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一条幽深的通道,还不如说是一条裂缝,这个裂缝是从地表绽裂开来,裂缝的底端是一条不知流往何处的地下水流,阮云帆所带领的人不是顺着水流而来的,而是顺着地表绽裂开的缝隙下来的,他们就从裂缝的底部挖掘了一条通道,一条通往地下宫殿的通道,这为他们奇袭神秘组织打开了道路。
阮云帆这次又带人返回通道,来到了裂缝的断壁之下,他的妹妹阮小玲紧随其后,不断地催促着自己的哥哥,想尽快找到之前从这里走失的匡楚。他们来到断壁之下的时候,那里早有他们的人员在接应,他们看到软云帆等人的到来,都纷纷的打照顾,其中有位年轻的女警察,那人竟然是阮云帆的同事。不错,她正是之前那个派出所的女警步涟。
步涟等人看到阮云帆等人完好无损地回来了,提起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当得知这次行动比较顺利时,更是激动不已;但当他们知道有人从这个通道跑出来的时候,他们表示万分的惊讶。
“没有看到啊,我们一直守在这个地方,一只苍蝇都别想通过!”步涟坚定地说。她说着带着阮云帆等人,仔细地研究起这个地理位置来。
他们下来的时候,是从上面拉着绳索,用专门攀爬崖壁的工具,小心翼翼地溜下来的,这个断壁上面布满了他们用过的绳索和钩链,他们坚守在这个出口,随时待命着,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就连这个断壁的顶端,也有他们的人在严阵以待,时刻等候着自己的同志能成功归来。
“怎么肯能呢?他们怎么可能没出来呢?”阮小玲难以置信的喊了起来,“我们明明看到楚歌从这个通道进来的,他们明明是钻进来了,你们怎么就没看见呢?”
“她说的是真的,我们都可以作证。”软云帆补充道。
步涟等人面面相觑,这回轮到他们傻眼了,他们明明是守在这里的,完没有看到人过来,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疏忽了什么,或者有什么没发现的?在场的人都陷入了沉思。
阮云帆开始仔细地观察周围的地形,他们想从这个现场找到什么线索,因为对他们而言,在这个地方不光是寻找匡楚和那个神秘老人那么简单,更是在寻找地下宫殿最高领导者金老板。
但从现场的情况分析来看,他们似乎一时半刻又找不到什么线索。只有这个断壁之下的一条河流在静静地流淌,仿佛一切事情都和它无关似的。河水从崖壁间出现,在经过几百面长的狭长河道之后,又消失在崖壁之间,河水消失的地方有什么,顺着它流淌下去会发现社么?这些都是一个谜底,没有人去钻们研究这些,在这里的人们的眼里,这些短暂出现的河流,仿佛出现的并不合时宜,它给这个狭小的空间带来了一丝丝神秘。
未知始终是未知,再多的神秘也抵不过内心的不安,这么多人拥挤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寻找根本找不到的东西,时间长了大家都感觉到是在浪费时间,于是就没有人愿意再留下来了,但除过软小玲。
阮云帆和步涟商量之后,他们决定不再待在这个地方,而是部向宫殿里面转移,以便去营救更多的人。阮小玲还在坚持着,她认为匡楚应该就在什么地方,应该去帮助他,但她的坚持显然是不济于事。
地下河水在肆意的流淌着,涌动向更远方、更黑暗的对方,那个地方有着太多的未知,也有着两个一老一少的人,他们正在河水中奋力地挣扎着,一条奇怪的鱼,正尾随在他们身后,不断地用嘴巴碰撞他们的身体,但并没有咬上去,远远看上去似乎很是友好的样子。
于是形成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这两个在黑暗中游动的人,仿佛就像是被鱼儿追赶着似的,他们在快要停下来的时候,鱼儿总是时不时地驱赶下他们。他们的身体顺着河水向着河流的更深处漂流去,越是漂流越是没有了光线,他们越是不敢抬头,只要稍微抬下头,头顶的崖壁就会撞疼他们。
“我们这是要死了吗?我坚持不下去了,我现在快不行了!”少年一次又一次地呼喊着,他每次呼喊的时候,都是在努力把脑袋露出水面,让自己能说出话来,但说完之后,身体又向下面沉下去。
奇怪的是,那位老者并没有说话,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痛苦或者不适的来,他反而像是一位水性极好的少年一样,在黑暗而又冰冷的河流里肆意游荡,对前途没有表现出任何担忧来。
那少年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他因此更加卖力地向前方游荡去,只为了尽快摆脱这样的窘境。
说道这里,大家现在应该已经猜到那两个一老一少的人是谁了吧?不错,他们正是神秘老者和少年匡楚。那神秘的老者确实是太神秘了,他从出现到现在所有的举动都让人费解不已,尤其是现在竟然还能像少年一般,在冰冷的河水中游荡,这如果不是匡楚的亲眼所见,那他打死都不敢相信有这样的事情。
匡楚本来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年,他在经历一番挫折之后,没有生活得更好,却被逼迫上了犯罪的道路,神秘老者在阮云帆要抓住匡楚的时候仗义出手,把他解救看出来,他们从通道出来的时候就顺着河水飘走了,因此躲过了守在外面的步涟等人的耳目,得以顺利地消失在这个神秘的地下世界中,但现在却遭受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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