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李成光眸光闪烁,有些惊讶,“没想到侄媳妇虽身怀六甲,却还能查到云翠之死的真相,皇伯伯佩服不已。”
“而你要灭云翠之口,应该就是怕李凌弦被她供出吧。其实,我早就怀疑那西域奇香根本就是李凌弦一手安排的,苏韵容一介女流根本就没有这个本事弄来这奇毒。”
李凌弦插了一句:“语嫣,你并没有证据,凭什么下此结论。”
“虽然毒蝎一早被你灭口,但是你之前忘了中间人柳妈妈。后来等你想起去灭口柳妈妈之前,我已经从她口中打探到了四弟你就是买主。”李凌峰突然开口。
“所以,其实你早就知道我对你们的孩子下了毒手?你竟然还和以前一样面对我,我竟然没有看出丝毫破绽。”李凌弦对李凌峰的深藏不露有些佩服,“二哥,你变了,不再是那个把什么都写在脸上的人了!”
“人总是要变的。否则,今日我就是你的刀下亡魂了。”李凌峰扯了扯嘴角,“也是因为这桩桩件件联系在了一起,语嫣猜到你们已经狼狈为奸了,而要对付的人,恐怕就是我这个太子了。”
“所以,其实你早就识破了我们的阴谋,只是在等我们设套,然后来个将计就计?”李成光低沉着嗓音。
“没错,上官云的军队在半个月前就已经被我召回了皇城,驻扎在城外50里处,随时待命。只是我始终想不通,皇伯伯你向来不沾政事,闲云野鹤,为何会卷入储君之位的纷争之中?若你有心,当年也就不会将皇位拱手相让了。”
李成光顿时目光尖锐的看向上官琪,咬牙切齿道:“这一切都怪你母后,上官琪。当年我孩子病重,却并你母后抢了最重要的一味药去救了你的哥哥,导致我的孩子还没等到那味药就死了,让我最后的念想都没了。所以我要报仇。”他突然诡异的笑了起来,“还记得你哥哥吗?他就是被我给杀死的。只要是上官琪的孩子,都得死。只可惜你命大,上次在宫外竟然没有撞死你。”
“那件事竟然也是你做的。李成光,你好狠!”上官琪忍不住出声,“当年那件事我很抱歉,但是真的不是我去抢的,是太医擅做主张,把药先给了宏儿,才耽误了你儿子的病情。”
李成光红了眼,含着泪吼道:“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我的王妃了,孩子也没了,是你夺走了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念想。我要你们都统统陪葬。”
说话间,李成光突然从袖子里拿出一包银针,他一手拔出几根银针朝上官琪和李凌峰他们射去,嘴里大喊:“你们都给我去死!”
“小心,语嫣!”李凌峰一把搂住苏语嫣,将她护在自己的身后。
贺原上前挡在了李凌峰的身前,银针直接插入了他的身体,他“啊”了一声,倒了下去。
上官云飞速跑了过去,拉开了上官琪,银针擦身而过,钉在了身后的柱子上。
苏放飞身上前,一把将李成光手里的针包踢飞,然后一个侧身踢,将他踢翻在地,士兵上前将他按在了地上。
此时,众人的目光都在李成光的身上,李凌弦趁乱冲到了苏语嫣的身边,一脚踢向李凌峰,李凌峰受到重重的一击,往后倒去,怕将苏语嫣也带倒,只好松开了扶着她的手。
李凌弦一把将苏语嫣拉入了自己的怀中。
苏语嫣身上的香味扑鼻而来,是他日思夜想的味道。
“你要干什么?”苏语嫣挣扎着,然而李凌弦的力道太重,将她紧紧的环在怀里,丝毫动弹不得。
她的脸正对着李凌弦,额头贴近这李凌弦的下巴。两人挨得很紧,李凌弦呼出的气都吹在了苏语嫣的耳畔。
“四弟,你快放开语嫣,你想要什么,我们可以谈。”李凌峰焦急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担忧的看着他怀里的苏语嫣。
“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能活吗?”李凌弦哈哈哈的苦笑了起来,“既然如此,就让我最爱的人陪我一起下地狱吧,这样我去阎王殿的路上也就不孤单了。”
说罢,他突然从一只袖子里掏出一把尖锐的匕首,将要往苏语嫣的心口扎去。
苏语嫣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哐当!”是匕首落地的声音。
苏语嫣睁开了眼睛,只见李凌弦脑袋上插着一根银针,而后直直的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而不远处的苏放,手上正拿着李成光的针包。
“弦儿!”纯妃撕心裂肺的喊声响彻云霄。
……
第二天,有人在苏韵容的坟前发现了胡衍的尸体,他微笑着抱着苏韵容的墓碑死去了。
纯妃疯了,被关在了冷宫孤独的度过余生。
李成光在大理司牢狱中自杀而亡,李凌峰将他与其王妃合葬。
李凌峰登上了皇位,用最隆重的仪式埋葬了李成耀,并将《兰亭集序》放进了他的棺材里,代替顾青焱永远陪伴着他。
三个月后,苏语嫣诞下了龙凤胎,男孩取名李文瑄,女孩取名李姝颐,都是李成耀生前所赐之名。
此后,李凌峰用怀仁之心大赦天下,鼓励男耕女织,减免赋税,并在苏语嫣的建议下,开创了多项利民政策,开启了新的盛世。
李凌峰一生未再纳妃,并取消了秀女选拔的政策,成为了百姓津津乐道的“贤仁清明之帝”。两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绝美爱情更是被民间写成“风雨恋”的故事传颂后人。
“父皇,你快来抓我和妹妹啊。”
李文瑄笑着拉着李姝颐跑了起来,苏语嫣坐在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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