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感到难受的还有隔壁上了年岁的大爷,他小心翼翼的扶着墙往下一坐,白孝来见了想过去帮忙,没成想,衙役直接拦着他不许过去。
大爷冲他摆摆手,表示自己没得啥事。
七点多时候,考生们陆陆续续的进场了,有些人只是简单的背了个包袱,里边是家里准备的干粮。
有些富家子弟,左手一只考篮,右手一只考篮,有些人更夸张,衙役们不让小厮进来,他们就自己抱着被子进来,给木板上铺了一层厚被。
白孝来心中颇庆幸闺女怕他夜里冻着,给他考篮的最下边放了个勉强裹身的小毯子。
八点时候,门口就不放人了,有些赶路来迟的考生们直接在门口失声痛哭,央求着考官让他们进场。
“关门!”考官一声令下,书院的大门缓缓合上。
八名监考官每人手中拿了一沓厚厚点考卷,只听锣声响三声,考官们挨个发考卷。
白孝来同对面的白孝声对视一眼,互相微微一笑。
第一张的考卷到手,白孝来拿起瞅了一眼,他嘴角角差点没憋住笑,心里头直呼绝了啊!
考卷上面的填空题知识都是原身背透吃烂的了,看题目就知道该写啥了。
待发完卷子,锣声又响三声,众考生开始研墨答题。
白孝来不慌不忙的掏出砚台慢磨,边磨边看题,艾玛,真的是太简单了啊!
书院外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有妇人带着小娃来等自家丈夫的,有的来等家中老父亲的。
方清清和闺女也在其中,不过她们可没有像其他人那般紧张。
白初夏在门口的小摊上买了早饭,“娘,你快尝尝这个馄饨,巨好吃!”
“哎。”方清清拿起勺子吃了一口,“好吃哎!”
“娘,我也要吃。”小乖宝踮脚凑过去张嘴。
方清清四处看看,只有门口那有台阶,“来这坐着,我喂你。”
“奶你吃不?”白初夏站小摊那问。
“我不吃。”苏香薷摆手说,她刚才看见那有炸面果子的,打算去称点来吃着打发时间。
三个人坐在台阶上吃馄饨,站在旁边的小娃看见后嘴馋的直咽口水,拉着家长点手说想吃饭。
家长被缠的没办法,抱起小娃就打他屁股,“这个不能吃,会拉肚!”
正在大口喝汤的小乖宝愣住,“娘。”
方清清摸摸儿子的头,“不会拉肚,别听她瞎说。”
“三丫,拿去吃。”苏香薷提着一袋子咸味面果回来。
白初夏拿起一个丢进嘴里,嘎嘣脆。
小娃看见更想吃了,吸溜着手指哭。
苏香薷见状拉起白初夏,“咱坐别地吃去。”
吃完喝完,几人在集市里逛了一圈,东看西看也没啥好买的。
“爹,你看那不是我娘吗!”白孝夜高兴的指着说。
白益涵眯起眼仔细一瞅,“好像是。”
苏香薷也看见他们了,牵着乖宝过来了,“你们咋来这卖了?”
“来送货啊,人家定的。”白益涵说道。
“娘,我弟他们进去啦?”白孝夜关心的问。
“天没亮就进去了,也不晓得咋样了。”
此时在里边的白孝来已经答完题了,正站起来在他的小房间里做初中的广播体操舞动青春。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在没打扰别人的情况下,白孝来在里边蹦蹦跳跳,一会做伸展运动,一会体侧运动,反正没闲着。
偶尔有路过的考官们只是好奇的瞅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白孝来也适时的停下冲他笑笑。
过了会儿,锣声响了五声,甭管你写没写好,都得立马停笔,衙役们也立刻握着刀过来挨个收试卷,
主考官站在台上大声喊:“诸位稍作休息,一个时辰后开考。”
白孝来做完最后一个运动长长的舒了口气,拿起纸直奔厕所那边。
厕所是露天的,大家伙凑一块也布说话,就专心致志的低头解手,有些人还会用余光去瞅别人的。
白孝声就被隔壁的瞅了一眼,他冷哼一声,扭头就走,心里想都是男人,咋跟没见过一样。
白孝来回了小房间,拿出石灰袋和小木碗,泡面加水往碗里一放,石灰放在下边的碗里,不一会儿就咕嘟开了,面也煮开了,调料和香油一洒,香味立刻弥漫在周围。
旁边的大爷手中拿着干粮,一口凉水一口馍的在那啃,看的让人很是可怜。
白孝来从篮子里翻车一只梨扔了过去,对大爷作了个吃的手势。
大爷拿着梨拱手道谢,随后擦擦放进嘴里边吃了。
白孝风在后边大口嗦泡面引起了周围人的极度不爽,这啥啊,不仅闻着香,而且还是热食。
“嘶~”白孝风不在意周围射过来的眼刀子,你看你的,我吸溜我的,吃完一袋觉得不太饱,他又那出饼干在那嘎吱嘎吱嚼着,渴了就喝点杯子里的热牛奶。
这杯子是被白初夏施过法的,效果就跟现代的保温杯差不多,最多能保持两天的热度。
“呼~”吃饱喝足了,白孝风长舒一口气,裹着毯子往木板上一躺,取了一块砖头当作枕头枕在脑袋下边,不一会儿,想房间里边传来他微重的呼吸声。
书院外边,白初夏正跟她奶合计在府城买给铺面开蛋糕铺子。
祖孙俩边走边看,有铺子要卖的就进去打听价格,合适的价格就记下来考虑,要是不肯降价的就放弃。
看了一圈的铺面,要卖的都不是闹市区的铺子,挨近闹市区的铺子价格贵的吓人。
“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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