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青松,原名王小三。.青松这个名字是后来师父给我起的。职业嘛???我应该算是一位剑客,嗯,没错,是位剑客。为什么说算是,因为我跟着师父练了十年的剑法,却从未和别人交过手,更别说闯荡江湖了,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水平。
等等,你问我没和师父交过手?对啊,我师傅说这门“心神剑”是一位神秘老前辈传授与他的,此招威力过大,一个不小心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出剑必见血。师父用这个理由敷衍了我数十年,直到前几天他老人家被仇家杀死之前都没和我交过手,所以这可苦了后山上的那颗大松树,每天被我刺刺,戳戳?????
什么?你问我没有师兄弟?有是有,还不止一个。我排老五,前面四个师兄一个师姐,后面还有一个小师妹。可惜,在我开始学习“心神剑”的时候,他们都不在了。
你问我这么惨还能活下来很不容易?是啊,确实不容易。当年赶上北边的什么王“清君侧”,一打仗弄得我失去了双亲。后来被师父救了,又有了兄弟姐妹,可现在又变成了这样。本来想想活着也没啥意思,死了算了。但是我这人,自认还是很孝顺的。当年快要饿死街头的时候,师父救了我。我就把师父当父亲看,师父临死前告诉我不论发生什么也要好好活下去,所以我打消了拔剑自刎的念头。
什么?你说听我语气很轻松,说我没心没肺?嗯也对,我也想问啊,为什么好人总是不长命?最后像我这样的人最后却活了下来。你说你没兴趣听我讲故事了?我也没时间给你们讲故事了,因为我要上路了。
你问我干什么去?我现在师父死了,师兄弟死了,只剩下个陪我长大的破道观了,我身无分文,又无一技之长,除了闯江湖,还能干什么?
我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跳下台阶,回头望着这座陪我长大的道观。门上的牌匾早就被拆下来当柴烧了,也忘了原来这道观叫什么了。残垣断壁,破房烂瓦形容它也不为过,但是住了那么些年也没觉得它破,现在要走了,反而觉得它破了,但是就算是这样,我也有些舍不得。
“小兄弟,在下想讨碗水喝。”一道声音传来。我闻声望去,只见一位黑衣侠客向我走来,还对我抱拳行了一礼。那人走起路来昂首阔步,虎虎生风,一身黑色劲装加上腰间的大刀,更添了几分精神气。只不过头上带着斗笠,斗笠上来围着一圈黑纱,让人看不清面孔,只能隐约看到如同虎目一般有神的眼睛。这人活脱脱地像极了说书先生口中的“神秘人”。但人家只是讨碗水喝,又这么有礼节,应该不是什么坏人,这身打扮应该也有些隐情,或许就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吧。
我笑着抱拳还礼:“大哥稍等。”说罢便回屋,先是去了厨房拿了碗,又跑到井边打了一桶水上来,将水倒入碗中。我端起碗,想要给他送去,一转身却发现那人正在身后站着。我将碗递给他,他接过“咕咚咕咚”大口喝了起来,没两口便喝完了。
他道了声谢,又用碗在水桶了舀了几碗,大口喝完,拿袖子擦了擦嘴,而后长呼了一口气。“这得渴成什么样啊?”我想着。这时他将碗递给了我,我伸手去接,不料我手还没伸过去,碗就已经从他手中滑落了,我“啊”字还没说出口,那人却已经把碗接住了,他动作十分的快,看来功夫应该很好吧。
我不禁夸了他一句:“大哥好功夫啊!”他摇了摇头,摆了摆手:“还差得远呢。”气氛有些尴尬,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刚才出现的那一幕,他是什么意思?试探我武功还是在显摆他的武功?还是???其他什么情况?他的话也很少,喝完水后就很随便的椅着井口坐了下来休息。
“江湖人士见面不是先要互通姓名吗?他怎么不吱声?是觉得没有结识我的必要吗?哦对了,我是这里的主人,应该我先自我介绍才对。”想到这里,我也在他身边坐下,拱手道:“在下王青松,大哥怎么称呼?”“我???我没有名字。”他回答,声音很平淡。我还想着他是不是还有下文,谁知他却又是一声不吭了。我感觉自己好像有些自讨没趣的样子,也就不再吱声了。想想我身上也没几个子了,再不出去找点事做就又要饿死街头了。
我站了起来,刚想说些“告辞”之类的话,谁知这时这人却说话了:“你在这里生活了多久了?”多久了?我想了想回答:“十来年了吧。”说完拍拍土就要走,想想好像还少了什么,于是有转身想说一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之类的话。谁知他却说:“你去哪?这里不是你的家吗?”
好不容易说上一句话,还勾起我的伤心事,我有些无奈的说道:“原来是,现在不是了。去哪嘛???应该是去江湖吧。”他“哦”了一声,我以为他要说些什么,正好可以打开话题,问问江湖上的事,谁知等了半天也没见他吱声。
我有点受不了这个人了,再和他呆一会非得气出病不可,我对他行了一礼,转身就走。“江湖啊。”他又慢慢悠悠地说道,我没理他,反而加快了脚步。
“江湖啊。何处是江湖啊?”身后的神秘人又说道,虽然我不想理他,但我还是忍不住回了一句:“何处是江湖?”“你已经在江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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