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中贤把别墅封存,带着黎儿搬到新家。
安安的东西差不多也都搬了过来。
周游说明天要和蒋丽琴摊牌,安安不让罗中贤去,说怕蒋丽琴看到罗中贤之后更生气,更难以接受。罗中贤说:“好,我在单元门外等你。”
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比分手更尴尬的?
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比离婚更尴尬的?
所以,走入婚姻,走入围城,请谨慎!
周游把蒋丽琴和周德正召集到客厅,沉默了好久,终于说了:“爸妈,我和安安决定离婚。”
这句话如青天白日一记响雷,把蒋丽琴和周德正炸的目瞪口呆。
周德正首先回过味来,说:“儿子,怎么了?你们两个不是过的很好吗?怎么突然就…,这…”
“安安,是不是因为那个男人?”蒋丽琴目光严厉的向安安看来,安安知道蒋丽琴说的是罗中贤,所以更不好回答。
蒋丽琴看安安的样子已经有了答案:“果然是因为那个男人!我上次一看就知道你们两个有事!安安,你!安安,你自己拍着良心问问自己,我儿子周游哪里对不起你?他抽烟喝酒吗?他赌博□□吗?他打老婆有外遇吗?都没有吧?他哪里陪不上你?你有什么不满足不知足的?他不就是工作忙没有天天陪你吗?可是他这么忙这么辛苦每天工作到半夜三更的是为了什么啊!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吗?还不是为了让你们娘仨个有好日子过吗?”
“安安,你再拍拍自己的良心问问自己,我们这个家有什么对不起你?这五年来,你买过菜吗?你做过饭吗?你刷过碗吗?你扫过地吗?饭来伸手,衣来张口,家人就差把你供起来了!”
“在一起住了五年,你数一数自己做了几顿饭?你就算是个石头心现在还没有悟热?就算是条狗也喂熟了吧!”
“你,你,你没有良心,你就不是人!”蒋丽琴指着安安大骂:“安安,我告诉你,你想和我儿子离婚,跟着那个什么大富大贵的罗总去做少奶奶,可以!我不拦着!但是这个家里的一针一线休想带走!璇儿和瑞瑞是我们周游的骨肉,都得给我留下!想带走?除非我死了!”
虽然已经和周游事先沟通,虽然也预想到蒋丽琴会很愤怒,但是看着平日里一直很友好的婆婆突然怒气中天的责骂,安安还是脸臊的通红,心跳快的都要从胸腔里出来,不敢言语,只能低着头任蒋丽琴骂。
如坐针毡,如踏烙铁,如遭蚁噬,难熬间,安安突然脑海中一阵清明,突然想起伴随罗中贤的那丝香气,之前一直想不出那是什么香,原来那是佛前的檀香,原来转山转水转佛塔,修的途中与你相见。
周游实在不忍安安被骂,说:“妈,不怪安安。”
“那怪谁?都说养儿子是白养,娶了媳妇忘了娘,平时你就护着她,现在她都这样了,你还护着?现在都快成别人的媳妇了,你护着干什么?人家两个早就好上了!我们屋子里三个大活人却都是睁眼的瞎子!”
周游是个孝子,从小到大就没有惹他妈生过一次气,见妈妈气成这样,自己说什么妈妈只会更生气,担心妈妈气得血压上升心脏病发作,又心疼安安,左右为难,几次抬腕看表,希望时间快点过。
蒋丽琴再骂什么,安安和周游只管低着头听着,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周游跳起来一个箭步跑去开门,是孙亚琼。
孙亚琼径直走进来,看看满屋子人的表情,也不问好,只是冷着脸从包里掏出一个东西,摔到几个人中间的茶几上。安安一看:是个验孕棒!
孙亚琼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抱着双臂,翘着二郎腿,转头对周游说:我怀孕了!
这个消息又把蒋丽琴和周德正吓了一跳,也把安安吓了一跳!
蒋丽琴看向周游,周游羞愧的低下头。
孙亚琼说:“医生说已经有7周了,那就是前段时间你酗酒时怀的,周游,这孩子我们是要还是不要啊?”
安安看看验孕棒看看孙亚琼又看向周游,周游对着安安示意了一下又苦笑一下,安安竟然从这苦笑中看到了溺爱!
安安站起来,说:“周游,你把我们谈好的离婚协议具体细节和爸妈说一下吧,看来今天我不方便在场。爸妈,我走了,以后,以后,我就不经常来家了…”毕竟吃了好几年蒋丽琴做的饭,看着自己喊了几年妈妈的人脸上也已经开始冒老人斑,安安说着说着眼泪也止不住流下来。
蒋丽琴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周游帮安安提着最后的箱子送安安下楼,门外是罗中贤,看着单元门的扭锁安安的手却伸不出去。
安安站在门内,心中波涛汹涌,走了,要走了,今天就要走了,离开了,真的离开了。恋爱三年,结婚六年,怎么会走到了这一步?!
两人默对无语,周游一把拉安安入怀,周游的脸贴着安安的发,他的下巴摩擦着安安的侧脸,那细腻柔滑的触感是他无比熟悉的。周游说:“老婆,让我再抱抱你,今天出了这个单元门,我就再也不能这样叫你,再也不能这样抱你了。”
安安点点头,泪沾湿了周游的脖子,还能感到他今天早上忘记刮胡子了,安安说:“周游,是你叫孙亚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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