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长川狠话还没脱口,就见宁小三、小刀、君莫笑、阿蛮攻来,心中恼怒,举剑还击,怒道:“招呼都不打,就出手,如此不守规矩吗?!”
千古秀笑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
耿长川语塞,心道千古牙尖嘴利,冷哼一声,虚晃一招,身形闪动,朝着千古秀扑来,想来个擒贼先擒王,却被阿蛮长鞭缠住,接着又被小三一棍迎头打来,耿长川狼狈避开,对着身后众人怒道:“你们是来看戏的嘛!”
身后众人也未曾料到千古秀等人敢先出手打人,听耿长川一喝,也反应过来,一拥而上,与宁小三四人纠缠,战做一团。
耿长川执着的想闪到千古秀跟前来,先收拾了千古,阿蛮哪里肯依他,轻声吒喝,手中长鞭变幻莫测,好似毒蛇吐信,角度刁钻,打的耿长川防守的狼狈。
阿蛮生的俏丽可爱,围观的人谁也不曾想阿蛮动起手来,也是这般厉害,见耿长川被打的狼狈,哄堂大笑,耿长川恼羞成怒,对着千古秀喝道:“你便只知道躲在女人身后吗?!”
千古秀却不理他,只是好似怕耿长川不够生气一般,眯着眼,笑着说:“那耿长河,是你弟弟吧?你们兄弟,说话倒是如出一辙呢,你那弟弟,伤势可好些了?”
耿长川听千古秀提起他那可怜的弟弟,更是怒火中烧,他那弟弟,入得院来,就跑到他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要他帮忙出头,更是扒下裤子,给他看了被千古秀“凌辱”的“小耿”,耿长川见耿长河的凄惨模样,心痛不已,又听耿长河说千古秀等人,不是举荐入院的,心道也没什么背景,这才纠集同门,寻千古秀他们报复来了。
好不容易在食堂堵住了千古秀,却见他们跟没事儿人一样,饮酒作诗,好不快哉,想起自己那可怜的弟弟,更是大为光火,这才有了前边一幕。
千古秀见耿长川气急,气死人不偿命般,说道:“你那弟弟,怎么没跟你一同前来,哦,对了,我记得,好像是我跟他说过,见他一次,要打他一次的~”
耿长川听言,怒火中烧,不再控制,爆喝一声,气势四散开来,李不凡在一旁坐着,挑眉心道,看不出,耿长川藏得蛮深嘛,竟是堪堪要到了元化境了。
耿长川不再抑制实力,剑气狂舞,绞得阿蛮手中长鞭碎成了渣滓,却也知阿蛮是女孩子,未伤阿蛮,只是催动剑法,一剑一剑,逼得阿蛮开始躲避。耿长川朝着千古秀怒道:“你若再不出手,休怪我辣手无情,打晕这女子,再收拾了你!”
千古秀见阿蛮不敌,飘身掠到阿蛮身前,抱着阿蛮转了一圈,笑着对耿长川道:“你这当哥哥的,确实比你那弟弟,像样的多。”
阿蛮见千古秀过来救她,低声对千古秀道:“秀,阿蛮给你丢人了。”
千古秀拍了拍阿蛮的头,笑道:“已经很不错了,他的境界,马上就要突破元化了,你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乖,去将酒与我温了,待我收拾了他,还来吃酒呐!”
阿蛮听千古秀这般说,乖乖去拿了酒温。
耿长川见千古秀与阿蛮说话,好似他不存在一般,恨得牙都要咬碎,大喝一声纳命来,一剑就朝着千古秀刺来,千古秀正欲出手,眼角却瞥到他们方才饮酒那露台凭栏外,几个身着老师服饰的人疾速掠来,计上心头,“哎呀”一声,倒在地上,抽搐起来。耿长川好纳闷,我没刺到他啊?怎么就躺地上了?莫不是我这剑气,已然大成?
耿长川虽这么想着,却也知道乘胜追击,一剑刺空,反手一剑,竟是朝着千古秀胯下斩来,这是要报复千古秀呢。
耿长川剑还未到,只听一声怒喝:“住手!”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觉一阵大力传来,击得自己飞将出去,砸在了围观的吃瓜群众身上。
宁小三正战的浑身通畅,哪里还管其他,头都不回,骂道:“住你奶奶个腿!”却被君莫笑一巴掌扇在后脑勺上,瞪着眼睛看着君莫笑,大怒道:“你打我作甚?!”
君莫笑赶忙对着宁小三使眼色,宁小三回身望去,看见三个老师,站在身后,也是不知所措,尴尬的将棍子收到身后,假装四处望着,好似刚才骂人的不是他一般。小刀也收手,与君莫笑站在一旁。
“对呀~我好好的吃饭,你打我作甚?!老师,你可得替我做主啊!”却见千古秀爬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般,抱着老师大腿,要老师为他做主。
“这位同学莫哭,有什么事,跟老师说,老师给你做主!”被千古秀抱着大腿那老师,见千古秀哭的凄惨,方才又见耿长河将千古秀“击倒”,还不依不饶的挥剑追砍,主观意识,把千古秀当做了受害者。
围观的吃瓜群众一阵恶寒,靠,这千古秀也忒无耻了,刚才你装逼那劲儿呢?
千古秀可不管别人怎么看他,抱着老师大腿继续蹭着鼻涕,哽咽道:“老师英明啊,我们几个,正在食堂吃饭,他们过来,不由分说便打,我们新入院来的,哪及得上他们厉害,被他们好一顿揍,不信你问他们!”千古秀跟老师告着状,顺手指向方才,支持他的那群新生。
“对,没错,就是,他们几个吃着饭,这群学长,过来不由分说,就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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