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又在思考着我将何去何从。李员外待我不薄,嗯,我可以在这里当一个杂役,干点活,也算不白吃白喝。嗯,李员外一定不会让我这么干的,对了,我可以当一个护卫,对,平常帮忙看着李信,保护他,嗯,当个伴读的书童也可以啊,哈哈哈。嗯对,不去闯什么江湖了,好日子正等着我呢!我正想着,突然听到院子里听到了脚步声,我立马翻身起床。因为我听得出来,那是从上方跳下来落地的那种声音。我第一反应是来贼了!
李员外对我很好,我已经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来了贼,还让我发现了,自然要抓住这个贼。就算抓不住,起码也要赶跑他。我起了床才发现我还没有穿衣服,哎呀,麻烦死了。越是着急,动作越是杂乱无章。袜子,鞋子,裤子,长袍,怎么这么多衣服要穿啊!怪不得江湖人士都是穿着衣服睡觉,原来是为了防止突发事件的发生。
我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却发现院子里没什么动静了。我心跳又开始加速,我抽出长剑,慢慢走近窗边,我用手指捅破了窗户纸,向外面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异常。“难道小偷已经走了?”我想着。我慢慢拉开门,走了出去。
院子和以前一样的安静,但是在深夜里,却显得有些,有些,有些让人恐惧。一个小偷而已,我怕个什么劲!我慢慢地巡视着这间不大的小院。静,很静。静的我听得到我的心跳,听得到我的脚步。Www.“他到了别的院子去偷东西了吗?那看来我一个人是抓不住他了,只有把所有人都喊起来了。”想到这,我也是松了口气,毕竟人多点胆子也大点。我深吸一口气:“抓!”这个“抓”字要出口还没出口的时候,草丛里突然窜出来一道黑影,黑影据我少说也有两丈远,它却一瞬间到了我面前,然后又在我面前消失了!借着月光,我看清了那黑影是一个人,一个穿着很奇怪的人。这时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那种香气很特别,很好闻,我好像也在那里闻过,不过现在已经没时间想这么多了,我知道那人已经到我身后了,而且一只手已经堵住了我的嘴。那只手很光滑,很细腻,就像春天的微风,那样轻柔。可就是这样一只轻柔的手,却偏偏让我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还是个女贼,很厉害的女贼。”我想着,同时右肘向后边那人撞去,想到对方是个女贼,出手力度不免弱了三分。谁知我肩上一麻,接着这种酸麻的感觉蔓延到了整个右半身,使得我的肘击打到一半就没了力气,右臂不受控制地垂了下去。
我大脑一片空白,这是什么妖术?我右半身直接不听使唤了!这是我平生第一次遇见这种妖术。遇见三兄弟那样的土匪,不管怎么凶悍,我都敢拼上一拼,但遇见这样的妖法邪术,整个人直接蒙了,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了。那女贼一只手还捂着我的嘴,另一条胳膊卡住了我的脖子,把我往后拉,我重心不稳,只好跟着往后走。
这是那女贼在我耳边说话了:“别打了,别打了,别说话,别说话。救命啊,救命啊。”她的话声音压得很低,但我听得出很清脆,很好听,像吃了糖那样感觉甜甜的。不过说话的口音有些怪异,至少我听着很别扭,不像是这边人说话的口音。
再说了从开始到现在,说起来长,其实就在霎那之间,我是一句话也没说,一招也没出成,倒是这女贼,两三招把我制住,嘟嘟囔囔,还救命?你说咱俩谁比较危险?不过到现在我却丝毫没有危险的感觉,总感觉这人没什么恶意,也许只是单纯的没钱了,来偷些钱花,并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辈。这样人让我感觉比较好相处,讲讲道理,大不了让李员外给她些银两就是了,不会出人命。再说了,你一个大姑娘家,竟然来当小偷,也太???太不那什么了吧。
我这样想着,跟着她的脚步,我发现她竟然带着我进了我的屋子。她关上了门,蹲了下来,我也被迫蹲了下来。这是她又说话了:“你先别说话,我把你穴道解开好不好?你别喊啊,我被人追杀,求求你了行行好,帮帮我,行不行?行不行?你要是同意就点点头。”我听着她那怪异的口音,突然有些想笑,但一听被人追杀,我的心又开始加速,感觉事情有些严重。我点了点头,感觉右肩被点了一下,说也神奇,右半身竟然慢慢地又能动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点穴?!”哎呀太神奇了,我也想学,不过现在好像不是时候。
我活动了一下右臂,感觉恢复的差不多了。我扭过脸去,接着月光,勉强看清了那对方。眼前那人一身黑衣劲装,甚至脸上都蒙着黑布,只露出了一双乌黑动人的大眼睛。一头长发随意散落垂下,在这长发之中竟还扎着一条小辫,说是小辫,但也不短,围着她的脖子绕了两圈,余下的一截垂在胸口。背上还背着一个黑色包袱,但最让我惊奇的是她竟然没穿鞋子,光着一双小脚丫。那双脚晶莹如玉,多一分太长,少一分又有点短。
“真好看。”我想着,不禁有些痴了,从小到大,接触过的姑娘也只有二姐,和小妹了。而她俩都没眼前这人好看,看着看着有些不好意思,脸也有些发烫。正想着,对方手指在我头上一弹:“你个瓜娃子看什么呢!”
对方动作很快,而我又有些失神,额头一痛,差点没叫出来。她又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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