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苏语嫣闺房。
苏语嫣坐着,手里展开着太子送的荷花图,看的入迷,脑海里一直在回放赏花大会上,太子认真作画的模样。
“姐姐,在看什么呢?”
苏韵容不知何时已经在她身后,突然一声,吓得她赶紧把画要收起来。
“这是什么?给妹妹瞧瞧。”苏韵容上前从苏语嫣手中抢走那副画,打开欣赏了起来。
看到落款处,竟是太子殿下的名字。
“姐姐,没想到你这么深得太子殿下的心呀,看来将来的太子妃也非你莫属了!”苏韵容打趣道。
“妹妹,休要胡说。”她伸手过去,“把画还给我吧。”
“还你就是。姐姐真是把它视若珍宝啊。”
苏语嫣没有回答,而是将画卷起来,放入了抽屉里,这才转身,看着苏韵容:“妹妹,这么晚找我有事吗?”
苏韵容笑了笑,嘟着嘴:“姐姐,再过些日子是七巧节,听说万归寺有祈福活动,我们一起去祈福好不好?”
“怎么,妹妹想找如意郎君了?”苏语嫣笑道。
“姐姐,你就别取笑人家了。”她拉着苏语嫣的手,摇了摇,“你陪不陪我去嘛!”
“好好好,陪你去,陪你去!”
“那拉勾,一言为定!”苏韵容眼底闪过一丝邪恶。
金銮殿,李成耀高坐龙椅之上。
朝堂上的官员站成两排,太子和诸位皇子站在前面。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贺原喊道。
“陛下,臣有事启奏。”工部尚书符渊上前。
“符爱卿,准奏。”李成耀说完,微微皱眉,上朝不久,头又开始疼了起来。
贺原观察到了李成耀的异常,附在耳边:“陛下,您身体不适,别熬着,要不先退朝吧。”
“朕无碍。”李成耀咬牙说道,继续看着符渊。
贺原便不再说什么,退到了一旁,眼睛却一点没有离开李成耀。他知道,近些日子,李成耀的身体越来越差了,每天都会头疼那么几次,御医开的药吃了也没见什么成效。
“陛下,近日黄河两岸大雨不止,有些地方堤坝已经被冲垮,数千倾良田被淹,上万灾民流离失所,哀鸿遍野。此外,皇城外已集聚了许多灾民等待安置。目前黄河流域急需赈灾,修复堤坝,还请皇上定夺。”
“万爱卿。”李成耀喊道。
“臣在。”工部侍郎万昀上前。
“朕命你为钦差大臣,前往黄河流域全权处置洪灾事宜。遇不听令者,可直接处置。”
“臣领命。”
“皇城外的灾民,现在是如何安置的?”李成耀看向符渊。
“为皇城安危着想,暂未让其进城。”
“天子脚下岂能饿死灾民。”李成耀皱了皱眉,“苏爱卿,可有什么处置策略。”
“老臣以为,当务之急是救济这些灾民,让他们感受到皇恩浩荡,安定民心。臣以为,可将灾民分批放进,先安置在各寺庙,布恩施粥。待当地灾情解除,再让他们返回原地……”苏益乾滔滔不绝。
李成耀拧着的眉毛松了许多,点了点头:“苏爱卿所言甚是。那你觉得谁做这件事最为适合?”
“陛下,太子是最佳人选。”苏益乾说着,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太子,眼中有着一丝得意。
李凌峰也下意识了看了他一眼,心中有点诧异。
“峰儿,你可有信心。”李成耀正色看着李凌峰。
“儿臣定不负天恩。”
“好。此事就此定夺。”
“皇上英明!”
“退朝。”
“陛下,我扶您回寝殿吧。”贺原说着,扶起李成耀。
“去御书房,你把苏益乾给朕叫过来。”
“是,陛下。”
没多久,苏益乾跟着贺原,来到了御书房,叩首:“臣苏益乾叩见陛下,陛下万安。”
“苏爱卿,平身。”
“谢陛下。”苏益乾站了起来,看着李成耀,“不知陛下叫老臣来,是有何事商讨?”。
“苏爱卿,今天朕叫你来是想问一问,此次布恩施粥之事,为何会让太子来主持?太子虽习读百书,但并未真正参与政务,是否能担此重任?”
这些年,李成耀万事一直亲力亲为,并未让太子过多参与到政务中,难免有此担心。
“老臣以为,太子作为储君势必要有政绩笼络百姓之心,此次布恩施粥是最佳的选择,既能锻炼太子的能力,又能让百姓看到太子的为民之心,一举两得。”苏益乾停顿了一下,“而且,就在皇城之中,臣可以协助太子,将此事办得漂漂亮亮。”
“好!就有劳苏爱卿了,下去吧。”
苏益乾下去后,李成耀闭上眼,叹了口气,“朕老了,这身体真是大不如前了。”
“陛下,您还是太过操劳了,我觉得您以后可以将政务慢慢交给太子殿下来帮忙处理,遇到棘手的您指导他定夺,这样你才能好好养身体。”
“是啊。也许我真的该放手让他们年轻人锻炼锻炼了。”
“陛下,您闭上眼,我给您揉揉吧。”贺原用着娴熟的手法给李成耀按摩,李成耀的头痛这才舒缓了许多。
春华宫,内殿。
纯妃正躺在榻上休息,吃着闽江送来的荔枝,里面放着冰块,很是清凉解暑。
宫女一颗一颗的将剥好皮的荔枝放进了纯妃的嘴里。
“母妃!”
门突然被推开,“砰砰”作响。
李凌弦气急败坏的走了进来,一脸怒气。
“哎哟,我的弦儿,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火!”谢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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