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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说我想你了,他说不放心,但他真正要说的话却隐涩地没有说出口。他用行动在对我说:“来,丫头,我陪你去吃苦。”他就那么不虚浮不焦躁,他只是缓缓地用着那看似玩世不恭的态度,那么坚定地告诉我:“丫头,对于这段感情,我很认真。”

而因为他的这种看似不经意,我却总是眼热不止。好像我这一辈子都没有流过的泪水,总有一天会因为他所给予的温暖而再也隐忍不住,就那样再无防线地倾泻而出。而我,也会很认真,就这么一直认真下去。爱他,直到我不能再爱为止……

空姐送餐的时候我把他推醒了,莫诺云那时睁开眼眯了眯眼,才吸吸鼻子问我:“丫头,怎么了?”

我看他那空茫却又关怀的眼神笑了笑,指了指快要推着餐车走到我们旁边的空姐,我说:“起来了,吃点东西再睡。”

他抬眼轻描淡写地看了看,完无视那身材姣好的空姐,只眼底有几分不屑地盯着餐车上堆起来的餐盒,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他还是乖乖坐直,揉了揉眼睛伸手把餐板打下来,动作利落干净,可那一举一动又因为刚睡醒而有些一板一眼,看上去规矩得像个听话的小学生,惹得我闷头笑。

“笑什么?”莫诺云听见我的笑声回头淡淡扫了我一眼,又伸手帮我把餐板打下来,清了清嗓子冷着口气说:“坐好,别笑,等饭吃。”

我们乘坐的是大韩航空的飞机,虽然机上的服务还是不错的,机餐客观的说也还不错。但是对于食肉动物莫诺云,而且是不爱吃白萝卜的莫诺云来说,当他打开锡纸发现饭上面盖着的是白萝卜丝烧牛肉的时候,那脸就气得简直板成了石膏相。

只见他一见白萝卜表情就变得臭臭的,眉头蹙得老高,就那么冷着眼,手里拿着叉子漫无目的地对着饭盒里使劲戳戳戳,半天却不吃一口。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块肉,他叉起来塞进口里挪挪唇,咬得牙都砰砰响。我看得胆战心惊,赶紧把自己碗里的牛肉翻出来,都叉着往他碗里放,我说:“没事,没事,还有肉哈!你也咬轻点,跟和自己有仇一样。”

莫诺云闻言斜眼瞟了瞟我,鼻头哼了哼,无比嫌隙地又看了眼餐盒里的面包,抬了抬下巴说:“打开给我。”我默然,连着我自己的这份面包一起拆了用纸盒托着放在了他面前,又招手喊了空姐过来,倒了杯咖啡给他慢慢下火。

莫诺云因为吃得不爽,到后来咬着面包的样子还是像泄愤,他孩子气地抬眼看了眼航空公司的标志嗤了声:“奸商!”

我听了没顶住,嘴里嚼着饭粒噗呲一下就笑了,我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莫诺云,你不也是奸商吗?”

他听了瞪我一眼,火气却慢慢下去了。然后,我听他一边收起饭盒扔进纸盒里一边说:“奸商何必为难奸商……”可接着,他还是小心地嘀咕了一句:“土豆烧牛肉也行啊,难吃,哼……”

我听了笑,觉得莫诺云只要在这种衣食住行的问题上就傲娇得不得了。只好哄着他伸手摸摸他的头说:“乖,下飞机姐姐给你买好吃的。”

他倒听了挺受用,眯了眯眼半寒着声音问我:“买什么?”

“咖啡加鸡爪?”

他听了笑,说:“可以。”可半晌莫诺云又用手肘推推我说:“你就给我扯,比我小三岁还敢在我面前称姐姐,不害臊。”

后来,因为行程确实够长,机上的乘客都陆陆续续开始睡觉了。我俩却睡不着了,两个人无聊,就索性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始瞎扯了起来。

我说:“莫诺云你反应真够快的,我一说累斯萨拉姆你就反应过来是坦桑尼亚,当时编导和我说的时候,我一开始还云里雾里不知道她说的是哪……”

“开玩笑,精英式教育懂吗?我五岁就能画出世界地图了。”莫诺云闻言得意的挺了挺背脊。

“你那是尿裤子了吧……”我明目张胆地笑话他。

“胡扯。”莫诺云听了直抬眼瞪我,揪了揪我的耳垂说:“我五岁的时候可不光要画出大概的世界地图,还得把每个国家的首都名字都背出来。”

“开什么玩笑?”我因为他认真的表情心灵受到了冲击,我五岁还在玩泥巴呢……

“所以我早就想好了,等我以后有了孩子,一定要好好对他!”说着,莫诺云扬了扬眉,望着我勾唇浅笑,只是那眼底恍惚有一道邪气闪过。

我因为他暧昧挑逗的笑,抬眼看着他眉心抖了抖,我试探地说:“你不会再让自己的小鬼吃这种苦了,是吧?”

莫诺云却阴测测地笑了几声,单手只一扬就拍在扶手上,瞬间有几分气高万丈道:“开什么玩笑!我还不往死里整他?我不往死里整他怎么对得起自己小时候吃了那么多苦?我绝对不会放过他,我的儿子十八般武艺都得给老子学!呵呵!”说着,他挑了挑眉,嘴边划过一抹无比邪肆的笑意望着我说:“丫头,放心,咱孩子绝对上天下地宇宙无敌。”

“毛线,你个泄私愤的小心眼……”我咽了咽口水,撇过头果断戳穿了他。

后来我满脑子都在胡思乱想,虽然我也知道我俩八字没有一撇,但是我总是莫名其妙地想,以后我俩的儿子该又多惨?摊上这样一个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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