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面前的这个人,他一脸的晦暗之色,就像是一个濒临气绝的病患,但是他的手中貌似捧着一个东西,并且那个东西上面还搭盖着一块血红色的布襟,看起来好像是什么东西隐匿在下面似的。
但现在的问题是,这个人就是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并未开口说话,看这样子也着实阴森恐怖。单他周身所散发出的阴森之气都几乎可以将人给淹没了去。
“你是谁?”余小游或许受不了这安静带来的重压,他率先开了口,语气当中满是逼问地意味,“是不是你把闹闹给掳走的?你赶紧回答!”
而面前的这个人却没有丝毫的回应,仍旧只是定定地站在那边,缄默不语。
他的没有回复,更加激怒了余小游,但碍于只是刚刚见面,并不晓得对方深浅,余小游也没敢进前,只是站在一边对着前方不住地叫嚣着,“妈的,别给脸不要脸。你赶紧说话,为什么掳走闹闹,叫我们来到这里,不是看你丫在这里装深沉的,我操你老母——”
就在此时,原本站在喷水池后方静立犹如雕塑的人忽的身子抖动了起来。他的眼圈也兀自扩大了一周看起来激动异常,如此看来,应该是余小游的那句“操你老母”起到了决定性地作用。
“龙柏农特太……”从这个降头师的口中流出了一句十分晦涩难懂的语言。而此话一出,许愿池周遭的树林里面再次传来了动静,并且那声响比刚刚的两次都大了许多,不由得让人暗暗揪心。
“要动手了,是吗?”余小游脊柱绷直,做出了防御的基本姿势。我也下意识地握紧了龙雀刀,如是看来,刚刚那只“双子丝罗瓶”只是面前的家伙送给我们的开胃菜,而真正的主菜恐怕要马上才可以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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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之后,在四周围顺林当中暗潮涌动着的那些“东西”才渐渐地露出了他们的真面目——是一群从草丛当中钻出的蛇虫鼠蚁之类的毒物,只是数量比刚刚高了不止一倍,并且种类繁多五毒俱。
而还有便是有至少十多只的“丝罗瓶”,那些毒物对我我们昂起了身子,做出了即将要攻击的架势,而那些“丝罗瓶”则张开了血盆大口,并且从嘴巴里面喷薄出了更加阴鸷无比的声音,看起来是要将我和余小游给撕成碎片。
“妈滴……”看到这一幕,余小游的声音腔调也都变了去。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慢慢地朝我的身边退缩着面对如是之多的毒物,着实没有任何的底气自己可以取胜。而我也觉得这次我们只身前来,着实有些冒失,若是叫上赫连荧,起码胜算还会大一些。
“波哎——”就在那些毒物和丝罗瓶将包围圈逐渐减少的时候,就听到那个降头师发出了如是一声喊叫,他高高地举起了右手,并且握成了拳状,之后那些东西均停止了移动,只是在我们四周围,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
我和余小游对视了一眼,从我们两个人的眼中均看出了不解,这家伙要我们来这里,但是却并不着急要杀我们,难道是有事交代,还是要我们死个明白。我突然觉得后者的可能性十分大。
“喂,你他妈的是什么意思,有话快说,有屁就放……”余小游烦躁地冲着面前的这个家伙吼叫着,“要打就放马过来,不打就各回各家。”
降头师冷哼了一声,旋即便开了口,“你们为什么要杀我弟弟?”他的语言十分生硬,带着十分浓重的东南亚口音。
余小游大眼瞪小眼,“冤有头,债有主。谁杀了你弟弟你去找谁,我们没有杀,你就不要找我们麻烦!”
我深吸了口气,那天在王晓雯的家里面,是我和赫连荧对付的那只飞头。余小游他根本对此一无所知,自然无从论起。
“还想狡辩——”降头师气的双目暴突,“你们杀了我两个弟弟,罪该万死。”
他说着,就把自己手中的红布给掀了起来,定睛一看,在红布下面则是一个小童的木质雕像。看起来十分诡异。
“那是……”我从嗓子眼儿里面挤出了这两个字,但是降头师却冲着我冷笑两两声,他将食指放在了小童雕像上面,口中挤出了一则十分晦涩的咒语。
须臾之后,我就听到了一声孩童凄惨地喊叫,“啊——”
听到此话,我心中立然发抖,这分明就是闹闹的声音,如是看来,闹闹肯定被他给拘禁到了那个小童木雕当中。
“古曼童!”余小游咬牙切齿,“你想将我们的‘护法仙童’化作成为你的古曼童,你妈了个巴子的,你还要不要脸?”
余小游说着就要朝前冲过去,而降头师看到这一幕便冷哼了一声。再次将那块红布盖在了那个小童雕像上面,之后轻蔑地看向我们。他心中明白的紧,有这个小童雕像在手,便是制约我们最好的法宝。
我一把抓住余小游的胳膊,“不要冲动,闹闹现在在他的手上,搞不好我们部都完蛋。”余小游定了定神终于稳定了下来,而那个降头师,更是不怕死似的在看着我们,从他的双目当中逼射出两道凶光。
“到底是谁杀了我兄弟?”他的声音回荡在长角公园里面,将四周围的树木都震得颤抖了起来,“到底是谁——”
伴随着他的嚎叫声,还有那些丝罗瓶的嚎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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