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勃看到一营和二营基本上逃出了敌人的包围,敌人似乎也放弃了对一营和二营的追击,力以赴的包围住了自己的三营。..他知道自己今天无论如何是逃不出去了,羌笛的万人骑突然停住了拼杀,齐齐退后了几十丈,所有的人都在虎视眈眈的看着眼前的猎物。
这是羌笛人捕杀野兽时,跟狼学会的战术,包围住了你,让你插翅难飞,然后不急于马上就消灭你,而是围住了看着你,这样做一来可以满足自己的征服感和成就感,二来也可以恐吓对手,让敌人心生畏惧,不等开战就丧失勇气。
王勃在军校里听过马冲讲课,知道并了解羌笛人的这一战术,他高喊着“体列阵”在他的指挥下,重刀团三营的将士们列成了攻击阵型。王勃喊着“弟兄们,我们已经完成了任务,掩护一营和二营撤出去了。现在我们被围住了,你们怕不怕?”
“不怕,不怕”
“那好,一会我们就抢先进攻,他们想学着猫抓老鼠一样戏弄我们,我们是猫还是老鼠?”
“猫”
“对极了,让羌笛人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重刀团三营!”
“必胜”
“那好,冲锋。”王勃的战刀向前一挥。重刀团三营开始了前进。
羌笛的万人骑似乎被三营的这一举动震住了,他们没想到敌人在绝境之下还敢进攻。那个统领冷笑“垂死挣扎,万人骑的勇士们,冲啊。”
骑兵和步兵又一次的撞击到了一起,远处的潘武阳心如刀割,他终于忍不住了“通告月奴副团长,骑兵营触动,救出三营。”
刘云飞赶紧说“刚才你不是还说为了整体牺牲局部利益吗?”
“难道你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就这么死了?”潘武阳哭喊着。刘云飞也无语了,拍了拍潘武阳的肩膀。眼睛也湿润了。
一个亲兵叫喊着“两位团长,快看,三营发信号了。”
信号就是旗语,旗语就是信号。亲兵大声的解读着“大梁军的兄弟们,三营立志已死效忠,别因为我们泄露了战法。恳请弓箭兵团的兄弟们,对我们进行覆盖无死角的射击,重刀团三营要与敌人同归于尽。再次恳求。”
亲兵说到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了。他抹着眼泪说“团长,王营长决心以死明志了。”
潘武阳心如刀绞,他又一次的看着远处的战场,重刀团三营似乎已经挡不住了,敌人的骑兵开始了疯狂的屠戮,不少的战士因为力竭,已经倒地任人宰割了。他泪如雨下。
亲兵又喊着“团长,三营旗语,团长,求你们了,给我们个痛快吧,再不射击,就来不及了,不能让我们白死吧。求你了。”
潘武阳大哭着说“刘团长,射击”
刘云飞愣住了,行军打仗这些年,没见过这样的事情。潘武阳大吼着“云飞,下命令啊,来不及了。三营撑不住了。”
刘云飞的眼泪也流出来了,他强忍着悲痛怒吼着“弓箭兵团,射击”
漫天的箭雨划过了天空,伴随着刘云飞的怒吼“五轮覆盖,延伸射击,杀”
弓箭兵们不断地前移着自己的方位,手里的箭枝不停的射出。
万人骑千算万算没有想到大梁军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们想撤出箭雨的圈子,但残存的重刀团三营将士拼死的挡住了他们的退路,慌乱中,他们的人马相撞,也挡住了自己人的退路。大梁军弓箭兵们的射击范围实在是太大,几乎没有任何的死角。并且他们不断前移着,即便是骑兵们退后了,也还在他们的射界里。
王勃的身上已经沾满了自己的和敌人的血迹,他摇摇晃晃的站立着,身边就剩下了十几个人围在一起,王勃大声的喊着“三营的,唱军歌。我们要上路了”
“白雪纷飞看那战场,谁愿意孤独留在中央,铁马金戈空自辉煌,马儿我能向何方”
“白酒一杯再加胆量,敢问世间不平乱象,管他面前障碍多强,誓把乱世化呈祥”
箭雨中,王勃和三营的战士们倒下了。弓箭兵们哭着不停地射击,没有命令,他们绝不会停止,赵阳和伊镇抱头痛哭,所有的大梁军将士们都哭作一团,潘武阳哭喊着“我们接着唱”
“狂沙一阵卷走哀伤,尘埃落地不再流浪,家国天下尽饮豪放,一杯酒醉倒四方”
“化敌为友共存何妨,好汉何需拔弄刀,携手一家踏步前方,愿世上永无战场,愿世上永无战场”。
箭雨停了,除了几十骑兵幸运的逃出了,其余的万人骑没有一个活下来的,都倒在了大梁军弓箭兵的箭雨之下。
博格达与哈坎儿也呆住了,他们万万想不到,被包围的重刀团三营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与自己的人同归于尽。博格达结巴的说“就,就这么,这么结束了?”
哈坎儿痴呆式的点头“结束了,他们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人,没有之一”
博格达痴痴的说“我的三千骑兵啊,就这么没了。”
哈坎儿拍拍博格达“别泄气,咱们还有一路人马呢。今天这一仗我们也不是没有收获。敌人也损失了不少。”
潘武阳对赵阳说“带人上去把英烈们的遗体都抬回来。”
刘云飞拉住潘武阳“你找死吗?你不怕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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