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武阳也问刘云飞“云飞兄,你是怎么算计的啊,我看你打了好几次手势,能不能解释解释,也让我这个外行人明白明白。”
刘云飞笑了“很简单,那是我们弓箭兵团特有的手语,说来这还是主公教给我们的,他说在某些不适应说话的场合,手语是最好的交流方式。特战队就有手语,甚至还有口哨声来传递情报。人家是精英部队,我们是大众部队,所以学个手语就很好了。我刚才给帐篷那里的士兵传递了让他悄悄爬出去,通知最少六十人过来,而且一定要爬着过来,带上弓箭。”
潘武阳继续问“后来他们过来了,你又是用手语指示的他们吧。”
“对,我告诉他们敌人在什么方位,采用什么样的战术,同时也告诉他们,敌人一定会逃遁,第二轮射击的方位要靠后一些。”
潘武阳学着刘云飞的动作“这最后一个动作是?”
“速射覆盖”
潘武阳这次算是明白了“怪不得那个冷箭手逃不出去呢,你把他的退路封死了,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有等死的份了。”
“哼,差点要了你我的命,还射杀了我们的人,想占了便宜就跑,,没门,我让他知道知道咱大梁军弓箭兵的厉害。”刘云飞的表情还是愤愤的。
潘武阳和刘云飞在楼台上遇险的消息很亏传遍了,可想而知,马冲的嘴巴能气歪到什么样。他对季翔咆哮着“这还没等开战呢,差点就损失了我两员大将,他们也太不小心了吧。”
马冲发过了火,也就安静了下来。他问季翔“那个冷箭手的尸体运回来没有?”
“已经到了,遵照主公的命令,原封不动的送来了。”
“走,去看看”
院子里,一具浑身被插满了箭支的尸体横陈在地上,死者的眼睛一直没有合上,似乎他想不到自己能被射杀,似乎想不到敌人竟然还有这样的射术,总之一句话就是没有想到,所以不甘心。
马冲绕着尸体看了一遍后,问季翔“身份查明没有?”
季翔摇摇头。马冲说“带着尸首去战俘营。”
战俘营里,蒙泰斯特刚刚吃过饭,正在擦嘴,说实话,大梁军对俘虏的确是很优待的,马冲考虑到了羌笛人的饮食特点,一日三餐都是按照羌笛人的口味供应的,蒙泰斯特除了不自由外,其余的生活起居和在羌笛没什么两样,相反有些条件甚至比在羌笛还要好。
给他收拾碗碟的士兵一边收拾一边斜着眼睛看他。蒙泰斯特笑了“我来了这些日子,你每次都这样看着我,怎么了?认识我?”
士兵没说话,将收拾好的碗碟放在了篮子里,提着走到门口停住了,转身说“我不理解主公,你们羌笛人什么时候对我们汉人这么优待过?”
“什么意思?”
“告诉你,我也是从你们羌笛的俘虏营里出来的,我在那里受到的是什么待遇?挨饿受冻还是小事,每天都要经受拷打和侮辱,你们羌笛人变着花样折磨我们,死了就拖出去喂狗,不死就继续折磨。你再看看你,好吃好喝,顿顿酒肉,三天不带重样的,我们甚至都没有动过你一根手指头。我不知道主公是怎么想的,但是我知道主公的胸怀是多么的宽广博大,哪像你们羌笛人,就你们这样的小肚鸡肠,狠毒心肠,谈什么一统天下?哼。”士兵说完话,不等蒙泰斯特反应过来就摔门出去了。
蒙泰斯特清晰的听到他对门口的守卫说“今天的伙食有点咸,一会给他送点水。我就不明白了,主公怎么拿他们战俘比对我们还好。”
蒙泰斯特呆坐在卧榻上,虽然不言不语,但脑子里却很乱,来这里好几天了,原以为大梁军的人会杀了自己,但是他们非但不杀,反而处处优待,放风的时候他见过亚古丽公主,他发现公主丝毫没有受到虐待,相反脸色红润,好像胖了一些。战俘营里每天都会有人来给他们单独授课,所谓的授课就是和他们聊天,蒙泰斯特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怎么看的。反正自己听着人家说话,好像很有道理。起初不经意,可时间长了,越听越觉得有道理。
尤其是那句话“每个人的生命都是上天赋予的,是神圣的,不是别人能随随便便就抹杀的。人要有好生之德,也要有成人之美。”来讲课的老师和他聊得很多,这个老师也是从羌笛部落里逃出来的,起先是被抓住当了奴隶,在羌笛部落里忍受折磨和虐待好几年,终于找了个机会逃出生天,因为有些文采,字写得不错,马冲就留下他作为学校的老师,给卧虎山的孩子们传道授业。
蒙泰斯特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跟随大汗出征,不幸战死沙场,他是被部落里的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喂养长大,从小他就听部落里的人说汉人坏,汉人怎么怎么凶残,他的父母就是被汉人杀害的。所以仇视汉人在他幼小的心里就生根发芽了。
可他想不明白的是,自己来到这里,尤其是作为俘虏到了这里,非但没有受到虐待和侮辱,反而屡受优待,他怀疑敌人是不是专门针对自己,想收编或是招降自己,所以才这般做作。但是他在放风的时候却发现,与他同时被俘的人,几乎每个人都看不出有丝毫的被虐。
正在胡思乱想着,季翔进来了。对于季翔,蒙泰斯特进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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