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残疾的中年人没有还嘴,还是在那哈哈直笑。这可把那个胖子气坏了,忽的就站了起来,一把揪住中年的领口,上来就是一顿拳头。
嘴里骂道:“让***的笑。”几拳下去就把那中年打的嘴角流血,眼角开裂。
旁边几个大爷赶忙去拉胖子,可几个大爷哪拉的住啊!
那个中年人本身就是个残疾人,口齿还不清,挨打了只会嗷嗷哭。兴许是被打的急了眼,反向扭曲的左手忽的握紧了拳头,一道深绿色的光芒迸发而出,射向周围树木。转瞬间那些树枝疯狂生长,把那胖子捆了起来。几个大爷吓得连滚带爬的往凉亭外跑,好不容易跑到远处回头一看,此时的凉亭周围已经被树枝编织成了一个四十平左右的圆柱形鸟巢。
鸟巢中传来树枝的抽打声,隐约能听到“打...打...打你。”
“得,这回是攻守转换了。”
“这...这是闹妖怪了埃”
“咳咳...赶紧...打电话报警。”
“警察同志快来人把,南海公园这里树精要杀人了1其中一个老头对着电话喊道。
“什么?树精?大爷你在说一遍。”
“就是树精,赶紧来,我没骗人,来晚了人就完了1
“您稍等,我马上联系附近的巡警过去。”
此时这里的骚乱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纷纷往这边跑。看热闹不嫌事大实属刻在了国人的基因里,只要有新鲜事,凑热闹的人是越来越多。不管年纪大小,只要有智能机的都在拍视频发朋友圈。
不多时伴随着刺耳的警笛声,警车来了。下来三名警察,一位与那几个大爷核实情况,一位朝鸟巢中喊话:“里面的人听着,我是警察,我现在要求你立刻解除树枝封锁,释放人质,出来自首。”
这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那本来四米多高的树枝鸟巢,一下子涨到了8米。那警察也吓了一跳,急忙后退打电话请求总部支援。
文星湖公园这边,程林刚刚陪童倩录完口供,正要带着她回家洗洗。手机突然响起,是个陌生号码。
“喂,您好,有什么事吗?”
“我是市公安局的张恒,在本市南海公园发生突发一起超凡事件,京城国安局那边给我了您的电话,说您负责本市超凡事件,希望您过来处理一下。”
听到电话里这么一说,程林本能的一撮牙,挠了挠头:“嘶...这还没正式上岗呢!就这么多事啊,那什么我现在在文星湖公园这里正调查变异猫伤人事件呢!我这就过去。”
“您方便的话把电话给旁边的我们同事,我让他直接开车带您过来,具体情况路上跟您讲。”
“那行。”说着程林把电话给了旁边的警察。
那个警察接过电话嗯嗯嗯了几声就还给了程林,对他说道:“程先生请跟我来。”
“嗯,那麻烦你了。”
“大叔你要去哪?我也要去。”童倩跟着说道。
程林本不打算带着童倩去的,可耐不住她死命的拉着程林的袖子不撒手,另外一方面考虑那只狸花猫还没找到,担心童倩出事,就带上了她。
路上张恒在电话里跟程林详细交代了他们所了解的情况。说起那个残疾的中年人,程林也并不陌生。那人叫徐长久,跟程林一个村的,就是不在一条街上。他那不是天生残疾,是大概两岁左右的时候有一天哭了一整天,当时他爸妈以为他病了,就带去看医生,那时候村里就有个小诊所。那个年代哪有那么多专业的医生,村里诊所的大夫也就比那些赤脚郎中强点。正巧那大夫中午喝大了,晚上也没醒酒,迷迷糊糊的被喊醒了。摸了摸孩子的头也并不烧,直接给了一针超过剂量的成人用镇定剂。结果徐长久就变成了这种模样,后面在去大医院治疗已经晚了。虽说他没上过学,但是脑子并不笨,村里下棋就没下过他的,再后来每天他都开电三轮来公园这里下棋。
大概十多分钟,程林他们来到了出事的凉亭。此时凉亭附近已经被戒严,围观的群众也被疏散。光警车就来了8辆,消防两辆还有一辆救护车。警察、武警、消防、医生、护士全都严阵以待。
程林没让童倩下车,自己先跟着警察来到指挥车这里了解情况。
“程先生,您好,我是张恒。情况紧急我先给你介绍一下现场情况。”
没有多余的寒暄,张恒指着笔记本电脑无人机拍摄到的鸟巢里面的视频。视频中那个胖子被树枝捆绑在了鸟巢的壁垒上,嘴巴被树枝封住,身上有数条被树枝抽打的血痕。徐长久则还是坐在凉亭的地上,嘴里在不停的说着些什么。
“程先生您计划怎么行动,需要我们怎么配合。”张恒问道。
“我...咳咳...那什么,你们先说下你们有什么备用方案。”程林毕竟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事,心里其实挺没底的,觉得还是先听听专业人士有什么计划。
“如果程先生没救出人质的话,我们制定的计划是以两辆消防车的升降台制造两处可供狙击的制高点,对犯罪分子予以狙击。”
听到这里,程林心里一顿,这是只要打死徐长久节奏啊!
“那还是我先去试试吧。”程林立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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