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这可是一匹宝马龙驹,你真要将之赠送与我?”
吕布眼神炽烈地看向李肃。
不经意间散发的热烈的气息让李肃觉得皮肤灼烫。
沙场上的武将最喜爱的物件只有两样,一者是绝世的兵器;一者是无双的坐骑。
吕布用祭仪的圣物方天画戟做兵器,一生征战自以为已经别无增益之法,却唯独失了一匹好马。
洛阳成为,由于坐骑失利而没能一举攻破董卓军之后,吕布的这方面的想法愈发严重。
此刻,这匹神骏的宝马简直就是天赐的宝物!
李肃看着吕布这副表情心里知道吕布已经全然动心了,把这吕布的手掌:
“俗话说得好,宝剑赠英雄,这匹宝马也是同样,虽说此马甚为神骏,但也只有在将军手中才有天下无双的威名。”
吕布心里已经难耐,对李肃连连道谢,快步上前翻身上马。
骑在这匹马上已经忍不住在军营马场之中跑了起来。
这匹赤色神马呼啸有风,四蹄奔行间有踏红光,所到之处带有瑰丽弧光。
吕布骑着他奔行,仿佛时时刻刻都在缩地成寸
寻常坐骑是不能承受吕布的修罗军势的,而这匹神马却能和吕布的气势完美融合,身上迸发的炽烈红光与吕布的气势融合在一起,化作一场席卷大地的暴风。
红色风暴吹卷四周,甚至倒卷天空。
战马四蹄踏火崩腾升空,在天上奔行。
漫天红光之间,夹杂着吕布酣畅淋漓的笑声。
终于,吕布在享受完毕之后,骑着马落地。
在李肃身前翻身下马,仅仅握住李肃的手:
“兄长,今日蒙你以神马相赠,布感激不尽,日后但有驱策,千里亦往!”
李肃见时机已至,对吕布说道:
“贤弟,你我坐下说。”
吕布闻言,示意亲兵将马带了下去,随后与李肃入帐坐下。
互敬三盏酒。
李肃说道:
“贤弟可知道,这匹赤兔宝马是何人所赠?”
吕布心中有所揣测:
“兄长是说?”
“正是当今太尉董卓董仲颖!”
吕布闻言刷一下站了起来。
李肃也跟着站了起来,对吕布说道:
“兄弟有擎天架海之才,却只能在丁原匹夫手下当个区区运粮官,愚兄才能不及你十之二三,却能在董公麾下当得虎贲中郎将。洛阳城门一战,兄弟雄姿令董公倾慕,将兄弟缺一匹好坐骑,特地命我赠来这匹赤兔神马。这匹马乃是董公在西凉之时以万金寻得,寻常武将持兵刃尚不能敌,为坐骑乃是万里挑一的神种。董公对你之心,奉先能不知晓?”
“董公之心,奉先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奉先已侍丁公,能可奈何?”吕布有些犹豫……当然,主要是舍不得赤兔……
李肃趁热打铁:
“奉先!丁原若是明主,怎么如此对你?岂不闻良禽择木而栖?”
吕布犹豫,不说话。
李肃继续引经据典:
“孟子有云:‘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如今丁原有功不赏,无过却罚,奉先何必做一愚人?”
吕布叹了一口气:
“兄长所言,兄弟皆知,请兄长回去向董公禀报,就说吕布已经感受董公殷殷热情,三日之内必有消息。”
李肃知道也不能逼迫太紧,当即留下赤兔宝马,选择离开。
而吕布则一个人在军帐之中思索,向着自己的出路。
不一会,有亲兵进帐:
“将军,建阳公使者来请你赴见。”
吕布闻言,当即悚然。
心中担心丁原是不是知道自己会见了李肃还收了他赠的礼,惴惴不安就前往了丁原的大帐。
进入帐篷中,只见丁原穿着一身儒衫,身后跟着六名武艺不凡的随身护卫。
见吕布进来,丁原笑着问道:
“奉先呐,刚才我观粮巢之上红光漫天,可是有什么情况啊?”
吕布闻言,脑子一顿。
现下丁原的表现倒是没什么,只是自己却有些担心他会不会是有意试探。
想到这里,吕布觉得有些烦躁,本来就有些不爽丁原的他有觉得不像再被这些凌乱的关系纠缠,当即拔出腰间佩剑,一剑刺向丁原。
丁原本来是知道有董卓说客见了吕布但是被吕布送走,心里面觉得吕布还是忠于自己的丁原本来是想把吕布叫来勉励一番,却没想到刚好触到吕布这根弦了。
瞪大了眼见看见吕布一剑刺来。
六名随身护卫都是军中精锐,武功最强者已经是坐照境修为。
六人合力阻拦吕布,却被吕布身上修罗气势一阵,当即吐血倒地半死。
吕布一剑刺过来,当即贯穿丁原心脏。
丁原口中呕红,看向吕布,抓住吕布的肩膀,瞪大眼睛质问道:
“你!!为什么……”
吕布面色冷漠:
“建阳公,你比董仲颖差太远了。”
说完,吕布随手抽剑,结果了丁原的性命。
在附近巡逻的张辽、高顺感知到情况赶来,只看见倒地的丁原和执剑的吕布。
张辽看见吕布冷漠的面前,惶急大喊:
“将军!你糊涂啊!”
吕布擦了擦手中剑上的血迹,淡淡说道:
“错以铸成,请二位教我。”
高顺想了想:
“丁公自视文人,想来看不起我等军士,如今他死,我们当立即带兵符入城投靠董卓董仲颖,合西凉并州之力,天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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