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伤口触目惊心。我叮嘱护士好好照顾她,便转身离开了。
回到店中,小工已经上班,我告诉他今天上满天,我需要出去办事,给他按三倍工资计算,他很是开心。
走到隔间,将黄铜令牌取出放在床铺下,换了身衣服再次出门。
这次,我的目的地是阳光疗养院。不知为何,刚刚看到躺在床上的吉雅萱,我竟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我的母亲。
上午十一点的病房内,阳光已将地面铺满。我的母亲躺在病床上,胸腔一起一伏。如是看来,她仿佛只是在安静地睡着。
我鼻子一算,伸手揉了揉,“妈,我来看你了。”
“蒋先生!”一声清脆的女声在身后响起,我转身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容貌清秀的女医生,她落落大方地冲我伸出手。
我伸手和她轻轻握了下,她点了点头,“我叫刘欣悦,是您母亲的管床医生。”
“真是麻烦您了,我平时比较忙。”我有些歉意地说着。
她微微一笑,唇边漾起两个梨窝,“这是应该的,您不要客气。我想跟您谈一下阿姨的病情。”
我随她来到走廊,她一边翻看着病例,一边告诉我,“虽说我们现在是按照PVS,也就是‘植物人’的情况处理,但是阿姨的病情却和一般的PVS有所不同。她甚至连一些本能性的神经反射都没了。”
我深吸了口气,不由得一阵心痛,“我知道……”
“但是她的物质代谢功能和能量代谢功能却还算正常,这也是极为罕见的,就好像……”刘欣悦扑闪着一双大眼睛在努力地想着怎么形容。
“就好像被生生地抽掉了魂魄。”我接了上去,刘欣悦却被惊得呆滞了几秒。
“对不起,我没这个意思。”她有些着急。
我摆了摆手,摇头苦笑,“你没有错,不用道歉。”
她轻轻地吐出一口气,“你常来陪陪阿姨吧,她能感觉到的。”
说完她转身离开,我则走进病房,轻轻地擦拭了下眼角。两年前,就因为我太自负招惹了浩盛集团,妈妈就成了这幅模样。
而昨天晚上,在吉雅萱家中发生的事情更让我觉得浩盛集团的手段阴险至极若是以吉雅萱的事情为突破口,或许我也可以查出妈妈的病因。
想到此,我使劲地握了握拳头。
呆了半天的时间,我才从疗养院离开。刚刚回到网吧,就听到收银台后面的隔间里面传来一阵嬉闹声,竟然还夹杂着婴儿的笑声。
我猛地拉开隔间门,但见眼前的情景,不由得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