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在顷刻间发生:突入起来的车辆,撞飞了老黑三人,他们只觉眼前一黑,身体就失去了直觉,然后静静地躺在地上,被倾倒下来的敞篷车压在身上,一伙人从一侧呼喊着冲上来,团团围住了他们。再后来的事情,他们都记得不清楚了,只是朦朦胧胧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子啊移动,还有什么不断地抽打到自己的身躯上,但已经没有多大感觉了,仿佛一切都在逝去,那些在眼前晃来晃去的身影,也渐渐地变得模糊了起来。
故地重游,本来是想干一番事业的,却不想在到达地方的时候,翻了车,。他们现在在重伤中,成为了人家宰割的羔羊。匡楚想反抗的,但确实没有力气了,他连自己性命都难保的。
这个时候,什么都无关紧要了,他们就那样被人家抬着走了。再多的疑惑,再多的事情,也都变得无足轻重起来。整个天空阴沉了下来,太阳变得越来越模糊,直至消失在整个山头。
煤矿区的人们从各个角落里走出来,他们在山头上漫无目的地游荡着,像是山头的野鸡或者野兔一般,在吃饱喝足之后,总会出来散散步、看看风景。但他们却不是在散步,更不是在看望风景,他们是在焦急的等待,是在舒缓自己的心情——
在他们转悠的边缘,有一道道铁丝围绕着,把这个山头围绕成了一个铁丝的王国,他们在这个王国里丧失了自由,只能如行尸走肉般散步、溜达。
这些景象,在那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什么好的兆头呢,但对于像匡楚这样的经历过的人,他知道这些不是多好的,他知道那些人的无奈。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没有看到这样的景象,那是在一个黑暗的房子里,他和老黑还有司机,被分别绑在木桩上,对面坐着几个中年男子。
其中有一位男子,留着光头,脖子上带着一串佛珠,身材略显臃肿,他笑眯眯地坐着,向匡楚他们这边看着,有个人看到匡楚睁开眼睛,他从旁边拎起一桶水来,提起来就像匡楚头顶浇下去,就像是在灌溉一只待宰杀的家猪般。
浑身湿透了,匡楚感觉脑子一片空白,那水冷的几乎渗入骨髓。他浑身打了个激灵,感觉整个骨骼都在“咯咯”作响。同样享受这样待遇的,还有老黑和那个司机。
“唉,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老黑由于上年纪了,他的双腿都开始抖动了,整个身体也开始抖动,早就气炸了!“我要报警了,你们简直就是黑社会!”
“救命啊——救命啊——”司机早在一旁,杀猪般地嚎叫了起来。
“别喊了!都给我放老实点!快说,是谁让你们来的?你们来这里想干什么?”拎着水桶的男子,扯着嗓子向他们吼道。
被绑住的几个人的情绪,也是激动异常,他们刚开始的时候并不知道怎么面对这样的变故,但在这接二连三的摧残之后,他们就变得不那么按分类,开始反抗了,没有人去正面回答那帮人的逼问。
匡楚开始挣扎着,开始咆哮着,他想到了自己受到的屈辱,想到了被囚禁在这里的朋友,他开始歇斯底里的咆哮。就像是一头发疯的狮子般,愤怒在顷刻间就爆发了出来。
这种愤怒,比野兽还凶猛,比洪水都凶猛,比任何凶猛的东西都可怕。刚才还苦苦逼问的几个人,呆若木鸡,他们站立在原地,竟然不知道怎么面对着突发事件来。
有一个人听到了这种声音,他从屋子外面走了进来,用异样眼光打量了匡楚半天,从他脚下打量到头顶,又从头顶打量到脚底下,仿佛在寻找什么重大发现似的。身边的几个人在此时,又想动手了,但这个人却伸手拦住了,他说:“别再折腾了,按规矩办吧!”
匡楚不再咆哮,他看到了这个人,这个人瘦瘦的,留着短发,其貌不扬,个头夜比较低。这忽然让匡楚想起了一个人——那个漆黑的夜晚,有个和眼前这个模样一般的男子,他带着墨镜,叼着雪茄,带着一帮人追杀着他们。
匡楚看了半天,他简直就愣住了,眼前这个人真的是之前的那个吗?是那么的像,却有那么的不像,他不敢肯定,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这个人转过了身子,走出了屋子,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你们这些懦夫!都是胆小鬼!有本事放开我,和我好好的打一场!你们暗箭伤人,都是懦夫,都是胆小鬼!”匡楚终于忍不住喊了起来。他的声音可把敞篷车司机吓坏了,吓得对方嘴巴都裂开了。
“是谁在喊了?是谁在喊我们是懦夫?”一个声音从外面传进来,“是谁在喊我们是胆小鬼?”随着这个声音的逼近,高才消失的小个子,又重新映入眼帘。
“是我!怎么了,不服气的话放开我,咱们单挑!”匡楚凛然道。
“好小子,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这样吧,我们来练练!”小个子说着。“大哥!大哥!”其他的几个人立马就欲阻止。“废话少说,把他放下来!”他的语气异常强硬。
于是,一场挑战就立马上演了。挑战的一方是伤痕累累的匡楚,一方是神秘的小个子,他们两个人从屋子里出来,在灯光照射的院子里相互打量着,周围的人得到了稍微的风吹草动就聚拢过来,大家都在窃窃私语起来,但绝大多数的话语都是,为匡楚这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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