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梅和杨红军坐在公安局的办公室里,他们面前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警官,正在询问事情发生的经过?
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一块表居然能值二十万的孙玉梅和杨红军却坚定的认为,阿锦和林子诤是想要借此讹钱。
所以,
他们在配合警察说了事情的一应经过后,也没忘记批判一下阿锦和林子诤,开口说:“警察,我是不小心砸伤了人,这是我的不对,都是实诚人,这一点我不否认。但我也已经道歉了呀,说了对不起。”
“……没错,他的表是被我扔出来的砖头砸坏的,但我也没说不管啊,这或赔或修,我也都没意见。”话说到这里,杨红军的语气就变得有些激动起来:“不过我们做人得有良心吧,也不能狮子大开口,张口就说什么要我赔一万,你说说他们,穿的光鲜亮丽,也生的斯文俊秀,心却黑的不行。一个表的镜面,它就是金子造的也值不了一万,这不是摆明了要坑我们老百姓吗?”
“我看,他们就是过来讹人的。”孙玉梅也是表情气愤的附和说道。
一块表它能值二十万,这话是哄谁呢?以为他们年纪大了,就没脑子不成,这村子里盖一栋两层小楼,也还不到二十万,他们这是把一栋楼盖手上了,也不怕压死自个。
年轻警官才刚大学毕业没多久,资讯自然比孙玉梅和杨红军这样的中年人要灵通的多,听着他们抱怨的话,不由的腹诽。
还别说,有钱人戴的手表,别说二十万,上百万的都有。
那对小情侣,从穿着打扮看来那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手上戴一块二十万的手表,还真不是什么大事。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和眼前的这对夫妻说。
一则是他们如今情绪激动,是不会相信的,二则就是从这对夫妻的穿着看来就知道,不过是普通人家,一万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一笔小钱。
便也只能尴尬的笑了笑,有一搭没一搭的附和两句。
而另一边,
阿锦和林子诤也很快出示了所有证据,证明林子诤手腕上的表,确实价值近二十万。
村子里的派出所还是第一次接触到价值这么大的案子,一时间也有点无语,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其实最简单的就是赔钱。
可杨红军和孙玉梅即便是面对各中证据,也不愿意相信那块表值二十万,还闹着说什么是假的?大吵大闹,不肯接受。
不过即便不肯接受,最后他们也不得不接受。
“爸妈,我已经查过了,确实是真的,b家那边的官网上也确实能够找到,为了求证,我还打了电话,也证实,那个叫林子诤的人,是他们的客户。”杨家强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都是羡慕嫉妒,“而且他们问你们要一万,也确实没多说,若表拿到他们店里去换的话,差不多要一万五左右呢。”
明明和他是差不多的年纪,但这生活却天差地别,他还为每个月能让父母多给他一百块的生活费绞尽脑汁的想说辞,对方却能把价值二十万的手表随意的戴在手上。
富二代可真好!
杨红军和孙玉梅自然是相信儿子的话,所以他们的脸色有些灰白,一万块,家里倒不是拿不出来,不过却觉得不值得罢了。
一个表的镜面而已,就要一万块。
什么奢侈品?简直就是坑人的。
可能女子在精打细算方面,确实比男子更为出众些,所以孙玉梅立刻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立刻就走到阿锦的跟前。
“你做什么?”林子诤下意识的挡在阿锦跟前,面色有些不善的开口说道。虽然对方看着没什么恶意的样子,但他可忘不了,先前警察没来之前,她是如何破口大骂,甚至一度要动手呢。
可不敢让她近阿锦的身,万一她动手咋办?
谁想到,
“那个,小伙子,我没恶意。”孙玉梅忙开口说道,“我看你们也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一万对你们来说,一定不算什么?但对我们普通的农家,真的不是一笔小钱,求求你们,能不能少一些?我们家真的没那么多钱,家里有三个孩子要养活,还有两个老人,身体也不是很好,需要常年吃药,全靠我们两口卖烧饼,每个月挣点辛苦钱,实在不容易。看你们两个长得也面善,一定是好心人,能不能,能不能……”
她的话并没有说完,眼神哀求的看着阿锦和林子诤。
孙玉梅的话虽然没说完,不过意思却表达的十分明显,不是想让阿锦他们少点钱,而是想不给。
说实话,她这话说得十分有水准,且语气也颇真情实意,再配合她的此时的样子。
一个穿着不咋地,饱经风霜的脸,如此恳求的看着你们,但凡有点善心的怕都要心软了。没见,在场就已经有警察开口劝说了。
可惜的是,
她找错了对象,阿锦可不是什么良善的物中,甚至在轮回司工作了多年后,已经修成了一副铁石心肠,几句软话就想让她心软,你是在开玩笑?至于林子诤的话,就更不用说,他幼年真的是经受太多的恶意,导致他对良善二字的理解,很是有几分模糊。
别说孙玉梅一个不认识的人,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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