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任然直接递给了摊主三吊铜钱。
“谢谢任大哥,等我爹回来就还你。”白初夏满脸笑容的看了他一眼。
任然点点头,继续跟在白初夏后面边逛边玩。
过了一会儿,任然的鸡蛋连篮子都卖了出去,为了以防白初夏再乱跑,任然直接拖着白初夏去了书肆。
白初夏正巧也对古代的书感兴趣,也没反对,乖乖的跟在后面一起去了。
“北渊国志。”白初夏拿着一本书嘀咕。
“可是感兴趣?”任然站在旁边问。
“嗯,等我奶来的吧,她还说要买医书呢。”白初夏放下书转头又去看别的了。
“你还会医术?”任然像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追在白初夏后面问。
白初夏点点头解释道:“我外组家是做药材生意的,所以只有我奶会医术。”
“好厉害啊。”任然再次感叹,心中不禁这白家到底什么来头,逃荒来的还能被衙役亲自送过来,一家人还都识字,外祖家还是做药材生意的,好生厉害,心里暗暗决定日后一定要好好关照白家。
白初夏满脸懵逼的看着任然一会笑一会痴呆,“想什么呢?那么入迷?”白初夏在他眼前晃晃手。
任然如梦初醒,一脸慌张,“没…没事。”
“哦。”白初夏奇怪的看着他。
两个人在书肆看了会儿书就去镇门口等着家里人了。
“快闪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直奔镇门口,白初夏转头一看,一匹纯黑的马像疯了一样直奔他们所蹲的方向奔来,白初夏吓得一脸痴呆。
“夏夏!”任然大叫一声立刻挡在了她的面前,白初夏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捏起法诀像马抛去。
“去吧皮卡丘!”白初夏将带着法诀的咸鱼干唰唰的扔了过去。
马儿急急的刹了下来,鼻头就离任然的脸一寸远,马儿的呼吸声音与任然的呼吸声音合在了一起,任然看着马儿近在咫尺的黑鼻头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任大哥!”白初夏急忙拍着他的脸,“有没有大夫啊!救救他!”白初夏着急的看向四周围观的人群。
“小姑娘,快给你哥送医馆!”有人建议道。
白初夏一着急,直接伸手搬任然,结果没搬起来。
“任大哥!呜呜呜!”白初夏搬不起来人,只能拍着他的脸。
“多谢姑娘搭救!”刚才疯马的主人跑过来像她拱手道谢。
“我告诉你,任大哥出了什么事情我可不饶你!”白初夏说完就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千山连忙蹲下来给任然把脉,随后道:“没事的,他就是晕过去了,过一会儿就能醒。”
“真…真的吗?呜呜呜…你可别骗我!”白初夏哽咽着问,一脸不相信。
“姑娘你相信我。”千山连连保证道。
“前面咋了?”苏香薷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疑惑的看着前面,咋恁多人堵镇门口呢。
三个人急忙过去,白孝来耳朵尖,听见白初夏在哭立马冲了过去。
“闺女咋了!”白孝来在人群外急切的大喊。
“爹!”白初夏见家人来了,心中顿时啊安稳不少,连忙抹了眼泪。
“咋了这是咋了,任然咋躺地上了?”白孝来挤进了人群里面,一脸震惊的看着。
“任大哥……任大哥被马惊到晕了过去。”白初夏一边抽泣一边解释。
“大叔,我已经把过脉了,这位兄台过一会就会醒。”千山站起来拱手解释。
“你又谁啊?”白孝来奇怪的看着他,走过去将白初夏脸上的泪擦了干净。
“我……”千山一脸窘迫,“我的马惊到这位兄台了。”
白孝来一听,这还了得,这要不是闺女会法术,恐怕就葬身在马蹄下了。
“我告诉你啊,你要是敢跑了,我们就报官!”白孝来警告的看着他。
白孝夜也赶着牛车带着苏香薷奔了过来,两个人合力将任然搬上了车。
白初夏一脸愁容的看着紧闭双眼的任然:“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回去时候却躺着了,这咋跟他家人交代啊。”
“你小子也给我上车!”白孝来凶巴巴的踮起脚拎着千山的衣领子。
千山窘,忙坐上车道:“您若是想让他尽快醒过来,就随我去驿站吧,我取药给他喝了就能醒。”
白孝来满脸质疑,完全不相信他。
“那赔偿怎么算?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医药费。”白孝来掰着手指头一一数给了他。
千山没听过什么精神费,一脸不知所措的望着白孝来,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
“我的马惊了人,我定会赔偿的,还请您一家随我去驿站可好?”
白孝来摩挲着光秃秃的下巴看着千山思考着他的话。
白初夏看着她爹一脸纠结,“爹,去吧,任大哥早点醒也能问问他还有哪不舒服。”
“行,你可不许骗我们啊。”白孝来又警告了一句就上了牛车,紧紧的拽着千山的大袖。
“劳烦这位大叔往前面直走,岔路口左拐就是驿站。”千山乖乖的坐在牛车上指路。
“爹。”白初夏绕了过来,“驿站在小说里面一般是外地出差的官住的地方。”
“啊?”白孝来额头的冷汗顿时冒了上来。
苏香薷更是紧张的抓着牛车的板子盯着白孝来,她刚才就想教训二儿,没成想这败家玩意直接揪了人衣领子不放。
“大叔一家是哪个村的呀?”千山笑眯眯的打听着。
不等白孝来瞎编,白孝夜接了话茬直接说了,“我们是鱼塘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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