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是钟意对不对?”沈博雅放开了她,两个面对面的站着。他面色如常,嘴边的笑容也隐匿了起来。
钟意,钟意,那是何等的身份?若论得上祁北斗,那也是高攀了眼前的女。
钟家和袭家,孟不焦焦不离孟,这一趟等着小少回来,袭家的储君身份也是要昭然若揭了。而且,小少至今还未结婚,传闻,他有一个未婚妻国外进修,等她一回来,两就结婚。而且传闻还传得蛮细,小少的结婚对象,就是钟家。
“是,是钟意。”孔雀还蛮坦然,“怎么知道的?”
“想想就知道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把和钟家联系起来。”沈博雅不得不服孔雀,“祁北斗,知道的身份吗?”
“他?祁家和袭家出了名的不对盘。钟家又是向着袭家的,觉得,他晓得了之后会怎么样?”她笑,笑得诡谲笑得漂亮,但更是――笑得贱。
沈博雅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但是,怎么可能不让他知道是钟意?这种事情,以为瞒得住多久?”
“不需要瞒很久。有做错的事情,总是要有点报应的。”孔雀的眼神里有恨,那种恨几乎是蚀骨。
沈博雅是什么,他马上就转了过来,“小小少?因为他把小小少逼出了b市?”说完之后,自己的心里更是一抖,未必,她跟小小少认得,关系还不浅?
他来这里之前,也是听了不少关于四九城里面狼虎斗的鬼事。但是他想不到的是,传闻里的小小少,跟这个根本没出现传闻里的孔雀有关系。而且她这趟回来,好像是特地为了做什么事情蛰伏了起来。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到时候就知道了。”孔雀垂下了眼睛,叹了口气,“沈博雅,不知道……现知道了的身份是福是祸……”
她的话还没说完,沈博雅的吻就落了上来。
他的吻不像从前的那样温柔辗转,现则是带着致命的霸道,他的狠,他的气,他的一切,都愤愤的发泄。
舌与舌之间不甘心的纠缠,沈博雅一手掌着孔雀的腰,一手却滑入了她的衬衣里面,把她的胸、罩给推开了。
满手的腻、软、滑。鼻尖还萦绕着她的体香。那样的好闻,又是奶香,又是薄荷味道,还有奇楠的香细细密密的箍里头。孔雀的身段软,骨头缝里都透出的媚。他抱着不肯撒手,怎么都不肯放手。
她的嘴唇更是红艳艳,脸上都是娇媚,她半眯半睁开的眼睛里面藏着晶莹的光华,像个狐狸,真的像个披着一身火红狐狸毛的狐狸。真的美,真的是美。
沈博雅看得都有点痴了,他只想抱着孔雀不松手,一辈子都不松!
窗外的雾渐渐的散开,车水马龙又一次的布满了长街,那样繁华的背景,却被一堵墙给隔断了;门外的声也是一波一波的传来,但是门内这旖旎的风景,却是怎么都想象不到的。
“沈博雅,又变着法儿占便宜!”她讲话就讲话,还黏糊不清的带着嗤嗤的笑声,她揽着沈博雅的肩膀也不愿意松手,军装的料子有些糙,蹭得她不舒服。孔雀坏啊,一口咬沈博雅的脖子上,松开的时候,鲜红的牙印!
沈博雅皮肤白,长得又妖娆,这个牙印一烙上去,更是惹得无限遐想!她满意的看着自己留下的烙印,还伸手止不住的摸来摸去。
她下口下得重啊,但是沈博雅只是笑。他抱着她坐了板凳上,耐心的解着她牛仔裤的扣子。一点一点的。
孔雀就看着,也不帮忙,还那里胡闹。她笑,笑得不知道有多艳情,她的指尖顺势点过沈博雅的眉毛、眼睛、鼻尖,最后落到唇上。那样漂亮又精致的一张唇,居然长男的嘴上。就像上帝做出的一道无比正确的计算题,真是精准。
当他俩真正结合的时候,沈博雅才知道孔雀耳边的吟哦是多么的动,那样婉转的声调,音里含情,嘴边带俏。
火热、紧致,真的是要的命。
腰间那蔓延的文身,她的身上显出了不晓得几诱的姿态。她身都是软的,那手感极好的肉感,真是握都不敢握紧。
而且她腻滑的胸部还沈博雅的胸前蹭!而沈博雅偏偏只解开了上衣的一颗风纪扣!那样冲突的对比,简直挑战细弱的神经。
她就穿着一件白衬衫跨坐沈博雅的身上,脸上还多添了几丝绯红的色彩。身下的点点浊白就滴他的军裤上。也不管,也不理。就那样直直的望着沈博雅。眼睛里有妖。她牢牢的望住他,似乎要看出个什么来。
直到他的吻落孔雀的眼皮上,一点一点的啜。吻得轻柔,恰似一滩温软的春水,拥都拥不起来的那满腔柔情。他放了吻里。
像,又不像。但是她现才算是真正区别出来了,不像,真的不像!
他的眼睛更漂亮,眼神儿也纯些。纯得跟这张祸水的脸有些不符,但又生出了别样的韵味。那个牙印更是显得红,红得刺目!
沈博雅帮着孔雀穿衣服,先是胸、罩,然后跟她把白衬衫扣好,再就是沿着臀线跟她提裤子,扣好。一板一眼的工作,他做得细致极了!
孔雀无聊,她伸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耳垂,“博雅,不会是军总后勤的吧?”
“不啊,是总政的。”他讲得还是一本正经咧!不过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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