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是一对对红黄相间,额头印着倒“福”字的小狗,造型可爱有趣。
“嘻嘻,晋元师哥,你看好可爱的小狗呢……”
苏月儿扯着刘晋元的衣袖,两只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刘晋元嘴上抿着笑意,知道小师妹是想要新春礼物了,便问那中年妇人:“这对泥塑福犬怎么卖?”
“哎呦,看这青梅竹马让人羡慕呦,妾身就便宜点卖你,十枚铜板就行。”
那中年妇人是个能言语的,几句话说得刘晋元脸皮发烫,乖乖地掏了十个铜板出来。
“谢谢晋元师哥!”
苏月儿从刘晋元手中接过一对小福犬,喜不自胜,小脸上红彤彤的。
马钰见此,无来由得一阵火气,也拍出十个铜板来,嚷嚷道:“我也要一对,我也要!”
“哼!哪都有你,胖小马!你买了送谁啊?”
苏月儿素来喜欢和马钰斗嘴,突然佯装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要送给夏师叔家的小荷对不对!”
“我……我才不是呢!”
马钰被苏月儿的一番胡说八道弄得很是气恼,将两只福犬塞进怀中,噘嘴昂头不再说话。
“呵呵,这个是怎么卖的?”
此时蹲在一旁的陈玄,收敛起脸上的惊喜之色,从摊上拿起一柄以红绳捆成的铜钱小剑,故作平淡地问道。
“什么什么?我看看,哦……”
苏月儿伸过小脑袋看了一眼,见不是什么有趣的东西,顿时失去了兴趣,自顾自地玩起了手中的两只小福犬。
原来这摊上不光摆着一排排生肖泥塑,边缘处还有些稀奇古怪的物件,像是铁碗、磁石、香炉等。
看起来像是中年妇人将家中一些用不上的甚至都说不出名字用途的零散物件都摆了出来,趁着年关大市,看看能不能卖些个铜钱。
说来有趣,陈玄原本是看中摊上那个大铁碗的,他一见那大铁碗就想到自己的黑钵,忍不住就上手摸了几下。
只是那铁碗表面粗糙不堪,锈迹斑斑,又怎么可能是个宝贝,惹得陈玄心下自嘲:有了一个神奇的黑钵还不够,还想再来个神奇的铁碗,黑娃啊黑娃,你这是……是贪心不足,对,贪心不足,得陇望蜀……
然而就在陈玄将大铁碗放回时,手碗一不小心便接触到了其旁边的这把巴掌大小的铜钱剑。
触及的一瞬间,丹田之中的真气突然躁动起来,随即陈玄竟然从这把小剑上感受到了一丝与自己丹田内力相似的能量波动。
这让陈玄心中大喜,暗自感叹:难道……难道真的遇到了宝贝?
可惜姜还是老的辣,那摆摊的中年妇人很是能察言观色,早就看陈玄脸色中欲盖弥彰的欣喜。
中年妇人故作痛心疾首状,唉声叹气道:“噢,这把铜钱法剑啊,唉……说起来这还是俺家良人祖父所传之物,以往都是挂在房梁上驱邪避灾的……”
“只是如今这年关难过,县衙府道的老爷们又要收捐银,不得已,只好拿这些家伙什出来换些铜板银叶。”
“小郎君若是真想要,妾身也不与你妄言,只收五十个铜板就行。”
“祖传之物?”
陈玄面上不显,心中却很是激动,以为真是人家祖传的物件。
他见识浅薄,哪里知道那中年妇人尽是满口胡言,这铜钱法剑只是她家小子在野地里玩耍时捡回来的东西,也不知作何用途,只是见其用红绳栓着很是喜庆,就随手放到摊上来卖了。
不过当陈玄自丹田中抽出一丝真气,缓缓注入铜钱法剑时,其竟然随即生出一股轻柔之力来,若不是陈玄用力捏在手中,恐怕就脱手而飞了。
“好,我买了!”
陈玄连忙将能量撤回,又从怀中摸出五枚大钱,给了妇人,心中欢喜异常,也不再去分辨这是不是人家的祖传之物了,单凭方才的异像,五十个铜板买下怎么想都很划算。
刘晋元知道陈玄向来俭省,见其花了五十铜板买下一把稀奇古怪的铜钱剑,本想劝阻一番,但又想这几天本是喜庆日子,一切开心就好,就没再多言。
接过五个大钱的中年妇人眉开眼笑,只以为自己将便宜货卖出了大价钱,却不知陈玄才是捡了大便宜的那个。
……
回去的路上,陈玄除了怀中的那柄铜钱法剑外,背上还多了一个包裹,里面包着十余斤木薯。
木薯是一种以根茎入食的粮食作物,口感干柴无味,如糠如麸,但有一个好处就是十分耐旱涝,耐贫瘠,即使是山地上也能种植,而且产量颇高,是山里人常年种植的一种作物,每到荒年靠此物活命。
四人坐在门中采办的马车中,一路上苏月儿和马钰不断拿陈玄背后的一包木薯说笑,陈玄也不气不恼。
他借口说是好久未食家乡之味,甚是想念,买来吃一吃解解馋。
但实际却打算一开春就将这些木薯切成丁种植在后山中,待长成后便可增加一些精华珠的来源。
木薯种下后无需太多打理,形如野生藤蔓,不会太引人注意,是陈玄所想不错的精华珠来源之一。
……
除夕之夜,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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