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职业规划的,那么若是赞同她父母的话,那么阿月肯定会很生气。
然而若是像这样一般,以一种大道理的形式顺着她潜意识说话,来仔细解剖利弊,反而会符合她内心的期望,暗自赞同这种说法。
“你说的没错,我也不能什么事都按我妈说的那样去做。”
阿月点点头,仿佛有了种被人赞同的兴奋感,兴致勃勃地与陆渊交谈起来,陆渊也微笑面对,盘掌握对话节奏,轻易调动阿月的情绪,要高,就高一点,再高,就再来一点,要多高就多高。
一旁的江子涵原本也兴趣盎然地参与对话,说着说着倏忽觉得不对劲,然后瞠目结舌地盯着阿月,自己的那个刀子嘴的室友。
开、开玩笑的吧?
这是那个从来对男人不假辞色的阿月吗?
什么时候阿月这么好说话了?
转头看向陆渊,江子涵只觉得八年未见面,印象中那位总是低调行事,甚至有点自卑的男同学越来越模糊,反而是这位充满自信,眼神坚韧且散发魅力的男人形象,在心中越来越清晰。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而过,等到店面上许多客人离去,再不走饭菜都快彻底凉了,陆渊起身结了双方的账。
走出大门,与两人告别离开,盯着陆渊离开的背影,阿月“啊”了一声,懊恼道:“糟了,忘了要联系电话了。”
“哎,是啊。”江子涵一拍脑袋,也忘了寻求联系电话了。
“小涵,你肯定有办法找到他的联系方式对吧?”
用期盼地眼神望着江子涵,阿月充斥了你说没办法就饶不了你的可怕意志。
江子涵只能苦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