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祥蕊的话中带着几分不爽,说着还一扁嘴对孟庆鸿道:“是被你开除的!”
“绝对没有!”孟庆鸿立刻摇头,心说我哪里开除过人呀?他不想被孙女误会,同时又分析了一下孙女而儿媳话中的信息,暗自嘀咕道:这个身在云大,又拥有如此高强的医术,莫非是哪位老教授?
不可能呀!
云大的教授我可都认识,也都一一拜访过,可他们都对小蕊的脸无能为力呀!
但如果他不是老教授,又会是谁呢?
“小蕊别瞎说!岳野不是你爷爷开除的,而是……”
“谁?”孟庆鸿语气拔高了几分,心说哪个混蛋这么大胆,居然敢开除我能治好孙女的高人?
“黄浩。”戴丽琪报出了罪魁祸首,又讲述了一下岳野被开除的原因始末,最后还煽风点火的评论了一句:“先不说岳野是否有错,但黄浩不经调查就随便开除学生,显然对不起他坐下的位子!”
孟庆鸿一听就怒了,他平日里就听过一些关于黄浩的流言碎语,只是找不到证据制裁而已;但这次不同了,听说他跟蒋家的人,合伙开除了能治好孙女的高人,直接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拨通一个号码吼道:“黄浩,你想不想干了?”
“啊--?”电话那头,黄浩手拿电话愣了那么一两、秒道:“校长,您这这话是什么意思呀?”
“什么意思?我问你,你今天是不是开除了一个叫岳野的学生?”
这事您也管?
黄浩又一愣,想了想道:“没错!那个学校寻讯滋事、聚众赌博、打架斗殴,给学校的形象带来了严重影响;因为是开学第一起事件,我觉得要杀一儆百以儆效尤,所以就把他开除了。”
“理由挺充分呀!既然岳野被开除了,跟他一起寻讯滋事、打架斗殴、聚众赌博的蒋寒羽你怎么没处理?”
“这……”
“这件事你真的调查清楚了?你敢摸着良心说,自己处理的公平公正?我告诉你,限你在放学前把人给我请回来!否则,别怪我先开了你!哼--嘟!”
开了我?
黄浩听着电话中的忙音,一咬牙‘咣’的扣上电话道:“老不死的,今天抽什么风呀?怎么亲自过问起这种小事来了?还TM的要开了我,信不信老子先把你弄下来?”
他很不爽,却又没实力跟孟庆鸿叫板,想了想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道:“蒋少,事情有变。”
“什么意思?”
“那小子不知怎么找到了孟庆鸿,非但不能开除了,姓孟的甚至还让我把人给请回来!”
“去警局请吗?不用管他,那小子应该早在警局里了。”
对呀!
黄浩一听就乐了,点点头道:“那蒋少你忙吧,我挂了。”
“嗯。”蒋英羽也挂了电话,刚要开车去找赵飞鸿‘鬼混’,却听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拿过来看了一眼来电,按下接听键道:“寒羽,事情办妥了?”
“没有!二哥,我按照你给号码去找陈队抓人,可他却说……说上头有指使:岳野那小子不能动!”
“混蛋!”蒋英羽怒骂一声,直接把手机扔出了窗外,真恨不得立刻开车去撞死岳野那个混蛋!警局的人不敢动,学校又开除不了,自己堂堂蒋家二少爷亲自动用关系,竟然没搞定一个穷小子?
难道,自己连一个穷小子都斗不过?
太丢脸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呀?
可如果不忍,又能怎么办呢?找人打,打不过;找警局、学校里的人又不好使!
除了上述的办法,自己还能怎么对付那个乡巴佬呢?
……
岳野并没有打车,望山路地处莽山区最繁华地段,附近自然少不了商场;他跟楚玉凝从倾城阁后门离开之后,便结伴向商场走去。
因为天气太热、太阳太毒,楚玉凝还撑了一把遮阳伞。伞也是传统的‘油纸伞’样式,但油纸伞上刷满了桐油,是阴雨天使用的,她此刻撑的是一把相同造型的绢伞。
一把绢伞,一身秀雅的交领襦裙,楚玉凝走起路来衣袂飘飘、裙角飞扬,当真就如同画中走出的古典美人一般;非但引得岳野不时的注目观看,更是引来了路人好奇、愕然的眼神。
说真的,这一刻岳野感觉自己有些飘飘然;楚玉凝可是个清纯秀雅的大美女,跟她结伴而行走在一起,承受着路人错愕、好奇或羡慕嫉妒的目光,哪怕二人连好朋友都算不上,也让他感觉自己倍有面子。
而楚玉凝似乎早已习惯了路人的目光,还不忘给岳野科普了一下汉服的知识,他也认真的听着;二人彼此之间并不熟悉,加上男女有别,如果聊点什么的话,走在一起会显得很尴尬。
经过她的讲述,岳野才知道汉服又称‘衣冠’,自‘黄帝垂衣裳而天下治’便已经确立;经过汉唐宋明的发展演变,早就形成了完善的服装体系,诸如礼服、常服、婚服、丧服之类。
可后来清军入关,推行了‘剃发易服’制服,勒令汉人遵从满制,汉服才一蹶不振几近断绝;民国时期,也有一些文人志士提倡恢复衣冠体系,但却未能形成主流;以至于直到今天,我们穿着西装、T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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