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调查的没有错,我确实是义塾大学医学院的白鸟泉。”
打扮艳丽的女子抱着咖啡杯,尽可能把自己所在咖啡厅的沙发深处,情绪低迷的小声讲述着自己的故事:
“不过我还只是一个学生,并不是真正的医生,医生是我的父亲,他曾经是这一带有名的地下医生。”
“你能查到我,应该也知道地下医生是做什么的吧?总之就是没有行医执照,专门帮雅库扎医治没法见光的病痛的医生。”
“说我们是非法行医也没问题,只是这一行赚的很多,因此父亲才能支付昂贵的学费,把我送进义塾大学学医。”
“我考进义塾大学的那一年——准确的说,就是去年的事,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之我的母亲突然去世了,我父亲变得颓废,沉迷与赌博。”
“两个月前,鬼金组的人找到我,他们告诉我说,我父亲欠了他们五亿円,已经畏罪自杀了,所以这笔钱应该由我来还。他们有我父亲写下的欠条,我没法与极道组织对抗,所以只能承担这笔债务。”
“我把家里的房子、诊所和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都卖掉,可以偿还三亿円,还有二亿円债务,鬼金组答应等我毕业以后替他们干活,慢慢偿还。”
“可是我现在身无分文,很快就要交学费了,如果我拿不出学费,就根本无法完成学业,无法完成学业,就没法给鬼金组干活,也就还不上那二亿的债务。”
“鬼金组的作风很残酷,我无力承担债务,他们会折磨我,大概还会强迫我去拍那种片子。”
“与其这样浪费我的身体,还不如我自己卖个好价钱,只要有学费让我完成学业,我就可以重开地下诊所,一点点偿还。”
“所以我今天下定决心,来到这里……,结果却被你拦住了,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的目的是什么?”
杨逸没有回答白鸟泉的问题,他只是坐在她的对面,握着纯子的手,一边听白鸟讲述,一边思考。
现在,他大概明白后世的白鸟为什么撒谎了——那条时间线上根本没有穿越者杨逸,所以今天,或者近期的某一天,白鸟把自己卖掉了。
说是挣足了学费就洗手不干,不过世事哪有这么简单?堕落一步就只能步步堕落,直坠深渊,所以毫无疑问她卖了很长时间,甚至一直卖到末世来临都有可能。
所以白鸟爬上高层后,才会到处宣扬自己这一年是开地下诊所的——她要用这个谎言掩盖自己当了一年风俗娘的黑历史。
其实,以后世那种战乱动荡的局势,她不提,估计也不会有人调查她这一年做了些什么。
白鸟每每跟别人讲述那个谎言,估计是这一年的生活确实让人不堪回首吧?
或者,她想抢先在人们心中留下一个她一直是医生的印象,这样若是遇到知道她这一年做了些什么的幸存者,也能先入为主的抢占舆论高地?
更大的可能是,这两种想法她都有。
想到这里,杨逸反而长舒了一口气。
这个人确实是那个白鸟泉没错,而且她编的谎言也有几分真实的信息。
比如,白鸟家里确实曾经有一个地下诊所,白鸟的父亲虽然没有行医执照,但水平很高,擅长应对的也是末世最常遇到的那些情况。
而且白鸟泉本人在上大学之前经常给她的父亲帮忙,见识的多了,水平也不低,这就相当于有相当长得临床实习经验。再结合义塾大学医学院世界一流的专业教育,以及末世后机缘巧合获得的医疗方面的异能,白鸟泉成为人类第一神医其实也算顺理成章。
这些真实的信息对杨逸十分重要,因为他看重的就是白鸟泉的医学水平,若是她能加入自己的队伍,相当于给自己的安全上了双保险。
之后跟本土取得联系时,队伍里有这样一位顶尖医学人才也是提升自己地位的本钱。
至于黑历史,既然自己穿越回来了,又机缘巧合的正好在此时拦住白鸟,总不至于再让黑历史成真。
何况杨逸还需要白鸟泉帮自己培养一下纯子呢。
“咳咳。”
杨逸装模做样的咳嗽两声,吸引两个女孩的注意后,他斟酌着说道:
“我先回答你的问题,第一,我叫杨逸,来自华夏,是个普通的高中交换生。”
“第二,关于我的目的,我是想找一位地下医生,有人介绍说白鸟医生水平很高,我以为是你,所以今天来找你了,但是情报似乎不太准确,我没能找到你的诊所,听了你的故事之后,我才明白原来情报指的是你父亲,而且地址也错了。”
“呵,你只是普通的高中生?”白鸟冷笑一声,完全不信杨逸的说辞:“普通的高中生找地下医生做什么?有病的话去正规大医院治疗啊。”
“我是看到你们扶桑的雅库扎多如牛毛,这一行一定很赚,所以打算投资一家地下医院,我正在物色一名合适的主治医师人选,你有兴趣吗?”杨逸撒谎面不改色。
“你把我当傻瓜了吗?”
白鸟脸色不善,她很讨厌别人用这么蹩脚的谎言骗她,这会让她觉得对方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有谁会投资地下医院?你有钱为什么不投资别的产业?”
杨逸没有回答,他像是喝水一样把苦涩的咖啡一饮而尽,然后把空的咖啡杯捏在手里,用力一握。
咔嚓,瓷质咖啡杯被杨逸一下捏成碎片。
白鸟一愣,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杨逸把另一只手从纯子那里抽出来,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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