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任务很难执行,估计大部分人内心都不愿意执行这个任务。仅仅找人一项,如同大海捞针,必然既费时又费力。当然作为特训生的常言笑,相信一定会找到这个人,他也相信中村正一也一定会发现常言笑对自己的狙杀,所以他们相遇后必然是运气加实力的较量。
关键是常言笑会是中村正一对手吗?这一点,只怕费雷格自己都不相信。他委派常言笑执行这个任务,从内心来说,就没有想到常言笑会完成它。
要算计一个人,办法很多。费雷格采取的这个办法,无疑是最为冠冕堂皇的办法,将来常言笑因此任务而死,不会有人想到这是他故意算计常言笑,顶多被认为知人不明,安排的不妥当而已。
作为常言笑和中村正一的教官,费雷格相信常言笑智慧上不会弱于中村正一,但是在格斗技艺上,费雷格绝不认为常言笑在中村正一手中能够支撑五分钟。因此在费雷格想来,常言笑此去,必然同前边几个人一样,会毫无悬念第百中村正一斩杀。
这次任务的酬劳是三百万,不包括活动经费。
这次任务没有时间限制,只要常言笑杀掉中村正一,或者被杀,任务就算结束。只要没有中村正一死亡的证据,常言笑就不能回来。完不成任务私自回来,结局只有一个,就是被处决。
露西西反复叮咛常言笑:“你一定要谨慎,一定不要同他硬拼。”自从常言笑上次表现出色,使露西西死里逃生,露西西对待常言笑更加关心,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假若她有孩子的话。她几次劝说了费雷格,让他放弃委派常言笑执行这个任务,然而费雷格在他管辖的人员中,找不出更加满意的人来执行这个任务,铁了心要常言笑来执行。
从鲁西西关切目光中,常言笑感觉到这次任务的难度,甚至猜想到费雷格的别有用心。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支撑着自己:你让我送死,我偏要活下去。
为了这次任务常言笑准备很充分:当前世界最先进的米氏狙击枪及大量狙击弹,军刺两把,大批消炎药,大量印第土着人需要的药品和生活品,两个不身份的护照,丛林用的弓箭等等,一个大背包,装得满满当当。
常言笑给远在黄汉的父母寄去二百万米蔕金,告诉他们自己给一个跨国大公司老板当保镖,年薪二百万。这是自己目前全部收入,希望父母不要牵挂自己,也希望父母原谅自己以往的作为。
对于这次任务能否完成,究竟是杀死中村正一还是死在对手手里,他心里根本没底。对手的材料已经看过,中村正一是前几届学员中被评价为最为出色的一个,也是组织重点培养,最有前途的一个,实力似乎比自己强许多。此去同中村对决,常言笑胜利的希望几乎等于零,但是他必须去,否则就像对手一样,在组织的不断追杀中鼹鼠一样见不得光地活着。对他来说,那更是生不如死的生活。
如果真的死在中村正一手里,这点钱就是他为父母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尽孝了。想起父母对自己的付出和期望,想起自己对父母不断的精神伤害,他的心里有点黯然。
按照露西西的安排,常言笑跟随一个旅游团,乘坐飞机直接来到亚马逊河中游的一个森林边沿的旅游景点。一路上没有化妆,就以他的原貌出现,在旅游地参观中途他对带队的旅游管理人员说他有要事需要退出,也不管带队人员百般劝阻,坚持离开。
在亚马逊河沿途几千公里的地域,生存着一百二十个大大小小的印第土着人部落,这些部落不论是以狩猎为主,还是以刀耕火种为主的部落,大都过着十分原始的生活,这个景点已经是处于最为中间的部落群,也是印第土着人最为落后和野蛮的部落群,仅仅食人族部落就有几个,部落之间相互攻打残杀更是经常发生。
作为一个特种人员,常言笑对于这种残酷的环境毫无畏惧,当然他还要面对的热带丛林各种虫蛇,其中有一种黑蝎子,可以毒死一匹马,一个毒蜘蛛,可以把一百平方的水面染黑,在内的所有生物全被毒死,至于凶狠的鳄鱼,最大的长度八米以上,还有食人鱼,一旦在水内遇上,不消三分钟,就会变成一堆白骨。在这步步杀机的地方,稍有不慎,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以前在训练中,常言笑就在热带丛林中生存过一个多月,那一次,参加野外训练的一百九十名学员,只允许一百五十名活着出来。在那一个月内,不允许学员带一滴水,不允许带一粒粮食,所有的生存需要均要从自然中索取,还要面对其他班级学员的互相残杀。最后常言笑杀了一个企图杀琳达的外班学员,从而奠定了琳达对他的一往情深。
常言笑蹲在河流边缘,洗了把脸,看着水里的游鱼,忽然一种危险的感觉在心中升起,双臂一振一个侧翻离开河水十米开外。就在他身势咋起时,一条鳄鱼大嘴从他胸前扫过,尖利的牙齿划烂了他的衣领。如果常言笑身势慢一点,哪怕慢上十分之一秒,只怕他的脑袋已经在鳄鱼的嘴里。
鳄鱼失望地慢慢退回水里,常言笑苦笑了一下,对于亚马逊河流域的凶险,他算是第一次领教了。
河岸上是一片茂密的森林,大树很高,树冠十分茂盛,在斑斑驳驳的树影下,中午的酷热似乎不那么难耐了。常言笑找个阴影中坐下来,鼻中闻到一股腥臭味,他掏出军刺,等待了几秒钟,突然转身,身势再次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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