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已经是三人队在云南安定下来一年多的时间了。
一座竹屋上方正升起袅袅的青烟,偶尔有微风袭来,烟柱便会微微倾斜,越来越淡,最后消散在空中。屋子外围是结实的篱笆,西面一个略显低矮的小屋不时地传出鸡鸭的叽叽嘎嘎声。天空中正不急不慢的落着雪花,显是刚冷不久,因为甚至还能看见几个角落的粉红和嫩黄的花朵。
今天是个大日子,是三人队约定好改善生活的日子。因为三个人里面有一对是不知道自己生日的,而且长时间以来的“流亡”也让大家忘记了当下的时间,按照日历过节什么的显然是不现实的了。可是在这种严峻的形势下,能够找到地方安稳下来怎么能够不庆祝捏?于是三人略略一商量便决定,每个冷周期的第一场雪那天就成了小庆典。
把面和好先放着,明枝擦一把汗,看看毫无动静的院子:“温岭?”
嗖的一声,一个身影就出现在门口,怀里抱着个大篮子,里面是满满当当的白菜萝卜茄子和土豆,唔,里面甚至还混着几个小小的西红柿。好吧,虽然不可忽视的一点是这些蔬菜长的都是不咋滴,甚至可以说有点畸形,但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新鲜的蔬菜啊巴扎黑!
温岭默默地走过去,把篮子送上:“都洗了?”
“洗了吧,”简单的看了下,明枝点头道,又往外看了看,“莫易怎么这么慢?”这货突发奇想要吃鸡肉蘑菇馅儿的饺子所以出去捉鸡去了,可是这都一去大半天了,人呢?
“嘿嘿嘿!”正奇怪着呢,鸡窝里面就传出来某佣兵气急败坏的声音,“你撒手!呃不,撒口!”
“嘎嘎嘎!”一阵鸭叫。
“哎呀嘿啊,你小子来劲了是吧?!”几秒钟的沉默后莫易有些窝火的声音抬高了几个八度,直接传进了正洗菜的两人耳中。
“咯咯咯咯!”
“嘎嘎嘎!”其中还掺杂着家禽奋力拍打翅膀的声音。
明枝和温岭对视一眼,放下手中的活计,准备出去看看。刚出门就听见鸡鸭棚里面一直骚乱,下一秒钟满头鸭毛的莫易就有些狼狈的退了出来。
“噗!”恨恨地吐掉口中的绒毛,莫易不顾天凉挽挽袖子,“小爷我还就不信捉不着呃,妹子,你们咋出来了?”
温岭扯扯嘴角,表情淡淡的道:“出来看活人被鸡欺负。”
莫易一口老血憋在胸口,缓了好久才恢复语言能力,“乱了,这特么的真是乱了!”
明枝的嘴角微微一抽,“乱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话说你不是去捉鸡了么?怎么?”怎么是满身的鸭毛?
“嗨,不是那事儿!”莫易一屁股蹲地上,掏出香烟来点上,猛吸几口,长腿一伸把鸡舍的门儿踹上。
见大家长久违的深沉劲儿,俩孩纸不由得好奇了,也跟着一边一个蹲下来,直勾勾的看谋爱上上签。
唯二的听众也已到位,莫易清了清嗓子,刚要开口说又停住,搔搔脑袋:“那啥,为什么我突然觉得自己做了件坏事儿?”
“说!”二重唱,所以说卖关子的人都去死啊啊!
“呃,”民主的社会是少数服从多数,因此雇佣兵先生纠结的叹口气,猛吸几口烟,把所剩无几的烟屁股狠狠地在脚底碾了几下,“一只鸭子和一只鸡相恋了,你们肿么看?”他神情忧郁的望向天空,看着上面盘旋而下的雪花,像极了深思的诗人。
明枝和温岭对视一眼,摇摇头,表示没啥看法。
解除装b状态的莫易神情激动的讲述了他刚才在鸡舍的遭遇:话说鸡舍和鸭舍仅由中间一道低矮的围栏隔着,按理说吧,这个高度的话,基本丧失了飞行能力的鸡鸭都是飞不过来的。可是前几天,负责喂食的莫易突然就在鸡群中发现了一只鸭!刚开始的时候他没在意啊,也就是随手将鸭子丢回去就完了。但是后来,莫易发现不大对了,第二天,鸭子又过去了;接着就是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然后就是一小时前的小□了,莫易进去之后毫不意外的发现那只锲而不舍的鸭子又出现在了鸡舍里,而且还是凑在同一只鸡身边,于是雇佣兵小哥儿森森的震惊了!不过,天大地大吃饭最大,震惊过后他便开始搜寻目标,嘿嘿,杀哪一只好捏?搜寻了一圈儿之后莫易就把视线放在了外来鸭子身边的那只半大鸡身上,话说这鸡长得好啊,溜光水滑体态匀称,据雇佣兵小哥儿多年的经验判断,一定是只肉质细腻有嚼头口感绝佳的好鸡啊!
左手拍右手的决定目标之后,莫易便伸出了罪恶的手,然后意外就这么发生了。就见那只一直被莫易忽视的鸭子二话不说就开始反抗!当然,也许人家说了,只是咱们都听不懂。毫无防备的莫易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透过单薄的裤子,一阵剧烈的疼痛就从他的腿肚子通过神经传到了大脑指挥部!
本着和平解决的宗旨,呃,好吧,交涉失败后,莫易一巴掌就把还想过来拧第二口的鸭子给拍飞了,而接下来的事情就更诡异了,就见扑棱棱落到地上的鸭子一个打滚儿又卷土重来,这次还附带离死不远奋起反抗的鸡一只!
惊得目瞪口呆的莫易顿时就失了先机,又是投鼠忌器,怕伤了周围的鸡鸭,咳咳,所以就很丢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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