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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道了一声好,然后打开之前的信息记录一看,顿时生出无数黑线挂在额头。

难怪岳相霖要打电话跟他确认,因为他发的内容是——帮我查一个人,捅死你。

孙西岭:“……”

哪来的“捅死你”?明明就是“陶司南”好么。

孙西岭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他使用拼音输入法,为了打出“陶司南”的名字,他直接输入了“tsn”,然而输入法直接显示“捅死你”。

想明白这点之后,孙西岭勾起嘴角笑笑,笑容还没来得及舒展开,倏地又僵在他的脸上。

孙西岭突然萌生出一股难以名状的悲哀:他本就觉得那蠢萌青年似曾相识,但是他大脑的记忆,输入法的记忆,都否认了青年的存在……而他身体的记忆却在告诉他,他和青年有过交集。

否则,输入初次相遇的人的名字,怎么可能直接用简写?如果不是万分确信输入“tsn”会显示“陶司南”,他又怎么会不经过检查就发了“捅死你”给岳相霖?

孙西岭握紧拳头重重锤了一下自己的胸膛,整理好情绪后,他重新发出信息:查陶司南。

这次,足足等了半个小时,孙西岭才收到岳相霖的回复。

没过多久,岳相霖又打来电话,吞吞吐吐道:“老大,小少爷也让我查这个人。”

岳相霖有些担心,小少爷虽然嘴上不说,并且一言一行都下意识地朝孙西岭靠拢,但其实,小孩子的内心是很不安的。

小少爷大名叫孙若愚,是两年前孙西岭从福利院里抱回来的孤儿。

小少爷那时候才三岁,就已经能看得出聪明机灵劲了,他记得自己本来的名字叫若愚,也知道母亲已经在一场车祸中离世,他从此是一个孤儿了。

孙西岭一直在做慈善,有天突发奇想去到一家福利院,就看到那孩子捧着玉米吃的正欢,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像只小仓鼠。

院长帮孩子抹去一脸的玉米粒,腮帮子恢复正常后一看,果然是个异常漂亮的孩子。

孙西岭给小少爷取了个小名,小酌。当天就办齐了领养手续把孩子抱回了家。

孙若愚小朋友一直很不安,他的养父冰冰冷冷的,似乎并不喜欢他。有时候落到他身上的深思的目光,更是让小小的孩子感觉害怕。

所以他想要找到自己的亲生父亲,他亲爸爸肯定不是他养父这样的大冰山。他妈妈曾告诉他,他的亲爸爸是一个能让人感受到如沐春风的温柔的男子,就是可惜死得早……

孙若愚对妈妈的说法将信将疑,直到他看到了陶司南。

——他跟他那么像,他一定是他的爸爸!亲爸爸!如沐春风的温柔的亲爸爸!

孙若愚大着胆子举起儿童手机,在孙西岭眼皮子底下咔擦咔擦拍下了他“亲爸爸”的照片,回头就求助了一向对他疼爱有加的岳叔叔,让他帮忙找爸爸。

岳相霖答应了孩子的请求,心说找到了资料摆到孩子面前也好,可以让他彻底死心。一方面,孩子的母亲没有骗他,他亲爸爸真是已经死了。另一方面,那名叫陶司南的青年今年也才二十岁出头,哪来的五岁大的娃?

若要解释为什么两人长相如此相似,可不就是人有相似么,华国还有大叔长得像cc。”孙西岭无比顺畅的报了一大串数字。

售票小姐把数字输入系统,问道:“陶司南陶先生是吗?请稍等,这就帮您出票。”

陶司南张大嘴巴木木地望着孙西岭,不可思议地问道:“你怎么背得出我的身份证?”

孙西岭还没说什么,售票小姐两眼冒着星星抢答道:“因为在乎您呀!”

陶司南:“……(⊙v⊙)嗯?”

团子拉了拉陶司南的手,也重复了一遍那一大串数字,然后邀功似的说:“小酌也背得出来呀,叔叔我也在乎你!”

陶司南:“……”

他总觉得吧,一个人背得出,可能也许貌似大概是在乎,两个人背得出,踏马的真的不是在嘲笑他的智商和记忆力?!

最后他们还是没有进游乐园,因为清明时节,雨纷纷哟。

……

陶司南探身望着窗外,天空是一片灰蒙蒙的色彩,楼下也空空旷旷冷冷清清,几乎没什么行人,更没有……他哥。

后来那天,在从游乐园回来的路上,陶司南大概猜到了小酌的意思,那小孩看两人长得这么相似,以为他是小孩的亲爸爸呢。他当时爱莫能助地摇摇头,万分肯定地告诉小酌,他是一只货真价实的单身狗,并且千真万确没有过孩子。

忽略了小酌眼底的失望,转念陶司南又想到:小酌的意思是,他哥其实并不是小孩的亲爸爸?

他哥难道没生孩子?也没结婚?

扎在陶司南心间的刺蓦地消失不见,他拍了拍胸口,心说他就知道,才两年没见,他哥怎么可能突然生了五岁大的娃?吃激素也不能长这么快啊哈哈。

再然后,他哥带着小酌就离开了。

踏马的就这样走了!

没有说句再见,也没有留个联系方式!

陶司南愤恨地在扣扣群里为自己打抱不平。

轩辕西南风:偶遇失忆的前任,前任疑似撩完汉就跑,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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