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的训练比战士的训练要严苛得多,这一点大概跟日本人的民族性格是有关系的,日本是一个比较变态的民族。
这种变态倒不是说在贬低他们,而是这个民族,不管是其中的个体还是整个民族而言,其性格都很容易走向极端,极端到一定地步,就成了变态了,这不仅仅是指的贬义,比如二十一世纪唯一的动画大师宫崎骏,其实就是个极端温柔的人。当然,日本人大多数会走向另一个极端,而了忍者这个职业的形成,不得不说与这种民族性有分不开的关系。
在整个冷兵器的中古时代,战场上日本人能拿出手的东西不多,骑兵之王,东亚有女真族装备三层重甲、以铁索相缀的铁浮屠,欧洲有人马皆披板甲的贵族骑士。步兵之王,东方有盛唐横压两万里、饮马里海的陌刀阵,欧洲有冠绝上古时代、后来演化成了马其顿方阵的斯巴达重步兵。至于远程,华夏古代的弩机一时无二,而欧洲人发明了火绳枪。
战场之上的荣耀永远属于华夏和罗马的代表人,但如果论单体战斗力,忍者恐怕是整个冷兵器时代,甚至到**时代前期都无人可以比拟的角色。
忍者最初诞生于一些日本的小藩国,整个国家都没有万把号人,别说组建起军队,就连武士的数量都非常稀少,这些国家为了保护自己,不得不使用非战场的、暗杀之类的战斗方式,因而催生了忍者的诞生。当然,世界范围内,不是没有过一些个人或者组织进行过此类的训练,但将其作为一种职业甚至文化延续下来,日本恐怕是唯一一个。
这个职业的训练的方式已经挑战了人类的身体能够承受的极限,就连星河时代、出身于名将世家的叶继勋都感觉无法接受,更不要说生活在地区时代、二十一世纪,号称世界最安的国家里的普通人谢庚了。
所以当樱子开始以非常激烈但安的方式撕开他身的韧带的时候,谢庚立刻疼得哭爹喊娘,后悔要接受这个训练了大,是这个时候,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你说一般的战士或者武者,也就是把腿部的韧带拉开也就算了,甚至一般的军人,都没必要拉开韧带,但忍者却要将身凡是有韧带的地方都扯开,因为忍者需要获得不同于战士的完美的柔韧性,如同瑜伽一样的柔韧,但哪些地方的韧带本来就不容易拉开,因为造物主在设计人这个生物的时候,就没想着有人要会想把自己的肩膀掰到背上去。
当樱子骑在谢庚背上,撕开他肩膀的韧带时,谢庚丝毫不顾自己是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放声嚎啕大哭,这时候叶继勋站在旁边固定住谢庚的身体,防止他乱动导致韧带撕裂,那架势简直像绑着一头待宰的老母猪,幸亏叶继勋的力气够大,才没让谢庚挣脱,同时叶继勋用一种带着同情和怜悯的眼光看着他,嘴里不停地安慰道:“谢庚忍一忍啊,就快好了,快好了,我看你的肩膀已经快能够到自己的背了!”。
“叶师兄你别说了,尼玛你越说我越难受,我艹,肩膀够到背上去,我现在是有多扭曲啊!!七舅老爷啊,叶师兄你要真为我好,就干脆杀了我算了!给我一刀痛快的!”谢庚眼泪哗哗的淌,一边哭一边大叫,说起来也是怪了,他越是疼得要死,嘴上越是没个把门的,什么白烂话都敢往外说。
“哎,别就要死要活的啊,放心,地球时代的忍者训练却是致死率高,但是现在没事,手法早就改进了,致死率只有百分之十,你肯定没那么倒霉”叶继勋用胳膊肘子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纵然谢庚只是个普通人,但人在这种情况下挣扎的力量是非常巨大的,因此他压住谢庚其实也很费力气。
“叶师兄啊,我真有这么倒霉啊,我都倒霉了二十多年了,你说我会不会真就是那百分之十,就这么死了啊!”谢庚从被压着的状态下艰难的抬起头,哭着对叶继勋说道。
“这孩子,瞎说什么大实话,你才多大,哪来的倒霉了二十多年”叶继勋嘴上扯着淡,手上的力气一点不减,谢庚依旧挣扎不得。
“叶师兄啊,当年我不打麻药生拔脚趾甲也就这种感觉了,话说能不能给我来一针身麻醉……我觉得……我要活活疼死了……”谢庚因为剧痛声音歇斯底里,但到最后却也口干舌燥,喊不出来了。
当樱子掰着谢庚的指头,慢慢地将他五指上的韧带也拉开之后,他已经像是一条死掉的咸鱼一样彻底瘫在了地上,觉得自己浑身都被拆散了,像是一个布娃娃一样。叶继勋就赶紧蹬蹬蹬一路小跑出去找岳良玉找药给谢庚涂上。
半个多小时之后,在星河时代的高效药物作用下,谢庚再次站了起来,这时候樱子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根棒棒糖含在嘴里,样子简直都要萌化了,但谢庚却再也不敢把对方当成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心里隐隐约约地就明白了龙牙会的一帮人为啥都这么怕她。
虽然这个时候,谢庚就连站着都还颤颤巍巍的,但樱子却没给他一点缓冲的时间,小手一挥,表示训练开始。
按照樱子的说法,因为谢庚进行特训的目的是为了月末演武中能够对付左良辰,所以她给谢庚的锻炼主要是伊贺流的,忍者流派很多,但基本是从伊贺流、甲贺流这两个流派中分离演化出来的,甲贺流采用的手段的比较多,诸如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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