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值得制得住他了。

通天教主似乎看穿了燃灯的心思，声音透着诡异：“你以为他还是他？”

燃灯看不清通天教主的面容，似乎也没有看得见通天的真正面容。

燃灯手指轻轻捻了手中的玉珠，脸色一变，不可思议望着通天教主，而后，在一次闭起眼睛。

“燃灯老鬼，这盘棋本座计谋五百年，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通天教主见燃灯一副不表态的样子，不在自讨没趣，化作一刀黑色的流光在夜空中一闪而过。

那一股惊怖的阴冷的气息也倏然消失。

燃灯再一次睁开眼睛，面露骇然之色，似乎预见什么事，也不顾千年年的德高望重了，忍不住破口大骂：“通天鸟人，你个王八蛋，你是一个不折不够的疯子，你拿五界的当你的棋子了，你脑子进水了。”

“阿弥陀佛，本佛什么骂人了，罪过罪过。”

“阿弥陀佛，谁规定佛不可以骂人的。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