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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一,天还没亮孟府便忙碌起来。
“装书的箱子怎么少了?樟木那只哪去了?”
“这里边的是大毛衣裳,如今这天气忽冷忽热。昨日热的夹袄都穿不住,说不定明儿就冷的打哆嗦。咳咳咳。天若凉了记得给十九哥添衣裳。”
“好啦!胭脂我知道了。”画眉打断胭脂的啰嗦,“你在家好好的,莫等我们回来你还没好。”
咳咳咳,胭脂捂住嘴不住的咳嗽:“等你们回来都3月了,一个月还不好我也该出去了。”画眉讪讪住嘴,孟府向来对孟岚的健康看的重,若是身边伺候的仆人伤风感冒,必须远离孟岚。若一个月还不好,那肯定是要搬出去养病了。
本次县考原本定的是胭脂跟着,前天胭脂夜里贪凉着了风寒。未免将病气过给孟岚,便换成了画眉。
这次回平康县,不仅孟岚,孟老爷和徐氏也跟着一起。这样一来可谓家出动,贴身伺候的跟了七八个,加上粗使仆妇总计二十余人。再带上平常惯用的衣裳物品、孟岚的笔墨书册,行礼箱笼就装了好几车。半个时辰后,车队终于出发。
微熹的晨光中,孟府的车队浩浩荡荡往城门而去。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户在搬家,却不想这仅仅是回乡参加县考而已。
瑞阳与平康间相距一百多里,若是骑马两个时辰便可抵达。坐马车就慢多了,再加上带着行礼行程就更慢了。中午时分孟府的车队才将将到小灵山附近。
正午时分,车队逐渐停下。
“吁——”青帷车外的车夫拉住缰绳,训示马儿停下。门帘掀开,一个俊秀小少年不等车停稳便跳了下来。在车厢蜷缩了一上午孟岚觉得腰酸背痛。他伸手踢脚活动了下滞涩的关节,又就着一旁的河水洗了把脸,这才觉得舒畅了一些。
虽然才将将2月初,天气却已经暖和起来。路旁的野草已泛起绿意,不知名野花在微暖的阳光下伸展着花瓣。近处的仆人正将马儿们从车辕卸下,一一牵到河边喝水。
“十九哥!”画眉从后边追上来,递过一个匣子,“先吃块点心垫垫吧。”
孟岚接过点心咬了一口,觉得有些干:“林妈妈那边什么时候能好?”
这次回平康在路途上就要花一整天。中午这顿本是随便吃些干粮,徐氏却担心这一顿吃坏肚子误了县考。特意吩咐林妈妈丑时就将膳食做好,待到中午用餐时只需要用炭火加热便可。
画眉搭手看了看后边他来时的方向:“我来时厨房的车刚停下,许是还要一会儿。”
孟岚将咬过一口的点心放在马儿鼻下,那马儿伸过脑袋闻了闻,舌头一卷就将点心舔进嘴里。吃完后还歪头看了看孟岚,画眉仿佛觉出什么,将匣子抱的紧紧的,警惕的看着孟岚:“你既不吃,这些就是我的了。”
孟岚一笑,转头冲马儿摊摊手:“没啦,这小气鬼不愿给你。”
马儿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低头去啃田埂上的野草。
“你帮我去后边看着,如果你娘那边好了就来叫我。”孟岚朝河那边努了努嘴,“我去那边转转。”
画眉有些犹豫:“你一个人吗?”
孟岚笑道:“这么多人在这,你还怕我丢了不成?”说完不待画眉应答,提脚便往河边走去。
阳光明媚暖风微醺,麦苗刚从冬日的严寒中复苏,油菜苔却早已开始拔节,河岸的田地里三三两两的农人正忙碌着。地头树枝上,有叶芽微微露出绿色的尖尖,嫩嫩的绒绒的,可爱极了。
田边一老汉正坐在泥地上抽旱烟,脚边的锄、头脚上的草鞋均沾满了泥土。
孟岚走到老汉身边,随意攀谈着:“这位大爷,您家的麦苗涨势喜人。”
老汉开心的眯起眼:“是啊是啊,这两年年成好,风调雨顺……”
许是难得遇到衣着华丽,却又不嫌自己身上脏污的后生。不过三两句,老汉便开始絮絮叨叨起来。从去年的年成好家里多打了两担粮食,到自从卫县令来后取消多项苛捐杂税,平康县的百姓日子好过许多……两人正谈的兴起,忽见对岸一群人抬着什么东西往河边走来。
“他们抬的什么东西?”
老汉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没说话。
孟岚站起身搭手望去,只见那行人多是青壮年,正中间是四个壮实汉子,用两根粗木杠合力抬着个长长的笼状物,人群最前方却是位穿绸衣的长者。
孟岚四处望了望,附近没有房子也没有过河的桥。这群人到底抬了什么,又要把东西抬去哪里?
孟岚正好奇,忽然对面隐约传来一声哭:“族长,求求你放过桂兰吧。那事我清楚,不干桂兰的事,桂兰没有偷人……”却是一个年老妇人,跌跌撞撞的追在人群后方。
“住口!”那穿绸衣的长者一声断喝打断老妇人的哭嚎。“不论这事你知不知道,身为婆婆无法教导儿媳,你的过错也不小。以我罗氏族规,你需在祠堂禁闭三年!是谁放你出来?!”
孟岚这才知晓原来那竹笼里装的竟是一个人!
浸猪笼!!孟岚脑海里突然出现这个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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