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许昊在家中呆了两日之后,正如王北镇所说的日子如约来到了飞马牧场。
而正值飞马牧场人心动荡的时候,不知道多少人提前收到了消息,早早的等在了飞马牧场,恭候着大公子的大驾光临。
等到许昊的马车来到飞马牧场之后,一个个不管年纪老迈还是正值壮年,都迅速的涌向马车,跟慢慢走下马车的年轻人嘘寒问暖,每个人的阿谀奉承的话语各个都相同。就连称呼都是各叫各的。有叫大公子的,有叫少班主的,还有倚老卖老叫昊儿的。
要是叫外面那些人见到,一定会惊诧万分。这些往日里拿腔作调的大爷们,这会跟祭祖时见到自家祖宗一样的毕恭毕敬。
不过许昊倒是维持着一贯的待人处事,让人如沐春风,大多忐忑而来,乘兴而归。
等到许昊好不容易打发了这些想来试探他内心想法的飞马牧场的老人之后,他的心腹许福突然满头大汗的出现在门口,低声说道:
“大公子,商长老不知道怎么就绑了个男子,说是有要事要告知公子。”
许昊嗯了一声。
随后便随着许福一同朝着商长老所在的位置走去,步履艰难。
商长老现在正在一个专门接待自家人的书房之中等待许昊的到来。王北镇被五花大绑,受伤不轻,衣襟上沾染着鲜血。
商长老的身边还站着一名心腹手下,对王北镇虎视眈眈的审视着。此人是真正的二品高手,江湖上可以开宗立派的人物。只是当年受过商长老的救命之恩,而且比起事事都要靠自己乞食的野狗,做一条看家护院的家犬不要舒服太多。
商长老看上去很是平静,正在闭目养神,只是缩在袖中的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头显示着内心紧张的心情。突然商长老猛地睁开双眼,视线中许昊正慢慢的踱步走进书房之中。
商长老毕竟是在人世间这个大染缸之中摸爬滚打多少年的人物,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先是让贴身护卫离开,许昊见到此景,也让随行的许福先行离开。
等到书房之中只剩下三人的时候,商长老这一次没有以长辈的口气自居,而是郑重其事的跪倒在地,沉声道:
“商仲年特地来向少班主请罪。”
在光线的照耀下,商长老看不清许昊脸上的神情,只看见眼前这个看着长大的年轻人快步走来,扶住了自己的双手,试图搀扶他起身,但是商长老竭力低头跪地,只听见许昊焦急的问道:
“商伯伯这般行事,让昊儿如何当地起?让我爹怎么看我?还请商伯伯起来说话!”
商仲年的声音之中隐隐带着哭腔:“飞马牧场已经到了命悬一刻的时候了。还请少班主不要再妇人之仁,早早决断。否则今日商仲年就是跪死在这里,也绝不起身。”
许昊听到商长老的话,当即怒气冲冲的说道:
“商伯伯,飞马牧场是我们许家几百年的基业,昊儿怎么会任由其断送呢?倒是商伯伯何必如此作态?莫不是身为飞马牧场三大实权长老之一,做了什么对不起飞马牧场的事情?”
商仲年抬起头,不知何时已是泪流满面:
“少班主,商仲年对飞马牧场四十年忠心耿耿,日月可鉴。老班主对于商仲年的知遇之恩,更是一日不敢忘!除去不敢勾人的贪墨之罪,商仲年自认对飞马牧场,对许家绝无二心啊!”
许昊蹲在已经失态的商长老的身前,轻声说道:
“既然如此,商伯伯就更应该起来说话了。先说那所绑之人是谁。再说飞马牧场为什么有危在旦夕。这里没有外人,只有你我二人,商伯伯心里有什么但可直说。请商伯伯相信,只要飞马牧场还在一天,只要许家还在管事,就不会有任何人能委屈了商伯伯!”
商长老这才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拿袖子擦了擦泪水,伸手指向那王北镇,厉声说道:
“此人名叫王北镇,是镇北王的密探。前些年镇北王来飞马牧场挑选好马的时候,故意提及此人,并且让此人在老朽面前露了面。今日这王北镇竟然丧心病狂的潜入老朽的书房,送来了镇北王的亲笔信,扬言只要我支持二公子,日后不仅能在飞马牧场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而且镇北王还会亲自给老朽朝朝廷求一个正三品的骠骑将军的官位。商仲年自是知道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是商仲年平时贪墨许多,让有心人看在眼里,才有了今日这一出。但是商仲年对于飞马牧场绝无二心,而且在商仲年的心里除了大公子再无其他接班的人选。”
许昊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笑了笑: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商伯伯不用太过担心。自古不都是这样吗?投机的家伙太多了,看到我们飞马牧场这么一大块肥肉难免不动心,而且商伯伯也不必担心昊儿妇人之仁,这些年昊儿走南闯北亲手杀得人还少吗?真到了最后,昊儿向商伯伯保证,绝不会手软!”
商长老正要点头谢恩,猛然瞪大双眼,那位从来在他面前都是温文尔雅的大公子许昊,对着王北镇这么一个必定知道许多秘密的人物,直接就是一掌挥出,一招仙人抚顶就将人直接击毙。
可怜那王北镇准备好的腹稿一个字都没能说出口便直接死了。
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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