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吉华宫,胡衍连忙关上门,跟了过来:“殿下,太子伤势如何?”
“这帮没用的废物!”
李凌弦用力的拍在了桌子上,脸部扭曲,“太子只是伤了手,并没有伤及性命,枉费我的部署了。”
“殿下,喝杯茶消消气。”胡衍端着一杯茶递了过去。
李凌弦直接一手打翻了茶杯,嘴里骂道:“给我滚!”
胡衍吓到直接跪倒在地,颤颤巍巍:“殿……殿下,息怒,息怒。”
“现在那帮人落到了大理司的手中,大理司那帮人逼供的可怕谁都有所耳闻,只怕那些人在严刑拷问之下,怕是要抖出来,到时候顺藤摸瓜,恐怕……”
“那殿下的意思是……”胡衍用手抹了一下脖子。
李凌弦眯了眯眼,寒光射出:“事到如今,别无他法。”他转过身,背对着胡衍,“你去安排吧,我要他们活不过今晚。”
“是。”
胡衍说着,打开门,退出了吉华宫。
“四殿下在吗?”贺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李凌弦赶紧收起了脸上的怒气,调整了一下神情,一脸悲伤的假装擦拭了眼泪,走了出来。
“贺公公,你怎么来了?”
“陛下让老奴来喊四殿下去一趟御书房。”
“好,请贺公公稍等,我去洗把脸。”说着用衣袖又擦了擦眼角。
“哎哟,四殿下,您别伤心了,快去洗洗,老奴在这等着您。”
“有劳贺公公了。”
两分钟后,李凌弦出来了,“请贺公公带路。”
两人边走边攀谈了起来。
“贺公公,不知道父皇叫我过去有何事?”李凌弦试探着问道。
“好像是和布恩施粥的事情有关。我看皇上和苏丞相都在御书房。”
“是吗?”李凌弦想着,难道是让我替太子完成布恩施粥。
“老奴也是猜测,殿下到了自然就知道了。”贺原便不再说话了。
李凌弦跟在后面,嘴角却勾了勾。
御书房。
李成耀一副严肃的神色,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
苏益乾低着头,不敢多说一句,他知道这次如果不是自己的主张,太子殿下也不会去万归寺,更不会遇刺而受伤。
自从五年前,先太子一次出宫办事遇刺身亡后,李成耀就对这等事情十分忌讳,这也是这些年,现任太子从未出宫处理政务的原因。
李成耀治理有方,这几年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好不容易他终于愿意放心让太子出宫办事,却又再次遇到这等事情。
“陛下,四殿下到了。”贺原领着李凌弦走了进来。
李凌弦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双眼通红,声音略带哽咽:“父皇,您找儿臣。”看到苏益乾,点头致意,“丞相大人也在呀。”
“四殿下。老臣有礼了。”
“丞相大人不必多礼。”
李成耀一眼就瞧见了李凌弦通红的眼睛,柔声道:“弦儿,这是为老二的伤势担忧吗?”
“没,没有,二哥吉人自有天相,相信很快就能好起来的。只是刚刚不知道怎的眼睛有点痒,揉了揉,父皇不必担心。”
“嗯,那就好,太医已经为你二哥诊治过了,并无大碍,你也不用过于忧心。”
“儿臣明白。”
“今日找你过来,是关于布恩施粥的事宜。你也知道,现在你二哥受了伤,但这件事还是要继续下去的。朕和苏爱卿沟通过了,就让弦儿帮你二哥完成这件事吧。”
“父皇,我……”李凌弦欲言又止,面露难色。
“怎么,有什么顾虑吗?”李成耀好奇的看着他,“刚刚你母后告诉朕,你刚刚去看过你二哥,很想帮你哥完成布恩施粥,不是吗?”
李凌弦突然跪了下去,“谢父皇和母后,儿臣自当竭尽所能。”
“起来吧。”
李凌弦站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苏益乾开口:“四殿下,老臣和陛下这些年也是看到了你的才能的,你平日里勤于练武,也熟读百书,却为人低调。相信你可以替太子殿下把这件事办得很好。”
没想到苏益乾对自己的能力这般认可,李凌弦吃了一惊,“多谢父皇和丞相大人的抬爱。”
“好,那你们都下去吧。朕乏了。”
“老臣告退。”
“儿臣告退。”
出了御书房,李凌弦和苏益乾并排走在一起,沿着道路朝外走去。
“殿下,老臣相信,他日殿下定会成为辅佐太子的左膀右臂。”
“丞相大人谬赞了。”李凌弦淡淡说道,心下却一紧,皱了皱眉,他日我定不会屈居为人臣。
太子遇刺的消息,不过一日便传遍了皇城的大街小巷。
“听说了吗?太子在万归寺遇刺了,就是那些个灾民做的。”
“哇,真是不得了啊,竟然敢在天子脚下行刺太子,真是不怕诛九族吗?”
“我看啊,那些人就不是真的灾民,说不定是有人鱼目混珠呢。”
……
“小姐,小姐,不好了。”
刚从街上回来的云喜,急匆匆的跑进了苏语嫣的闺房,上气不接下气的。
苏语嫣正在看书,眼瞧着云喜冒冒失失的样子,站了起来:“怎么了,跑的这么急。你看,你都流汗了,快擦擦吧。”说着从袖子里拿出手帕递给她。
云喜边接过手帕擦汗,边说叨不停:“小姐,真的大事不好了。太子,太子他……”
苏语嫣心头一紧,拉着云喜急切问道:“太子他怎么了?你快说呀。”
“我……小姐,你让我先喝口水,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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