然懂了那咱们就走吧!桃叶那尖上尖,柳叶就遮满了天……”
萧锦娘还以为长安城有多热闹,其实也不过如此。
可能她看惯了从前都市的热闹,对于这种热闹她还有些不习惯。
“九郎啊!我看咱们走走停停样子也都差不多嘛,有没有什么地方更加热闹一点的”
“更加热闹一点的?”杨九郎想了想:“还要属平康坊最热闹”
“平康坊是什么地方?”
“就是……就是男人们找乐子的地方”
话音刚落,萧锦娘的脸忽然就红了。
就在这时,街上的人纷纷朝着平康坊的方向而去,萧锦娘断断续续听到有人在说,平康坊的上等‘都知’颜令宾今日开门迎客,价高者可以目睹其容颜。
颜令宾不仅在平康坊出名而且整个长安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她不但能奏乐唱歌,吟诗作画,而且熟知古今名人轶事,谈吐风雅多趣,气质又特别高贵娴雅,她一出场总能带来满室春风,使每位客人都兴致勃勃。
颜令宾待客对达官显贵并不十分热衷,但对文人雅士却非常礼遇,因此有许多文人名士朋友,彼此诗文酬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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