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一个翻滚,黑衣人轻描淡写的躲过身后朝他袭来的十数片树叶,落地之后,深深的望了一眼已经跑回盖聂身边的流水一眼,毫不犹豫的转身跃起,消失在山林间。
(好危险的家伙,一击不成,远遁千里,莫非他曾经是刺客?不过...为什么我好像很了解刺客,我手上的这武功是叫摘星手么...)
流水看着远遁的黑衣人,心知以后估计还会再见到他,只是,以后归以后,眼前还有**烦没解决。
“你是何人?”伸手拉住漠,又将欣喜着靠过来的天明扒到身后,流水站在冷汗直流的盖聂面前,朝那被蛇群拱卫着的女子问道。
吃吃笑了两声,蛇发女子身姿摇曳,抿嘴笑道:“这位小兄弟,你可知道江湖上在问别人姓名前,先得要报出自己的名号来才行喔,呵呵呵,刚刚姐姐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叫赤练喔。”说话间,她似是不经意的朝流水眨眨眼睛。
“嗯?”流水微眯双眼,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刚才他好像有种被什么东西捆住的感觉,但瞬间便消失了。
“不要看她的眼睛,”盖聂抬起头,虚弱的道。
“啊?大叔,为什么。”天明呆呆的回头问。
“她的眼睛似乎有些蹊跷。”流水却有些明白盖聂的话。
“那是火魅术,是一种奇特诡异的催眠秘术。”旁边的端木蓉给出了答复,“不过,看样子她的功夫还没练到家。”冰美人看了一眼流水,其实她觉得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流水自己挣脱了赤练的火魅术,但为了激怒赤练,她还是选择这样说。
“嘻嘻嘻。”赤练似乎也有些惊讶,捂嘴笑着,“真是看走眼了,这位小兄弟居然深藏不露,不过,不知道你们该怎样对付这些小家伙呢。”
随着赤练的话音落下,原本被盖聂的剑势所骇的毒蛇群又开始吐着信子逼向流水几人。
站在前面的流水跟端木蓉被逐渐靠近的蛇群逼的只能往身后的崖边退去。
冷汗逐渐消去的盖聂见状,强忍住身体的不适,握剑瞪向赤练。
‘嘶!!’
逼近的蛇群再次炸窝,仓皇的往后退了一丈远。
“呜。”赤练右手挡在身前,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那种仿若利剑直逼喉咙的感觉让她汗毛乍起。
但马上,盖聂就无力的往旁边倒去。
“大叔,你怎么了。”天明扶住几近虚脱的盖聂,焦急无比,他抬起头朝冷眼望着这一幕的月儿喊道:“月儿,你到底对大叔做了什么?”
月儿沉默不语。
“他已经中了一种很可怕的毒药,”赤练站稳,放下手,眼中透出一抹狠毒,望着盖聂道:“只要一运功,你的浑身上下就会感到有几千几万颗牙齿在咬你的肉,撕扯你的筋脉,你会感觉像是在冰窖里,冷的浑身发抖,同时又感觉是在火炉里,被火焰灼烧的热不可耐。”
“更可怕的是,这种毒性会在你的身体里面不停的蔓延,不停的蚕食你的血肉,直到你所有的生命都被消耗光。”
流水望着呼吸都已经紊乱的盖聂,神色变得冰冷,他转头看看漠,微微点了点头。
下一瞬间,流水便脚下一点,化作一道黑影,直逼赤练,脚下的蛇群仍被盖聂的剑势所骇住,反应都变得迟缓,根本阻挡不住流水。
身后,漠垂下的右手微捻,地上的一片树叶悄然的飘起落入她的手间。
“想解决掉姐姐么?真是好狠的心哪,亏姐姐还觉得你很投缘,想带你回去找找乐子呢。”赤练嘴上说着,手上却丝毫不慢,一挥手,便有一条如蛇一般的赤红链剑从她腰间射出,在半空蛇行,迎向流水。
很奇怪的,流水感觉自己对战斗毫不畏惧,甚至,有些渴望!
流水伸出左手,一把握住链剑的剑头,往外一抖,将这链剑的剑身都抖向外侧,脚下一点,便跃向了赤练。
(链剑的话,必须近身才行。)
“哼。”刚才没有看到流水逃离那黑衣人手中的一幕,赤练对流水竟能握住自己这链剑有些吃惊,但她并不慌乱,以为将链剑抖开就能无恙了么。
刚刚跃起,流水就察觉到了不对,瞥了一眼,自己的左手竟被那链剑给缠住了小臂,有如一条毒蛇一般。
“有些东西,可是不能乱摸的喔。”赤练握着链剑剑柄,手上用力一甩,便要将左手被缠住的流水甩飞。
“女人还是不那么缠人的比较好。”流水左手往后一摆,无形的扭曲从他小臂涌起,仿佛脱掉手套一般,随着那链剑甩动,却只是将一只从流水左手蔓延出的扭曲大手给甩到了后面,这大手,起码有两丈之长。
(我已经试验过了,最多能延伸五丈长,只是越长强度便越弱。若是你这把链剑能有那么长的话,我便认了!)
很明显,这链剑的长度并没有五六丈之长。
这个变故出乎了赤练的意料之外,即使是她,也不由愣了一下。
等她醒过神来,流水已经欺进她身前半丈之内了。
“糟糕。”暗道一声,赤练便见那流水手做剑状,朝自己喉咙刺出,与此同时,赤练看到跟之前那一般无二的扭曲从他手中化作一把利剑之状,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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