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回过神来一想,单凭这三个字母就认定是吉雅拉发的帖子,没有丝毫的根据。又或者这则帖子,是吉雅萱在“浮想联翩”的状态下发出的也不一定。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管她精神有无问题。今晚,我都会去‘宏圣医院’一探究竟。”想到这里,我收好东西,从隔间走出,想着先去找房东大爷交房租。
刚打开隔间门,就看到一个蓬头垢面的家伙,正坐在收银台处端着一碗泡面吃地西里呼噜。
“余小游——”我冲着那家伙大吼,走上前去就准备抢夺他手中的泡面桶,“你他妈的又来我这里蹭泡面,上次那500块还没还呢。”
余小游护住泡面,“下次一起算,顺子,你再借给我500块,我是真没钱了……”
这家伙是开风水铺子的,门店就在我的网吧对面,做的是一个“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买卖。
如果他勤俭节约,日子还算是滋润,但这厮却有赌博的恶习,经常输的精光之后,来我店里蹭桶面。
“顺子,我求求你了,这真是最后一次了……”他哭着抱住了我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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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准备踹他两脚让丫滚蛋,但转念一想,反而从口袋里取出500块。
“顺子,你真是救命的及时雨……”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钱的时候,我提出了条件。
“可以给你钱,但你要先答应一个条件——把你店里那把‘龙雀刀’先押在这里。”我笑着看着他,余小游支支吾吾。
那把刀我之前见过,十分锋利,之所以提出这个要求,是因为晚上我去“宏盛医院”的时候,需要东西来防身。
“这是我们家祖传的东西,辟邪驱煞。你可得给我好好保管。”即使不情愿,但为了借钱,这家伙还是将那把刀拿给了我。
此刀有一尺多长,刀锋锐利,刀头则为状似凤凰却气势凶戾的猛禽。余小游讲这就是龙雀。“龙雀蟠蜿,天马半汉”说的就是它。
“管它是什么,只要能防身就行。”我握住刀柄,使劲一挥!
深夜十一点,我准备出发去宏圣医院。但是一连拦了三辆的士,司机一听目的地,头摇的都跟拨浪鼓一样。
终于有一辆肯载我,可一口要价200块不打表,我只有认栽。
一路无话,我时不时地摸了摸在后腰别着的龙雀刀,有这个东西在,心中还是有了些许的安定。为了防止医院内部光线不足,我还特意准备了夜视镜。
“到了!”半个小时之后,司机停车。
我望了望窗外,却并未看到医院,“师傅,还没到啊。”
司机转身郑重其事地摇了摇头,“只能开到这里了,你沿着这条路往前走,一刻钟的时间就走到了……”
任我软磨硬泡,这司机就是不肯往前开半步,我只有结账下车。
“小伙子!”司机按下车窗,喊了我一声,“多嘴问一句,你大晚上来这倒闭医院干嘛?”
“我一个朋友在这里留守看夜,我来看看他。”我回答道。
司机点了点头,左右瞅了瞅,继而从牙缝儿里挤出一句,“小心身后!”
望着远去的车子,我下意识地看了看身后,想到司机的双眼在关窗瞬间流露出的神色,浓郁的怜悯还带着一丝惊惧……
“不把我送到地方就算了,还他妈吓唬人。”我吸了吸鼻子,却不由自主得后背发凉。
迈步往前走去,已经可以看到“宏盛医院”的轮廓了。但从这里看过去,医院的外形活像一口巨大的棺材。
楼顶之上“宏圣医院”四个红色的霓虹灯坏了两个,只有“圣”、“院”两个字是忽明忽灭的,就像潜藏在黑暗中的野兽的眼睛。
昏黄的路灯下,路两边零星分布着便利店、小吃店还有旅店,但均大门紧锁,并挂出了“转让”的标牌。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医院倒闭了,这些店面自然没有收入来源。
“咚咚咚,锵锵锵……”没由来的,竟然传来了一阵鼓乐声。
循声望去,却发现了一个搭建在路旁小广场上的简易舞台,舞台下面坐着三三两两的观众。
“怎么回事,大半夜还在唱戏……”心中疑惑,便朝小广场那边走了几步。发现舞台上此刻正在上演的是“杖头木偶戏”——探阴山。
这出剧我小时候就看过,讲的是民女柳金蝉被恶人李保害死,并嫁祸给途经此地的颜生。包拯发现此案有疑问,率从众入地府查探,发现判官私改生死簿,一气之下怒铡判官。
舞台后的幕布上,画的便是地府的情景,但这情景却极为逼真,刀山、火海、油锅、抽肠挖心各种刑罚将有罪的冤魂折腾的求死不得。
甚至可以听到百鬼哭嚎的呜咽声。幕布前,则是包拯、油流鬼和柳金蝉三个人物形象的木偶。
这木偶做的还真是精致,一怒一喜、一忧一悲都活灵活现,几乎可以假乱真。这肯定也得益于舞台后的木偶操控师技艺高超。
“锵、锵、锵……”又一阵急促地弦子声传来,三个木偶竟然都慢慢地转过头,朝着我的方向看了过来。
下一秒,木偶们的嘴角和眼角竟然都慢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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