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晓得谁捅了她的天,她第二天就急不可耐的去找沈博雅了。
孔雀放不下沈博雅。
他跟一个人太像了,太像太像了。
侧脸转眼之间的风情,举手投足时候的潇洒,讲话里刻意压低的魅惑声线,骨子里面的那种骄傲。他跟那个人做了一模一样的事,递给了她一模一样的食物,说了一模一样的话。眼睛低垂眼帘遮住视线的时候,她都差点错认了。
这不会是老天特地再派一个他来收自己的吧?她有点烦,但是又有点儿护短。
哪个叫他跟那个人那像的咧!她做了坏事,也不能算到沈博雅头上,更加不能算到那个人头上!
一大清早的,孔雀就醒了。因为她心里有事儿,积得有点睡不着觉。她睡不着,别个也别想睡好。六点半哪,一个电话就打到沈博雅的手机上去了。
部队的咩,怎么会睡懒觉?
电话嘟了还没几声,就被对方接了起来。他的声音里带着清醒,不过很是疑惑,“孔雀,有事?”
“有,你今天有空没有?出来,我要见你。”
她讲话的口气就像第一天的时候,沈博雅接到了孔雀的电话。那样的斩钉截铁不容对方有任何拒绝的意图。
他憋了很多天,不让自己去想她。每每拿起手机,就强迫自己放下。
但是真的放得下?你看手机屏幕的桌面,不就是那天在桥上看风景的孔雀?就是因为换了个手机桌面,他都不想把手机掏出来给别个看了。
那天晚上过后,理智告诉沈博雅,万事要重新开始,就得从现在开始断。如果他不把自己对孔雀的妄念给断了,肯定要出大事的。
但人就是会向**臣服。越是理智越是被警告,越是忘不掉。
他就是觉得这几天像他妈的过年,一天过三年,一秒钟都能跟十个小时一样的难捱。看个文件把,从第一行看到十几行,脑子里面突然想到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再低头看,尼玛的看到哪里来了他都不记得,又得从头看起。算个算数吧,愣是能看掉几个零,他都快疯了。
而且他坚决不看动物世界,一听到鸟类就觉得浑身发毛,看到孔雀翎毛的装饰物品心里就开始打梗。
疯得快睡不醒的时候,电话来了。他电话一接,孔雀?
这好,他披着薄雾从部队里面把车开出去了。都差点把他冻残了。三天觉也没睡好,一大早的雾还很有点足咧,路也看不清白,一路盯着看。累死。
两个人约在酒店见面,不为别的。她要吃过早的,但是她习惯不好,非要喝早茶。
不晓得要摆个几大的排场。吃东西非要摆满一桌子。但是她不浪费,吃不完,打包。
等着服务员把沈博雅带进了包房,孔雀才把脑袋从一堆报纸里抬起来。不晓得几现代的人,但是她就是喜欢看报纸。手机不一样可以看新闻?她偏不,就是喜欢报纸的油墨香,其实她就是喜欢手指上沾着油墨香的那个人。
沈博雅见到孔雀,只觉得恍若隔世。她的脸上脂粉未施,头发只是随意的绾了个髻,还是白衬衫,下面一条牛仔裤。就像个学生似地。
白衬衫,她永远都有穿不完的白衬衫。不晓得为什么她那么的痴迷。
不过我们沈公子第一句话还真不是他有多想孔雀,也不是问她有什么事。
他说:“你怎么比我先到?”
噗的一下,孔雀笑了出来。“我为什么比你先到?因为我一路飙车过来的啊?我怕你到了,点了我不爱吃的东西。”
是的,她个糊坨坨是真的一路飙车开过来的。有点小雾怕个鬼,双闪一打,一路往死里拍喇叭。她开的又是个不怕撞的悍马,还是个特别飚的黄色。车是哪个的?肯定是打劫了款姐儿宋贝特撒。
这大的车子,一路瞎冲,路上的人都只敢慢慢的开,就看到个黄色的物体在街上一闪而过。路上的人都啐了一口,不怕死不要命的神经病!
孔雀本来就是疯子。疯得不成名堂。要不是有人压着她的性子压了好几年,她只怕是一回来就要翻天覆地的大闹一场的。不过她怕自己闹两哈,自己的家底就被别个翻了个底朝天。那不行,还是得憋住。
“下次不要那糊,车开慢点。”沈博雅落座之后认真嘱咐她。他就是晓得这丫头能惹事,喜欢胡闹。
“恩恩恩。”连这样的嘱咐都像,孔雀无不失落的想着。但是那个人的口气是疏离又带着警告的意味,而沈博雅则是十成十的关心。
不一样,两个人还是不一样。
她首先是记得吃,吃完了,就开始亲自动手给沈博雅沏茶。沈博雅倒是愣住了,他从来不晓得孔雀还会跟别个倒水的,搞得他――相当的受宠若惊。
沈博雅把个杯子捏在手里,里面的水都舍不得喝上一口,紧紧的攥着,跟捏宝贝似地。
你以为她那好?还倒水?她自己都懒死的。
跟祁北斗做饭,那就是让祁北斗着了她的道;这跟沈博雅倒水,还不晓得沈博雅要为她做点儿什么呢!
“倒个水就是要你喝的,紧捏着干嘛。”孔雀推了他一下,这才让那个发呆的沈博雅拿起了杯子,喝干了杯子里的水。
她问得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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