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小黑,正十分头大地道:
“大意了!悔不该怂恿这小子,这下栽了!黑大爷的罪过可大了!”
毕竟实力相差悬殊,方守处于劣势实属正常,可小黑千算万算没能料到方守对功法的掌握,竟会不熟练到如此地步。
“技不在多,在于精,该!再让你贪心!”小黑在一旁干着急,但毫无解决办法。
“小黑......”
正当小黑心里盘算着下一步对策时,方守那虚弱的声音,忽然以传音的方式出现在它的耳际:
“我气脉流通受阻,没办法催动法器,你快帮我一下!”
只见方守当前,为了抵御铁面壳的压制,连身上的伤势都顾不上,整个人被洞穿了十几个窟窿,浑身鲜血外溢,但所幸有胎剑在手,他将这些突刺斩断后,远远地飞离了铁面,面色苍白地堪堪维持着胎剑不落到地上。
而通过其对小黑说的话,可以断定方守当前不过是在强撑着,意在迷惑铁面妖将,给自己与小黑争取时间。
“现在阿旺是指望不上了”
分布在四方崖上的念子探查到,阿旺此刻正被山护法几人死死地缠住,虽然表面看上去略占上风,对四方崖上的妖人造成了极大的威胁,不过方守心里清楚,这只是因为这些妖人想要活捉阿旺,故才没有下狠手罢了。
“形势不利,眼下只能靠小黑了”
小黑在入主阴魂铃后,使得阴魂铃多出了一项原本其所不具备的功能,而这项多出来的能力,便是小黑自身!
换句话说,只要小黑被“放”出来,它就能够动用自身的实力对方守进行辅助,比如疗伤等等。
但这种辅助,也是限制在阴魂铃本身的品阶之上的,目前阴魂铃被降为了下等的凡器,故小黑能够给予方守的帮助,实在有限。
如今方守身上的这些突刺,仿佛长在了肉里面一般,切断了他经脉上的一些关键节点,并飞速地吸取着他体内的真元。
若非是逆鳞骨上还有一些隐秘的穴位还能够对外吸纳元气,恐怕他连擎天胎剑都驾驭不住了。
“实在不行,就只能动用老祖令了!”
饶是有百般武艺,受限于各种限制无法发挥,导致方守只能动用他最大的底牌――
老祖令!
不过老祖令虽也是护身符,但所能使用的次数却是有限,一共两式,一招“创”字诀,一招“生”字诀,用完则需要再拿回老祖那里补充。
然而如今格局老祖生死未明,老祖令能不能再次得到补充实属未知,故方守只觉心中在滴血,但却不得不如此。
事到如今,再逃,连方守自己都无法接受。
迅速地飞到方守面前,小黑以嘴喙点在了他的眉心,只见一道光华流转,从小黑的身上流入了方守的体内,而做完这一切后,明显见小黑那乌黑的鸦羽黯淡了不少,甚至有几许苍白。
不过出乎意外的,对应的方守,竟如受到圣光普照了一般,身上伤势立刻痊愈,再次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落在了方守肩头,小黑显得有些虚弱:
“如今这个载器实在太限制老子的发挥了!赶紧跑,再不跑,黑大爷莫能助了!”
说罢,它也不管方守同不同意,径自化作了一道墨光,钻进了方守腰间悬挂着的阴魂铃中。
见到此幕,铁面妖将轻咦了一声,不由得啧啧称奇:
“原来这只呆鸟竟是器魂?连我都给蒙骗过去,看来是件好宝贝!”
说着,它那两根肉触开始狂颤,显得十分地激动。
“好不好,也等你先杀了我再说!”方守脸上露出一抹嫌厌。
本来方守还在犹豫恢复伤势后该不该用天行舟跑路,但在见到了铁面妖将这一副市井小民的贪婪模样后,他手指一弹,顿时从乾坤戒中取出了一枚散发着威严气息的令牌。
“哦?”铁面妖将的肉触一缩,神贯注在了方守手中的那枚令牌上,但很快,它浑身便抖得如糠筛一般,一骨碌地钻进了铁面之中,声音充满了恐惧地道:
“你!你你你你......你到底是谁?”
“自己不会看吗?”
方守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峻的笑容,将手掌中的令牌高高举起,只见单面上以古体篆有“老祖令”这三个大字,另一面则是一副从高处俯瞰十指山景的图案,一看就极为不凡。
身上气息一收,转而一股不融于天地的浓烈元气,从方守的身上弥漫而出,而其手中的老祖令,亦是被缓缓地催动,一名老者的虚像,出现在了他的头顶上方,而同时,令牌上刻有图案的一面,化为了――
“格局门老祖亲传弟子方守”
这十一个闪动着金光的大字,十分地醒目,让对面的铁面妖将更是惊恐万分,突然回想了起了方守先前大言不惭地自称“格局门上下都认识自己”的狂言妄语。
这一刻它才反应过来,方守最大的依仗,究竟是什么。
跑!
这是铁面妖将脑中闪现出的唯一一个念头!
不过格局老祖一息既现,那么场中的气场当即为方守掌控,强大的压迫感,从方守头顶上浮现的那名宝相庄严的老者身上流露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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