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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他比你强

我想逃已经迟了,他大手一揽环着我的腰把我放到了他身上。我后背一凉,身前却火热一片。我贴着他一动不敢动,生怕又勾起他的欲望,我胆怯地与他对视着,希望他看到我的恐惧,能有所顾忌。

他却好似被取悦般轻笑,“你也有怕的时候?”

我身下有什么轻轻弹动,我瞬间脸色发白,他这是随时准备着?!

我被他吓得不清,好在此时他手机响了。

我连忙一骨碌从他身上翻下来,揪着被子捂住自己,心中有些忐忑,又会是上次那个女人吗?

夜钧天懒洋洋地支起身子,靠着宽大的欧式床头,接通来电。

“是你?有事吗?”

他语气不善,不知道对方是谁,我静静听着。他的脸却越来越黑,手机被他大力甩了出去,砸中墙上的壁灯,才落地摔得粉碎。周边的空气瞬间冷了下来。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第一次给了宁松涛?!”他突兀地开口。

我一下子僵住了,血色从脸上退去,迷离中那一抹鲜红正在顺着下水道流走,卑贱得不值一文。

不管刚刚那个电话是谁,他不信我!裤子还没提起来,就不信我。难道刚刚的疼痛是假的,我畅开的心扉是假的?我的眼泪也是假的?

在他心里我与别的小姐一样,低贱污秽。他的爱只是一种施舍!我帮自己下了结论。

他烦燥地点了一只烟,隔着烟雾灼灼盯着我,等待我的答案,好像我若答错一个字,他都会立刻扑上来掐死我。

我摇头。

“我知道你身不由已,但我不喜欢被欺骗!”他眼中闪着不信任的探寻,“即便你第一次真给了他,我也会让你留下。”

我笑了,他以为我耍尽手段地想要留在他身边?我是很卑微,但我从没依附于任何一个男人,我靠自己活着,我靠出卖自己的尊严活着。除了我自己,没人可以瞧不起我,夜钧天也不行。

我拿过他手里的残烟,像所有风尘女子那样深深吸了一口,吸得极具风情,烟火在我指尖明明灭灭。

烟气苦涩地冲进我的肺,在鼻腔冲撞,熏得我眼眶发酸,我却只是笑,“夜总,怎么会去计较一个风尘女子的第一次?你不会对我认真了吧?”

我笑得像夜里的妖精。

“是不是宁松涛?”夜钧天对宁松涛带着深深的敌意,他不肯放松地逼问我,“我再说一遍,就算是他,我也可以不在意!”

不在意?我冷笑,他把在意写在脸上,却在告诉我他不在意?!我明明说过的,他没碰过我。

我的笑容冷了,“这个我还真记不清了,夜总昨天也看见了,那种事在夜金陵随时会发生,我哪记得第一次是给了谁,是让人迷了还是轮了?”

夜钧天夺过我手里的烟,生生用手捏灭,我听着烟火灼烧他皮肤的滋滋声,有些惧意,他低哑地说:“安然,别挑战我的底限!”

我歪了头将长发拔到一侧,露出雪白的脖颈,“夜总又想掐死我了?”我明明很怕,却仍在不知死活地挑衅着,心里却在想:安然,你真是贱,明知是死路还要靠近!

空气似乎在一瞬凝滞,若说刚刚他尚有一丝理智,此时的愤怒已到极致。

他扑过来,将我压倒,没有最初的火热与亲吻,只有最直接的闯入,带着惩罚与毁灭,让我疼昏了过去。

夜钧天的怒火并没有因为我的昏迷而熄灭,他像失控的野兽,将愤怒转化成噬血的索取。

我在他身下沉沦,像被绑在火刑架上,疼痛与火热让我刚想昏迷又被痛醒,我紧紧咬唇忍受着,我紧锁的眉痛苦的脸,似乎刺激了他,让他更加残忍。

我咬着下唇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他的吻也像野兽的撕扯,我尝着自己唇角的血腥,瞪着他,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我想他已经死了。

“宁松涛~”痛到极点,我反而无所畏惧了,我呼唤着宁松涛的名字,挑衅地看着男人在我身上发疯。

夜钧天直接疯了,他咬着我的唇,低吼着:“不许叫他!”他吮着我的血,律动得毫无章法,只有发泄。

我已经奄奄一息,仍浅笑着:“就只有这样吗……宁松涛比你带劲儿多了……”

“哼~”他怒吼着冲到最深处,我终于再次昏迷,无论什么样的疼痛都无法让我醒来。

睡梦中,痛苦与火热煎熬着我,我在梦中低泣。本是一场情动,因为一个莫名的电话,变成一场惩罚。铃姐告诉过我,心动等于死亡!今天我死了!

夜钧天,我恨你!

我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夜钧天的卧室只有我自己,他早已不知去向。我挣扎着起来将衣服穿好,艰难地一步步离开夜宅,没有人阻拦我。

夜宅的下人与保镖看我的眼神很冷漠,一如他们的主人般没有情感,只有冷漠。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宿舍的,只知道见到白寒的刹那我就晕倒在她怀里被紧急送到医院,撕裂伤导致大出血,炎症感染高烧不退。

白寒一直在医院陪着我,夜钧天没出现过,宁松涛倒是打过电话,说他被他父亲送到部队锻炼了,纪律很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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